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妃雙目垂淚:“求祖大哥饒了孩子一命,妾身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
她並沒有以攝政王相稱,顯然是想以過去的交情打動對方。
祖安不得不感歎,這些在宮中混的女人每一個是省油的燈,白妃顯然也意識到了她們母子的危機。
“白妃不必如此,我又豈會為難一個孩子。”祖安試圖將她扶起來。
白妃卻依然跪在地上:“祖大哥,事後我會帶著他到山林中隱居,終生不再出世,那樣就不會產生任何威脅。”
對方答應得太快,她在皇宮中見過太多出爾反爾的人,根本不敢相信。
祖安笑了:“那也不至於,小孩子在與世隔絕的深山之中怎麼行,不需要如此。”
見他還是這般,白妃不由悲從心來,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掉。
“祖大哥,我也知道他的存在是個隱患。”
“可他是我的骨肉。”
“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嗚嗚……”
剛剛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她的淚痕還有幾分表演的成分,身為一個王牌殺手,她其實明白世上最厲害的暗器就是女人的眼淚。
她本身就是那種我見猶憐的氣質,她也很懂利用這個優勢,男人都會情不自禁升起一種保護欲。
但現在她是真的崩潰了,她懂一切的厲害關係,她想不出對方有什麼理由放過那孩子。
所以說到後麵自己都沒了信心,徹底陷入了絕望。
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白妃,祖安歎了一口氣:“你知道剛剛玲瓏進來跟我說什麼嗎。”
白妃哭得更傷心了,她當然知道,其實換作是自己,多半也會跟碧玲瓏一樣的建議。
“她建議我寬容放過你們母子,說以如今我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對你們做什麼,這樣還能安撫剛剛動--亂的天下。”祖安開口道。
“啊?”白妃頓時傻眼了,萬萬沒想到一直以來的對頭竟然會為她說話。
祖安將她扶了起來,順手幫她擦拭了臉上的眼淚:“我們畢竟是朋友,認識了這麼多年,你真認為我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麼。”
白妃這才真的相信,不由喜極而泣,一把將他抱住:“祖大哥,謝謝你。”
感受到胸前的衣裳很快就被對方的淚水打濕,祖安清楚她是真情流露,倒也沒有推開她,相反輕輕拍著她的香肩安慰起來。
白妃忽然抬起頭,淚眼摩挲地看著祖安:“祖大哥,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祖安:“???”
不是,我好心好意幫你,你反而饞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