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來如此,看來,這件事再無希望可言啊,真是可惜啊!”
張華文頗似感慨地說道,“兆茗,謝謝你了,有時間來蕪州,我請你吃飯,咱們好好聚一聚,哦,對了,有好的男孩子,不妨為我看著點!”
“張市長請放心,我一定謹記你的吩咐!”
騰兆茗滿麵笑意地說道,“歡迎張市長來雲都指導工作!”
“哈哈,好,好,再見!”
張華文乾笑了兩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張市長,情況怎麼樣?”
姚文才一見,迫不及待地問道,“騰兆茗是怎麼說的,姓董的女孩子是誰家的姑娘?”
“唉,算是完成了一半!”
張華文不可置否地說道,“姓董的女孩子,是東升實業老總宦東升的表妹!”
“嗤,我還以為她是哪個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家的姑娘,原來是宦東升的表妹!”
姚文才冷哼一聲之後,鄙視地說道,“就算東升實業名頭再響,還不是在你的管轄之下,你直接打個電話,給宦東升不就行了,我想,他也不敢忤逆你吧?”
“嗯,文才啊,你總算說了一句實在話!”
張華文一聽,開心地說道,“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宦東升,看他怎麼說?”
說著,再次拿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張市長,你怎麼了,趕緊的打電話啊!”
姚文才一看,不明所以地說道,“少陽,還蹲在那裡受罪呢!”
“閉嘴!”
張華文沉聲喝了一句之後,喃喃地說道,“宦東升的表妹,姓董,省府金陵人?”
姚文才一見,心裡一個咯噔,心想,張華文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得了癔症了吧?擔心地問道,“張市長,怎麼了?”
“哼,還能怎麼樣,真是急死我了!”
張華文惱怒地說道,“這兔崽子的會給我惹事,這次可能踢到鐵板上了!”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呢?”
姚文才一個錯愕之後,訕訕地說了一句。
“怎麼不會,你是不知道,可是我的心裡卻是跟明鏡似的!”
張華文蹙眉說道,“你想啊,蕭一凡的女朋友姓董,剛剛聽騰兆茗說,她是宦東升的表妹,據我所知,宦總的舅舅,是省府三號人物董其昌書記,兩個都姓董,還有什麼不好解釋的?”
“這?”
姚文才聽了之後,內心震驚地無以複加,張著的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慶幸自己沒有做出什麼舉動,否則,真的如馮秋山說的一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緊張之餘,喃喃地說道,“張市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隻得乖乖認慫!”
張華文惱怒地說了一句之後,頓感渾身無力,喃喃地說道,“現在,隻能去向董小姐認錯了,當麵求得她的原諒,否則,我也就此到頭了!”
“行,我現在就去把少陽帶過來,向董小姐認錯,當麵求得她的原諒!”
姚文才一聽,顫巍巍地說了一句,便要轉身離去。
“直接帶到會議室去!”
張華文說完,便對其揮了揮手。
“是!”
姚文才訕訕地答應了一句,趕緊轉身離去。
張華文歎息一聲之後,拖著沉重的步伐,向著會議室走去。
“張副市長,你怎麼來了?”
馮秋山一見張華文來到了會議室門口,連忙起身迎了上來,看其臉上一副難以形容的苦逼像,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表麵卻裝得關心似的輕聲問道,“怎麼樣,查出結果來了嗎?”
張華文一聽,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陰鷙的眼神看了一眼馮秋山之後,哂然一笑說道,“秋山局長,這次可是多虧了你啊!”
說著,雙手握著馮秋山的手,狠狠地用了一把力。
“怎麼說?”
馮秋山驚訝地說道,“我也在這說服了半天,情況很不妙啊!”
“秋山局長,現在不是你我作感慨的時候,進去吧!”
張華文無奈地歎息了一聲之後,說道,“董小姐是哪位,我的親自向她道歉,求得她的原諒!”
“張副市長,這樣不妥吧?”
馮秋山蹙眉說道,“雖然是貴公子張少陽犯了錯,但是,還輪不到你來道歉,你的身份也不容許啊!”
“秋山哪,你就彆在這跟我糾纏這些了,我現在這張老臉,早就被丟儘了!”
張華文見馮秋山一臉懵逼似的神情,不疑有他,訕訕地說道,“你知道蕭一凡的女朋友是什麼人嗎,她可是省府董書記的千金啊!”
“真,真的?”
馮秋山滿臉震驚地說道,“這也太嚇人了吧,不瞞你說,之前我懷疑其背景不簡單,但是,真的沒想到這麼深、這麼遠,這可如何是好?”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我也不要糾結了,時間拖久了反而更不利!”
張華文唉聲歎氣地說道,“麻煩你給我引薦一下,以免得我更加尷尬啊!”
“好吧,張副市長你慢點!”
馮秋山寬慰了一句,向後側身半步,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華文一見,滿意地點了點頭,便要向蕭一凡走去。
恰在這時。
“老爸,你什麼時候來的?”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坑爹大少張少陽,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