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我不知道,我沒有看過這個視頻,這首歌確實是我自己一個人創作的!”袁倩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認下抄襲,咬牙道。
左多嘲諷“創作?創作出一首一模一樣的歌曲?你現在這麼說良心不痛嗎,剛剛衝著阿濯討回公道的那個人是誰?你的公道呢?!”
“我沒有——”袁倩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否定左多的話,她知道自己一旦承認這件事情,就真的完了。
視頻中的旋律還在回響,袁倩為了做這首歌,當初也有點顧慮,不敢用一模一樣的歌名,就連歌詞也稍作修改。
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究竟是誰唱的這首歌更好聽。
袁倩改了,改的低劣,是仿品,是殘次品。
“你沒有?這個視頻是兩年前我為阿濯錄製的,也是阿濯出道夜的廢稿,因為當初有了其他靈感,所以擱置了下來。你說你沒抄,那你的意思是阿濯兩年前費儘心思去抄襲了你的shado嗎?隻怕是兩年前都沒人知道你的名字。”
“我當然沒有說濯神兩年前抄襲我,這個視頻我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我猜網絡上並沒有,那我又怎麼能看到?”
袁倩自若的說道,總之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更何況她也不算說謊,她確實沒有看過這個視頻,更不知曉廢稿一事。
袁倩隻能自認倒黴,當初要是換一首沈清濯幾年後的歌就好了。
左多被她不要臉的架勢驚呆了,指尖氣到發抖。
“我可以說出shado的創作理念,shado對我來講的是影子,是陰暗,是沒見到過的,更是我的化身。”
袁倩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利用自己的身世買慘“我生在一個並不是重男輕女的家庭,但更悲哀的是,因為我是姐姐,所以我要讓著妹妹,從小到大,我都是袁詩蘭的影子,永遠跟在她的身後。”
“我想衝破這種束縛,將陰影燃燒,所有的陰暗化為灰燼,才有了這首歌的存在。”
袁倩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觀眾席最角落的地方坐著一個人,渾身上下裹得嚴實,低著頭,看不到臉,微微震顫。
左多惡心壞了“你生在這樣的家庭,那應該知道自己的東西被彆人搶走是什麼滋味,又為什麼要自己來做這個惡人!”
指甲嵌入了手心,袁倩感知不到疼痛,突然被刺激到一個點上,大吼反駁“正是因為這樣成長,我才懂得爭取!忍讓隻會讓人一味的欺負,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應該奪回來!”
“那你說,shado屬於你嗎?”清清淡淡的嗓音響起。
沈清濯漫不經心的看著她,好像問了一個很平常的問題。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可是袁倩張了張嘴,沒有發出一個音節,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柳絮一樣,柔且疼。
沈清濯“很難回答嗎?”
他的眼神乾淨,顯得她如此肮臟。
“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旋律,你再怎麼強行解釋創作理念也改變不了事實。”左嚴寒失望至極,“如果是之前我會同情你的遭遇,但是過度爭取就成了扭曲,跟你妹妹有什麼區彆?”
“你敢說一句問心無愧嗎?”
袁倩如芒在背,能感覺到所有目光都在注視著自己、輕視的、厭惡的、幸災樂禍的,而那更為平靜的眼神,擊潰一切驕傲和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