說著，他又點山君：“好像他比你還晚幾年。”/P
山君瘦臉冷硬，微幅點頭：“應該是在80年代中後期，那種情況下也不完全是靠天賦。”/P
“我的意思是他和你不是一代人，你出生的時候，人家已經在商場上混得風生水起了。他比你、血妖大了起碼有二十……二十五歲！等他成為超凡種的時候都快六十了吧？”/P
山君“哦”了一聲。/P
黑獅又道：“他其實和車夷、蝠上師比較接近，好像還有……邱萬山？都是那種半路出家，結果趕上最後一班車的。可上麵這幾位都是精神側，他那時都快六十了，結果在肉身側上麵取得突破。”/P
康士坦茨輕聲接了一句：“比較接近的是牟董，以前經常拿來做對比的。”/P
“老牟成就超凡種是七十年代的事兒，那是真有天賦，而且成功的時候，也就是四十來歲，算起來還是金不換更不可思議一些。”真。/P
康士坦茨沒再多說。/P
黑獅的視線又看向墨拉，後者攤手：/P
“我知道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超凡種了，後麵也沒什麼交情。他失蹤的時候，我才成名……”/P
黑獅嗤笑回去：“不是還有人懷疑是你刺殺的嗎？你也沒否認。”/P
“拜托我為什麼要否認？那時候正好是超凡牌組評比，我是靠這個流言才擠掉了‘野豬’好不好？”/P
“耿懷沒把你恨死，也虧得他心大。”/P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上了牌組以後，下單的數量和價格都是蹭蹭的往上走，便宜不占白不占！”/P
星巫在一旁慢條斯理開口：“金不換成就超凡種，當年確實是挺意外的一件事兒，我記得李記者應該做過采訪，我有印象。”/P
他這麼說話，實在分不清是他本人，還是他常年背負的老太婆。/P（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