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學士跟夫子,包括院長鄭知秋跟陳晉北以及蘇懷誌,皆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尤其是李文博跟那些叫囂的學士們,一個個臉色煞白,張大著嘴巴,瞠目結舌。
他們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神色逐漸變得驚恐起來,就跟見鬼了一樣。
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
“呃……”
李文博壓抑不住內心的驚慌,喉嚨裡發出的錯愕聲,打破了這方天地的寂靜。
叮!
伴隨著金色氣柱直衝雲霄,天地間突然響起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
“文道天音!”
有夫子驚駭欲絕,發出沙啞的尖叫聲。
嗡!
眾學士直接懵了,大腦直接陷入空白當中,頭皮發麻,整個人都傻了!
文道天音他們沒聽過,但也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是才氣鳴州才能夠出現的聲音。
是才氣驚動了天地。
整個州府的讀書人,都會聽到這一聲文道天音,代表有才氣鳴州的詩詞文章出現,文道大興。
甚至有的讀書人,在聆聽到文道之音後,文宮得到洗滌,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就像是文道賜福一樣。
“又是一首才氣鳴州的詩,這必然又是絕句詩!”
院長鄭知秋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他激動的渾身發顫,失態道:“才氣鳴州,林亦,你可知道老夫現在最想說什麼嗎?天不生你林亦,萬古文道如長夜!”
“古有曹公七步成詩,今有你林亦,一日兩首才氣鳴州的絕句詩,古往今來第一人!”
撲咚!
李文博聽的一屁股呆坐在地上,怔怔地看著林亦身前桌上的金色詩卷,喃喃道:“怎……怎麼可能?”
這一刻,他的驕傲被無情地踐踏在地上。
那幾個原本還嘲笑林亦的夫子,這時候也一個個的就跟木頭一樣。
呆呆地站在那裡。
還沒有徹底接受這可怕的一幕。
當~
當~
當~
就在這時,平洲書院中的文鐘,更是瘋狂響徹了起來,根本不帶停下的節奏。
“文鐘……文鐘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響個不停?”
“今天早些時候,文鐘響起之前,我似乎也聽到過文道天音,但也沒現在響的這麼瘋狂……”
幾個夫子被文鐘響的回過神來。
“我去看看,可能隻是文鐘壞了,導致大家陷入幻覺……”
張妙雲無法接受林亦無情地碾壓他的弟子。
他決定去一探究竟。
咻!
張妙雲才氣湧動,身形禦空,消失在了山腳下,前去查探文鐘的情況。
李文博聽到張妙雲的話後,就感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獰笑道:“文鐘壞了,這是幻覺,不可能是才氣鳴州,不可能是才氣鳴州!”
“煞筆!”
林亦不屑地看了眼李文博。
這首詩應心應景,能夠達到才氣鳴州的地步,是在他的意料當中。
甚至契合度比麵對君集書院的院長何為君時,更高一點。
院長鄭知秋沉聲道:“丟人現眼的東西!”
陳晉北看了眼呆懵的眾學士,歎了口氣:“這是何苦呢?早聽院長的話,你們跟林亦還能好好相處,現在倒好……一個個後悔了吧!”
砰!
突然間。
一聲巨大的聲音響徹整個書院山頭,鄭知秋臉色猛地一變。
“啊……”
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一道身影從虛空墜落了下來,正是剛才去查探文鐘情況的夫子張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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