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奎惡狠狠地說道,“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黃毛小子敢跟我鬥?”
接著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就是帶著壞心思來的。”
說著,不管不顧地向蕭一凡衝了過去。
工人們一陣驚呼,等反應過來時,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董紫鳶站在一旁,驚嚇得花容失色。
宦東升見蕭一凡受到威脅,正要上前幫忙。
隻見,蕭一凡鎮靜自若,側著身做好了準備。
“傻叉,嚇傻了吧,跟老子鬥,你還嫩了點。”
劉奎一見蕭一凡傻傻地站在原地,隻移動了半步,就邁不開腿了,暗自得意,一拳正麵衝向了蕭一凡。
看著劉奎的拳頭直衝自己的麵門。
蕭一凡不慌不忙,頭一偏,拳頭從耳際劃過。
劉奎見自己一拳打空,想要重新再來一拳,無奈自己動作用力過猛,又是在跑動中,重心又不穩,想要收勢已是來不及。
蕭一凡本想趁勢抓住劉奎,稍加懲罰就行,卻不曾想到劉奎勢猛,來不及收勢,直接威脅到了宦東升。
要是宦東升被其打傷,自己不管怎麼說,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就在這危急關頭。
蕭一凡左腳向前一探一撩,劉奎摔了個狗吃屎,趴在了宦東升的腳前,嘴裡不停地發出“呸”的聲音。
原來地上全是黃沙,劉奎摔倒時吃了一嘴黃沙,正忙著往外吐呢!
劉奎一邊吐著黃沙,一邊掙紮著起來,要再次對付蕭一凡。
蕭一凡哪能再給他機會,上前抓住其膀臂,一個反扣,將其控製起來。
“兄弟們,鄉長打人了,你們趕快上!”
劉奎見自己不能反抗,乾脆趴在地上叫起屈來,還不停的罵蕭一凡。
見自己時叫了半天,蕭一凡還控製住自己,抬頭一看。
十幾個工人,一個都沒動,頓時氣瘋了。
“你們這幫混蛋,看我不告訴牛總,把你們全部開除,回去喝西北風去。”
“劉奎,你彆嚇唬我們,我們平時沒少受你的欺負。”
一個中年模樣的工人怒喝道,“你打人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彆人,何況你打的還是鄉長,活該!”
接著說道,“沒有了牛總,還有宦總找我們做事,大夥說,對不對?”
工人們群情激憤、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讚同,把矛頭指向了劉奎。
劉奎沒想到,這些時老實巴交的工人,都是逆來順受的貨,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思,一時感到悲催不已。
“劉奎,你真是狗膽包天,竟敢襲擊鄉裡的領導,以及鄉裡邀請來的客商。”
蕭一凡嗬斥道,“你現在是眾叛親離,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接著說道,“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死性是不會改的,必須將你繩之於法。”
說完,拿出手機撥打給了馮常樂。
工人們見事情鬨大,都慶幸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自覺地站在了一旁。
馮常樂在大門口等了半天,不見蕭一凡三人出來,正擔心不已。
當聽到蕭一凡說,劉奎鬨事打人,帶著兩個鄉警和宦東升的保鏢,強行推開大門,直接跑到了采沙車間。
當看到蕭一凡、宦東升和董紫鳶都沒事時,都鬆了一口氣。
馮常樂上前蹲下身子,拿出手銬將劉奎銬了起來。
“小子,膽兒挺肥啊,什麼人你都敢打,好好去悔過三個月吧。”
說著,命令兩個鄉警將劉奎押上警車。
“蕭鄉長,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劉奎走到蕭一凡麵前,突然祈求道,“我真的知道錯了……”
蕭一凡根本不加以理會,轉身跟工人們散煙聊天去了。
馮常樂見狀,立馬命令鄉警趕緊將人帶走。
“姓蕭的,我跟你沒完……”
劉奎還沒說完。
“劉奎,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你就繼續罵吧!”
劉奎一聽,立馬閉上了嘴巴,逗得眾人一陣開心地笑。
見劉奎被警察帶走,工人再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紛紛打開了話匣子。
“蕭鄉長,劉奎是牛大鵬的親信。”
一個村民提醒道,“牛大鵬可是胡書記的外甥,你不怕嗎?”
“牛大鵬的背景,我早就清楚了,謝謝關心!”
蕭一凡笑道,“怕,我就不來了。”
“蕭鄉長,我們這裡沙場規模變大以後,我們真能來上班嗎?”
“宦總來了以後,我能把兒子弄到沙場來上班嗎?”
“我們的工資,真的能比以前多嗎?”
“新來的老板,除了宦總,還有其他人嗎?他們會不會跟牛大鵬一樣?”
蕭一凡聽到這些問題,振臂一呼,
“鄉親們!你們放心,你們的要求一定會實現,隻要你們認真乾活就行。”
“對於那些欺負、壓榨村民們的不法商人,我堅決零容忍,嚴懲不貸。”
“當然,你們歡迎宦總來的話,你們現在可以問問他,不就行了!”
一幫人聽了歡天喜地,紛紛看向宦東升,宦東升也不矯情,跟大家互動了起來,有問必答,有時還反問工人們一些情況,場麵一時熱鬨了起來。
“你真的是鄉長嗎?你怎麼這麼年輕?”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工人戲謔地問了一句。
“大姐,他真的是你們東辰鄉的鄉長,如假包換。”
董紫鳶見蕭一凡第一次露出尷尬的神情,立馬上前為其解圍。
蕭一凡一聽,立刻遞來一個感激的眼神。
“真的呀?”
女工人又問了一句。
“真的大姐,蕭鄉長不但年輕又有才,而且還是閨中宅男,孤身一人。”
董紫鳶調侃道,“你可要幫著合計合計哦!”
“美女妹子,我看你倆倒是蠻配對的,我做現成媒人就成!”
女工人也是活潑的主,說著,還將自己的兩個大拇指拚對在一起,鬨得蕭一凡和董紫鳶兩人一個大紅臉。
眾人一陣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