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啊,是田伯光還有令狐衝,我這一身的傷勢都是他們弄的。”天鬆道長委屈的說道。
這時已經不需要天鬆具體的說什麼了,聽到天鬆的話,再結合之前侯人英的說辭在,在場的人都已經相信,令狐衝勾結田伯光的事情了。
“孽徒!”嶽不群更是直接咒罵了一聲。
“不,我不相信大師兄會做出這種事情,師父這裡麵一定有誤會。”這時與令狐衝關係最好的陸猴兒大聲喊道。
“證據確鑿,難道還能又叫,不知嶽掌門是否要包庇令徒。”餘滄海冷著臉道。
“隻要這一切真的是小徒所做,那麼小徒任憑餘掌門發落。”嶽不群冷靜的說道。
不過雖然嶽不群看起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的心在滴血啊。令狐衝加入華山派已經有十多年了,嶽不群帶他就猶如親生兒子一般,甚至已經準備著立令狐衝為少掌門了。
如此情況下,怎麼可能是說拋棄就拋棄的。不過形勢比人強,嶽不群也是無可奈何。
而見到自己還沒有說什麼呢,嶽不群等人就決定找令狐衝問罪了,這讓天鬆道長有些發愣,剛剛由於他需要包紮傷口,所以來的有些晚了。他以為需要自己把詳細經過說一遍呢,卻沒有想到這麼簡單。不過不論如何,隻要能夠報仇就好。
“好了,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令狐衝。”定逸沉聲說道。
“侯人英,你可知道這令狐衝現在在什麼地方?”天門看向侯人英問道。
“這……小人並不是很清楚,之前小人急著逃命,所以並不清楚令狐衝最後去了哪裡。”
“好了,現在我們先派出門下弟子去尋找吧,想來令狐衝應該還在衡山城內。”定逸提議道。
“好,那我們分頭行動。”天門道長點頭附和道。
既然定逸與天門都已經做出決定,嶽不群與劉正風也沒有說什麼。
不過就在他們準備去尋找令狐衝的時候,突然一名家丁走到劉正風身旁,在其耳邊說了些什麼。
“各位,我想我們不用去找令狐衝了。”劉正風打發走家丁後,叫住了天門等人道。
“怎麼,劉兄你準備阻攔我找令狐衝報仇不成?”餘滄海臉色不善的說道。而其他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卻也不怎麼好看。
“並不是這樣,隻是我剛剛得到下人彙報,令狐衝已經到了。”劉正風連忙解釋道。
“什麼!他竟然還有膽量來這裡,看我不殺了他。”餘滄海先是一愣,接著憤怒的喊道。
“諸位,令狐衝現在就是大堂之中等著呢,你們隨我來吧。”麵對餘滄海的憤怒劉正風並未說什麼,隻是在前帶路。
很快一行數十人來到了大堂內,頓時變見到一名看起來頗為狼狽的青年此時正坐在椅子上。
“徒兒拜見師父!”見到嶽不群進來後,令狐衝連忙站起來施禮,不過看他身體顫抖的樣子,顯然是有傷在身。
“孽畜,你還敢回來。”嶽不群神色冰冷的嗬斥道。
“師父,徒兒做什麼了麼,為何你這麼說徒兒?”令狐衝不解的問道。
“哼,你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麼,勾結淫賊,傷害同門。你說,這都是不是你做的。”
雖然嶽不群此時看上去像是在嗬斥令狐衝,實際上卻也是點出了問題所在,想要聽一聽令狐衝的解釋。
“師父冤枉啊,弟子沒有勾結什麼淫賊。”令狐衝跪倒在地悲聲道。
“你還敢狡辯,殺我徒兒,看我不殺了你!”餘滄海大怒,上去就要擊殺令狐衝。
“餘掌門,令狐衝已經在這裡了,在場這麼多人,也不怕他跑了,既然如此,為何就不聽聽他是怎麼解釋的麼,也許這裡麵有什麼誤會呢。”莫聲穀這時上前一步攔住了餘滄海道。
見是莫聲穀出手了,餘滄海不由得怒哼一聲,但是卻也隻能收手。之前他可是在莫聲穀手中吃過虧的。當初莫聲穀闖蕩江湖的時候,在四川可是與餘滄海交過手的,不過顯然,餘滄海不是莫聲穀對手。
“令狐師弟,請你把剛剛與天鬆師叔還有青城派弟子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