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門慘案!
豪取搶奪……
錢德春在南湘府所作所為,簡直罄竹難書,竟然還臉麵自稱善人!
誰給他的臉!
“我……我……我沒有乾過!”
錢德春徹底慌了神。
這些事宋知理知道,但他早就花費銀子解決了,平息這些事情。
連替死鬼都找了!
宋知理他居然翻舊賬?
與此同時。
衙門差役將虎頭鍘刀給抬了上來,直接往衙堂中一放。
砰!
錢德春的臉色,瞬間煞白,身形搖搖欲墜。
一旁的朱管家,更是直接嚇的昏死了過去……
“宋大人,我表哥秦由泰,乃是翰林院四品學士,我是他唯一的親人,你敢斬我?你承受得起他的怒火?”
錢德春徹底慌了神。
當著龍衛都指揮使的麵,將他表哥秦由泰抬了出來。
“愚蠢!”
宋知理心中暗罵一句。
不知道龍衛都指揮使就在衙堂嗎?怕是瘋了,才會說出這種話!
“大膽,你犯法與翰林院學士有何關係?莫非你以為他能護你?”
宋知理大手一揮。
頓時差役上前,準備按住錢德春的肩膀,往虎頭鍘裡送。
“滾開!”
錢德春以武犯禁,運轉精氣,直接震退那幾個差役。
“你在找死!”
宋知理一拍案桌,運轉官氣,頭頂上的‘明鏡高懸’匾額墨寶。
頓時大放光明。
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將錢德春鎮壓在地上,無法動彈。
錢德春求生欲爆發,艱難地扭過頭,看向嚴雙武道:“這位指揮使大人,草民冤枉呐!”
“草民是南湘府的大善人,百姓愛戴……”
“草民表兄也是翰林院的學士,若是草民枉死,草民表兄必將在朝堂之上,為草民請命,大人若不救我,到時候怕也難辭其咎!”
嚴雙武淡漠道:“錢德春,你罪行累累,犯下滔天大罪,就算宋知理不處決你,本使也會親自動手!”
“至於你說的表兄,應該是秦由泰吧?”
“不妨告訴你,秦由泰在朝堂上,彈劾朝廷大臣,為殺人犯錢青文洗罪開脫,觸怒龍顏,已經被貶為庶民!”
“啊!”
錢德春怪叫一聲,整個人都蒙了。
身體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林亦暗暗點頭。
果然。
這一切如他所料,大衍陛下當得上明君二字。
“鐘夫子……”
錢德春將希望放在鐘夫子身上,但他才剛開口,鐘夫子便嚇得打斷他的話,厲聲道:“住口,本夫子根本不認識你,你義子朱誌翔雖然是我的弟子,但其以文亂法,觸犯大衍律法,我來知府衙門,正是要將其逐出書院!”
“所以,莫要以為朱誌翔是本夫子弟子,就要為你說話!”
“你犯下此等罪行,罪不可恕!”
鐘夫子嚇壞了!
錢德春最大的靠山秦由泰都倒了,龍衛都指揮使又在這。
院長何為君也在。
他如果為錢德春說話,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脫離跟錢家的所有關係。
朱誌翔也彆救了,斷絕關係為主。
如此方能全身而退!
“你……你……”
錢德春急怒攻心,心灰意冷,一口逆血吐出,隨後怨毒地看了眼林亦道:“你……都怪你……”
林亦淡漠道:“自作孽,不可活!”
“來人,斬了!”
宋知理一聲令下,被墨寶明鏡高懸鎮壓的錢德春,被差役直接拖到虎頭鍘刀上。
隨後令簽一丟。
哢擦!
錢德春人頭落地。
衙堂中的鐘夫子,長籲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暗道:“好懸……差點就被拉下水了!”
事到如今。
他哪裡還記得對錢德春打下的包票,撇清關係才是正途!
而且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平洲書院的學士林亦,居然策反了錢府的七品讀書人供奉。
不僅讓全身而退,還順便將一個望族家主給扳倒了!
算起來,全家幾乎是被林亦一己之力滅掉的。
“此子不好惹……還好我跟他沒什麼仇恨!”
鐘夫子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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