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這四個菜算你送你的,不行嗎?”
梁相宜撅著嘴巴說道,“快點嘛,大家都等著呢,你女兒可是要麵子的。”
“我記得好像是與你一起來的小夥子點的菜,與你沒關係吧?”
祝蘭芝賊兮兮地說道,“要是他是你的男朋友的話,這頓老媽請了。”
“媽,你說什麼呢,他可是我的老板,你可彆瞎說。”
梁相宜俏臉一紅,嬌嗔道,“我今年能否轉正,就全靠他了。”
“是你老板,哪個方麵的老板,是工作上的還是私下的?”
祝蘭芝驚喜地說道,“看來你們關係挺不錯的,姑娘你可得好好把握哦,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老媽,你再瞎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梁相宜嬌羞的說了一句,轉身向著桌子走去。
“小妮子,還說不是,你媽可是過來之人!”
祝蘭芝笑盈盈地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新來的領導可是孤家寡人一個!”
說著,親自向廚房走去。
“小梁,你乾嘛去了。”
蕭一凡看到梁相宜,笑道,“你去再點幾個菜,今兒高興,我和魏局長他們再喝一會。”
說著,就要拿錢包。
“蕭書記,今天開心,酒喝的也差不多了,要不就算了吧。”
魏明星略帶酒意地說道,“要不改天,我請你再繼續喝,咋樣?”
“哪有這樣的道理,改天再說,先把今天的議程完成。”
蕭一凡笑懟道,“你看,瓶中酒至少要喝完吧?”
魏明星無奈之下,隻得訕訕地說道,“好,今兒高興,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誒,你傻坐在乾嘛呀,快去呀,算我請你幫忙好了吧?”
蕭一凡見梁相宜坐在自己身邊傻笑,笑著催促了一句,將錢包塞到其手中。
“嘻嘻,領導吩咐,敢不從命,可是,我已經點過了。”
梁相宜正說著,見自己老媽端著盤子走過來,笑道,“你看,才不是來了嗎?”
“好,有眼力見識,值得表揚!”
蕭一凡笑道,“行,等會你去結下賬。”
說完,轉頭看向祝蘭芝端來的菜。
“椒鹽牛頭、清蒸鰣魚,各位老板請慢用!”
祝蘭芝滿麵笑意的一邊打著招呼,一邊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蕭一凡,心中開心不已。
“蕭書記,這菜差不多了,還是不要浪費了吧?”
魏明星一看菜的檔次不低,連忙端起酒杯說道,“大家抓緊速度,我提議我們一起敬蕭書記。”
其他三人一聽,哪敢反對,紛紛起身端著酒杯敬向蕭一凡。
“大家不要聽他的,慢點喝!”
蕭一凡不好拂了眾人的心意,起身端著杯子抿了一口之後,吩咐眾人吃菜。
看到蕭一凡沒有一點架子,態度甚是隨和,祝蘭芝越看越滿意,暗自遞給梁相宜一個隱晦的眼神,笑眯眯地走開了。
祝蘭芝剛走到吧台,大堂經理走了過來,“老板娘,你剛剛是不是把椒鹽牛麵端走了。”
“對呀,怎麼了?”
祝蘭芝坦然道,“廚房知道的,我已經讓老板重新做了。”
“哦,我得趕緊去廚房,一號包廂的客人等急了。”
大堂經理說道,“再遲,恐怕就要出亂子了。”
“急什麼,好菜不怕晚嘛!”
祝蘭芝笑眯眯地說道,“你現在去催,還不是要等一會嗎?”
“老板娘,你今天是吃了蜜了,滿臉都是甜蜜蜜的笑容。”
大堂經理似乎發現了貓膩,不失時機地奉承道,“是不是遇到開心的事了,不妨也讓我高興一下唄!”
“嘻嘻,你看我家相宜,是不是越發長得漂亮了?”
祝蘭芝開心滿滿地問了一句。
“那還用說,大小姐就是美人坯子。”
大堂經理笑著附和道,“就是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小子,將來成為你的乘龍快婿?”
“瞧你說的,都把我家相宜誇成一朵花了。”
祝蘭芝開心地說道,“你說旁邊那個小夥子咋樣,要是?”
“小夥子長得挺帥的,與大小姐挺般配的,可以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也不為過。”
大堂經理笑道,“就是不知道他的背景如何,是不是與你家門當戶對?”
“你也太封建了吧,現在還講究什麼門當戶對?”
祝蘭芝笑懟道,“小夥子跟相宜是同事,隻要他們合得來,至於其他的我也不在乎了。”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讓大小姐用一把力啊。”
大堂經理笑道,“現在好男孩可是不多見,該出手時就出手,千萬不要猶豫,你懂的。”
“對,等晚上回去,我得把這件事情定下來。”
祝蘭芝開心的說了一句。
蕭一凡正與眾人喝酒,談笑風生,突然感到鼻子發癢,轉身打了個噴嚏。
“蕭書記,你沒事吧?”
魏明星關心地問道,“是不是這兩天勞累,受涼了?”
“沒事,不知道是誰又在背後惦記我了。”
蕭一凡戲謔的說了一句之後,沉聲道,“對了,這兩天,展興明和田耀武沒有為難你吧?”
“有了你的尚方寶劍,量他們有賊心也沒賊膽。”
魏明星笑道,“不過,奇怪的是,劉常坤老婆方麗,在我們準備將她移交檢察院的時候,突然翻供,還是給我們帶來點小麻煩。”
“臨時翻供,是不是哪裡出了紕漏?”
蕭一凡疑惑地說道,“按說沒有人指使,她一個女人,不應該有如此的心機啊?”
“現在還不清楚,我們在審理的過程中,一刻也不敢大意,懈怠!”
魏明星蹙眉說道,“按道理不應該的。”
“看來,有些人還是賊心不死啊!”
蕭一凡冷笑道,“整日不乾正事,總是做這些鬼鬼祟祟的事情,還有什麼情況?”
“蕭書記,實不相瞞,在我們來之前,副市長杭誌華去了我們局裡。”
魏明星坦言相告,說道,“來的時候沒說,是怕影響你的心情。”
“沒事,我的心理素質可是很強大的。”
蕭一凡沉思道,“真是奇怪了,她去了又是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