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魯爾又是恍惚:“夢?”
泰玉聲音清楚明白:“對的,這就是咱們‘思維路徑’繞開的領域,不是沒有夢,是彆人吞了咱們的夢……或者說,替咱們做夢。
“在這裡麵,可以吞噬,也可以存儲;可以消亡,亦可以編織。
“當然,再加上自以為無夢才屬正常的法魯爾祭司你,嗯,還有其他很多人,才更方便給對麵遮護。所以,大家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法魯爾聽得呆了。
這推論雖然荒誕,細思來好有道理,尤其是有具現化的場景加以演示,不管邏輯上是否成立,又是否與現實對應,總是有一定說服力的。
不過……
他還有幾個關節沒想明白,又聽泰玉道:
“話說‘中央星區’這邊,自‘幻魘之主’殞落後,怎麼重劃的領域啊?這裡破綻這麼大,豈不是讓那些‘陰君邪神’肆意妄為?”
法魯爾張了張口,泰玉仍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又道:
“實驗進展如此順利,似乎‘夜闌眾’似乎掌握了一些對應的能力?”
法魯爾心頭“砰”的一動,之前的思路斷開了,倒是這種“高層秘辛”,他似乎也有所耳聞。
黑暗中,坎南祭司終於開口:“‘夜幕’與‘夢境’確有相關,但仍差得遠。”
法魯爾幾乎要以為那邊到此為止,結果坎南祭司後麵還有:
“‘夢神孽’是‘盟約紀’年,為冥寂之主斬殺,距今不過一千五百年,相關‘領域重劃’卻沒那麼容易。”
黑暗的會議室裡,一時沉默。
對遺傳種來說,一千五百個標準年,天淵紀年都三千年了,除了大君級彆的有限人等,更迭十幾二十代人,連骨灰都難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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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神明”又算什麼呢?對密切乾係的宇宙規則運行又算什麼呢?
最終,還是泰玉打破靜默,哈哈笑道:“那位莫嘉女士倒是福將,她來一趟,這邊就有思路了,回頭要好好感謝。現在就要再琢磨如何將實驗結果與‘三層一區一域’,與‘天淵靈網’對應,好好驗證。”
法魯爾脫口道:“這需要上報。”
泰玉回應:“上報當然要上報,但自己做也不是不行……”
聽他這荒唐言語,法魯爾已經斷了多次的思路,終於接續上,猛然醒悟:
“你這是執果索因,先有了答案,倒推出來的!”
這種針對性的手段、一擊中的的實驗設計,完全不合常理,包括裡麵的推理邏輯,若沒有具現化場景,說服力也必然“感人”。
可恨他剛剛竟然還差點兒信了!
法魯爾正在惱怒,泰玉竟然直接承認:“與‘初覺會’這種目標打交道,有這樣的判斷,不是很正常嗎?你們沒想到,才真叫奇怪……是那心思被夢給吞了嗎?”
聞言,法魯爾便是一凜,可他也不會輕易就讓泰玉壓了氣勢,咬牙道:
“你若直接將答案告知,‘萬神殿’起碼有一百種方法處置。可你偏要撇去這些,自己去證明,就要有大量資源支撐,從頭到尾梳理一通,你這是……”
泰玉愈發坦然:“嗯,當然是要學中乾、乾中學,將理論判斷與實際情況相結合,否則,哪能順利獲得這個模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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