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院長何為君的那張老臉,卻早已經漲成了豬肝色,身形抑製不住地顫抖!
掌庫已經將工錢下發,他也蓋印。
然而……
卻被鐘夫子跟他的弟子私自克扣。
他們怎麼敢?
怎麼敢啊!
“告官?就憑你們這些賤民?你問問知府大人,他敢不敢為你們出頭!”
“你們這群賤民,跟書院玩,你們玩的過嗎?”
“誰要是再鬨事,直接殺了!”
鐘夫子的虛影在叫囂,他的聲音更是如雷霆般在衙堂中響徹。
繞梁不絕!
許久。
畫麵與聲音才徹底消失,才氣祥雲上的聖人虛影,發出威嚴之問:“可服?”
撲咚!
鐘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麵如死灰,壓根沒想過那一幕居然還能重現。
人在做,天在看……
哪怕林亦也有些驚詫,但更多的……他被鐘夫子與其弟子的話給深深地刺激到了。
“鐘不用,你還有什麼不服的?”
林亦怒視鐘夫子:“這就是你說的,一言一行,皆是讀書人的德行表率?”
“我率尼瑪!”
“你有什麼資格說是讀書人的表率?讀書人中,就是有你這種垃圾,才會讓生民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裁……滅文心!”
林亦下意識嗬斥道。
而下一秒。
才氣祥雲中的聖人虛影卻消散在天地之間,但卻化成一股金色的才氣龍影,從虛空上直接彙聚向林亦的右手當中。
隨後,林亦的右手掌心之中,正飛快地凝聚出一根戒尺……
正是聖人丟掉的那根戒尺。
何為君心神大駭,心道:“果然……果然……”
“聖人戒尺,你……”
鐘夫子大驚失色,他一咬牙,試圖運轉五品才氣,然而林亦手中的戒尺光芒一閃。
硬生生地將他五品才氣封鎮在體內,凝滯不動。
‘聖人尺……抽死三品天妖的那把聖人尺,他又出現了!’
林亦心中驚訝。
同時神色動容,聖人尺是對付邪魔外道的聖物,但也是懲戒讀書人的利器。
聖人之下,凡是有罪,犯錯的讀書人,皆能訓誡,滅文心!
林亦看著神色驚恐的鐘夫子,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鐘不用,你身為書院夫子監工,克扣民夫匠人工錢,縱容名下弟子出手傷人,判有罪!”
“滅文心!”
林亦向前一步踏出,學當初聖人敲他的樣子,手中聖人戒尺直接敲在鐘夫子的腦袋上。
啪!
鐘夫子身體劇烈掙紮,但卻無法動彈,那聖人尺一敲在他腦袋上。
頓時他身體一僵,胸口位置泛著白光,隨後文道之心裂開一道道裂縫。
化成耀眼的白光崩散在天地間。
而他文宮中的才氣,也迅速溢散,回歸天地之間。
“不……不……”
鐘夫子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歇斯底裡道:“滅我文心,你也是死路一條!”
“我等著!”
林亦不為所動,冷冷地盯著鐘夫子。
心底的那口氣,在此刻得到了極大的舒緩。
“鐘夫子!”
與此同時,宋知理也站了出來。神色冷峻地盯著鐘夫子,手握供詞書卷道:“誰說本官不敢為那些匠人百姓出頭,本官手上就有你這些年在君集書院犯下的罪證!”
“也有在世俗中犯下的罪證!”
“這些都是你君集書院學士朱誌翔招供的罪證!”
“經查屬實!”
宋知理一錘定音,直接認定鐘夫子觸犯了大衍律法。
剛才衙堂中響起鐘夫子的那句話,他嚇的遍體生寒。
好在……孫同知將朱誌翔招供的證詞帶來了!
而現在。
鐘夫子已經失去了文道之心,不再是讀書人。
宋知理決定置之死地而後生,大手一揮道:“來人,將鐘不用羈押,根據大衍律法,殺一人者,死罪,殺二人者淩遲,殺三人以上者五馬分屍……”
“你敢!”
鐘不用怒視宋知理。
啪嗒!
下一刻,李文博從膽寒的差役手中,搶過枷鎖,直接往鐘夫子的脖子上一套,吐了泡口水在他臉上,冷哼道:“有什麼不敢的,拷的就是你這鱉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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