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目瞪口呆，這人倒也是個機靈鬼。
“知道了！”
林亦轉身朝著悅來書院外走去，白霜瞪了眼薑子牙，連忙跟了上去。
他心情很不爽。
本來跨越曆史長河與先聖對話，是有時間限製的，薑子牙這廝純粹是浪費他的時間。
“前輩莫走！”
薑子牙丟下掃帚，連忙追了上來，一把抱住林亦的大腿：“前輩，讓我當你的書童吧？我什麼都會乾，也什麼都可以乾……”
“不可以！”
白霜下意識地拒絕，隻是剛說完，便意識到自己怎麼會這麼緊張，俏臉忍不住一紅。
“為什麼不可以？”
薑子牙狐疑地看了眼白霜，旋即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你是前輩的女書童？對不對！”
“不是……”
白霜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是在心底卻大大方方承認不是。
“趕緊起來，身為六品儒生，這個樣子像什麼？”
林亦也沒想到薑子牙會是這種人，前後簡直判若兩人，扯了扯腿，卻發現對方抱的特彆緊，不動用點手段，根本掙紮不開。
“不起來，前輩不答應，我就不起來……”薑子牙臉皮很厚，緊緊地摟住林亦的大腿。
“你才是我前輩啊！”
林亦拿薑子牙沒轍，道：“姓薑的，實話跟你說吧，我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我知道，前輩你年紀輕輕就修煉道三品大儒，身後必然是京城的那些文道世家，岐周這地方我熟，那裡有個地方叫做文聖崖，正好我的名字也帶一個崖，說明晚輩跟前輩有緣啊！”
薑子牙眼巴巴地看著林亦，那表情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你的名字帶個崖？山崖的崖？”林亦問道。
“對啊，薑子崖！”
薑子崖疑惑地看向林亦，道：“前輩以為是哪個崖？”
“……”
林亦沉默。
妹的。
果然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巧合，名字同音而已。
“好好好，當我書童可以，你先放開我……”林亦見不是那個薑子牙，心裡麵沒了負擔，先假裝收下來當書童也可以。
畢竟這家夥當個向導挺好。
“真的？”
“真的！”
唰！
薑子崖放開了林亦，抹了把鼻涕和眼淚，開心地像個六十歲的孩子，道：“剛才聽這位妹妹說，前輩叫林亦？那我以後就叫林師吧……”
“可以！”
林亦點頭，稱呼什麼的無所謂，反正他很快就要離開。
當務之急是找到明德書院先聖，想辦法提升一波儒靈修為再說。
就在林亦剛想詢問此地是否還有其他三品時，薑子崖伸出手，眼巴巴地看著林亦，道：“林師……那啥……你懂的。”
“……”
林亦沉默再沉默，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薑子崖，搖頭道：“不懂！”
“當書童的，肯定要讀跟主子一樣的文章才行，就像我在悅來書院，讀的都是院長跟夫子的文章……”
薑子崖驚愕地看著林亦，道：“不會吧，前輩不會這都不知道吧？不過問題不大，當書童的要學會告知。”
他微微一笑，顛了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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