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裡，隻剩下二人肆意的咆哮聲。
和一眾驚愕的人群，一個個，都如同見鬼了一般。
……
“就這麼離開了？”
還是龍宮，某片無儘的虛空，兩道身影憑空而現，敖血的神色略顯呆滯，怔怔的看著雲笑，如同看向怪物一般。
也難怪，在兩大超級強者的手中，自己二人就這麼隨意的離開了，是不是太兒戲了些？
而且，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完全是方毅所為。
這一刻，他看向方毅的目光也變得無比深邃，怔怔的有些失神。
“不然呢？”
方毅輕笑著，儼然一幅沒事人般的樣子，甚至臉色還隱隱有著一絲不爽。
“可惜，沒能將二人驅逐，不過也沒有關係，龍宮很快便會關閉，屆時，他們自然會被驅逐。”
這話讓敖血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隻怕任誰聽到，比他的反應隻會更大，那可是兩名大道八重，竟然……
不過想想方毅可能掌控了這片世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世界究竟是怎麼樣子，以敖血的認知顯然不清楚。
莫說是他，空明神僧和大鵬明王也隻是推測。
“你真的掌控了龍宮？”
終於，敖血還是忍不住問道。
方毅撇了撇嘴，“算是吧！可惜，還不夠徹底，否則，說不定能夠鎮壓二人。”
這輕描淡寫的話，再次讓敖血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個給你！”
方毅笑了笑，而後隨手一探，頓時，一股恐怖的氣息噴發而出，透著無儘的毀滅氣息。
是毀滅之意，毀滅規則之力。
敖血眸光大亮，之前那副巨大的骨架之上，就蘊含著濃鬱的毀滅之意，很顯然，這多半來自其上。
再加上那五柄永恒之劍，以及陰陽道人的傳說，二人已經大概猜到，那上古龍族的強者，因為是先凝聚了永恒之道，之後又想融合毀滅之道，所以身上不光有永恒之道，還有毀滅之道。
而這，也便宜了二人。
隻是，那人最後何以會隕落在龍宮？這一點讓方毅有些百思不解。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糾結，太久遠了。
敖血就更不能用說，此刻感受著這恐怖的毀滅之意，他神情顯得無比激動，眸光璀璨。
相比之下，方毅無疑淡定的多，腦海中甚至還在想著其它事情。
想著九死之淵，他最先獲得毀滅之意的地方。
那裡同樣有著一片墓園，與龍宮類似。
是否，那裡也是一處完美的世界。
對！冰雪女王就曾說過。
那麼，那裡是否也有著完整的毀滅之道？是否和龍宮一樣，有著無儘的空間，自己獲得的一絲毀滅之意，隻是其中的一種？
彆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說不得，以後有機會再進入看看，若是能夠同時齊集毀滅和永恒，那……
方毅內心有些蠢蠢欲動，眸光也變得無從璀璨。
而相比於二人，之前的那片虛空之中，空明神僧和大鵬明王則是暴跳如雷，或許他們有生以來都沒有像今天這般，感受到莫大的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