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直上!
看到蕭一凡吃的津津有味,董紫鳶雖有點挫敗感,但也是開心不已。
打完垃圾回來,閆靜聞到一股焦糊味,疑惑地說道,“紫鳶姐,什麼東西燒糊了?”
“閆靜,你快來嘗嘗。”
董紫鳶走到廚房門口,笑道,“你哥做的煎餅,彆具一番風味。”
“還是算了吧,糊了就不能吃了。”
看著焦糊的煎餅,閆靜頓感無語,說道,“你們去客廳,我來幫你們做真正的煎餅。”
“閆靜不必忙了,湊合著吃一頓算了。”
蕭一凡連忙阻止道,“下次回來,再嘗嘗你做的煎餅。”
“閆靜,按你哥說的辦吧,他不吃是他沒口福。”
董紫鳶嬌笑道,“今天下午可是讓你夠辛苦的了,走,我們一起去看電視。”
說著,拉著閆到了沙發上。
三人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閆靜自感自己像一百瓦的大燈泡。
於是,找了個借口,便匆忙離去。
“傻丫頭,今天要不是她幫忙,我苦可就吃大了。”
董紫鳶依偎在蕭一凡胸前,“一凡,明天上午你就要回真州了吧?”
“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要找你麻煩?”
蕭一凡驚訝地問道,“正好這兩天,我在蕪州,明天帶我去會會他們,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活膩歪了!”
董紫鳶看到蕭一凡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嬌笑道
“你想到哪去了,傻瓜!”
“我今天再回來的路上,車子拋錨了。”
“要不是閆靜去接我,我能有這麼快回來呀?”
“對了,你這兩天不回真州,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蕭一凡一聽,哂然一笑說道
“原來如此,把我嚇了一跳!”
“真州那邊準備開發沿江,我作為負責人,回到蕪州來找商機了。”
“你車子壞了,明天早上我去送你上班吧。”
“真噠,那可真是太好了。”
董紫鳶開心地說道,“讓蕭大書記給小女子開車,我這該是多大的級彆啊?”
“這算什麼,怎麼滴也是廳級待遇了吧。”
蕭一凡打趣道,“再過些日子,我讓你水漲船高,再升一級。”
“你的意思是說,我始終比你大三級了?”
董紫鳶笑眯眯地說道,“是不是又要升職了,還是?”
“紫鳶,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蕭一凡看著懷中的董紫鳶,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一凡,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董紫鳶坐正身子,關心地說道,“說吧,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
“下個月中旬,省裡有個優秀後備乾部培訓班。”
蕭一凡訕訕道,“我已經接到通知了,學習期限是一個月。”
“這是好事啊,學習時間也不長,一個月而已。”
董紫鳶嬌笑道,“你去金陵府之後,也可以常去看望奶奶和爸媽啊!”
“這是理所當然的,你不說,我也會去的。”
蕭一凡哂笑道,“課時學習完了之後,還要去外省曆練兩年。”
“啊,還要出去曆練兩年,這麼久?”
董紫鳶黛眉微蹙,關心地問道,“知道去哪個省,具體的負責什麼?”
“去幫扶對象西北省朔州市,幫助那邊發展經濟。”
蕭一凡坦然道,“在去之前,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聽了蕭一凡的話,董紫鳶輕歎了一口氣,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也就是說,在這兩年之內,我們要過著勞燕分飛的日子了。”
“男兒誌在四方,我們都還年輕,也是拚搏事業的時候,我不想給你牽絆太多。”
“那邊條件肯定很苦吧,要不我跟表哥辭職,陪你一起去?”
蕭一凡一聽,深感其意,將董紫鳶攬在懷裡,說道
“你和我一起去,去乾嘛呀,給我洗衣做飯,照顧我生活起居?”
“你一個堂堂東升實業副總,去了那裡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再說了,那邊是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還是等去了之後再說吧。”
董紫鳶一聽,緊緊依偎在蕭一凡胸前,喃喃地說道,“這算什麼,當年我爸在外麵的時候,我媽也不是夫唱婦隨嘛!”
“這事剛開始,具體怎麼說,還是等通知到了再說吧。”
蕭一凡抱著董紫鳶說道,“正好這段時間,我們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事業上的事,我們互相支持。”
董紫鳶莞爾一笑說道,“我是怕你去了之後不適應,畢竟那邊條件艱苦。”
“苦就苦吧,先苦後甜未嘗不是件好事嘛!”
蕭一凡笑道,“就是照顧不到你,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
“唉,怎麼說呢,苦就苦點唄!”
董紫鳶戲謔地說道,“有句話不是說,嫁雞隨雞嘛,命該如此,我有什麼辦法?”
“好啊,你剛剛說什麼?”
蕭一凡說著,舉起右手,作撓癢之狀。
董紫鳶一見,連忙勾住蕭一凡的脖子,主動地吻了過去……
此時,在真州龍騰達酒店,一個包廂內。
“榮總,事情就是這樣子。”
雷烈放下酒杯,沉聲道,“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還真是巧啊,偏偏在關鍵的時候,遇到馮常樂!”
榮飛蹙眉沉聲道,“現在錢三魁,在哪個醫院?”
“錢三魁在市人醫,已經做過手術,脫離了危險。”
雷烈坦然道,“現在那邊有陳熙帶人看守著,你千萬不要做出過激的舉動。”
榮飛搖了搖頭,泯然一笑,說道
“嗬嗬,這個是自然,我還沒那麼蠢!”
“想不到當初一時的氣憤,會鬨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這個錢三魁不死,我坐立不安啊!”
雷烈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就算是錢三魁擅自做主,你也難逃其咎。”
“你給了他那麼多錢,你怎麼說得清楚!”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錢三魁知道自己生無希望,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他不死誰死,我當初隻是讓他給桑玉奎吃點苦頭就算了。”
榮飛惱怒地說道,“誰知道這混蛋,竟直接把人給弄死了,的晦氣!”
“現在是黃泥掉褲襠裡,你怎麼能解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