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鬆哥。”蘇子恒溫潤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屋子中響起,“近日建安成的風聲很緊,你不要去京城走動,需要什麼,孤派人給你帶過來。”
那人坐在陰影中,瘦的隻剩骨頭,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丞相府都倒了……我一人獨活有什麼意思。”
陽光照在他的臉上。
赫然是張丞相的嫡長子,張鬆!
張丞相倒台之際,冥冥之中預感到什麼,囑托蘇子恒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保住張家唯一的血脈。
後來流放路上,蘇子恒製造出張鬆假死的事件,將張鬆接了過來。
這種事說出去,蘇子恒的太子之位也彆想要了,但是他不能辜負舅舅的臨終托付!
“這一切都是顧飛白和蘇卿安造成的,我們活著,當然是要為舅舅複仇!”
張鬆抬起頭來,摩挲著枕頭下亮閃閃的刀。
朱二狗剛從外麵回來,推門就看到蘇子恒,立刻捂住嘴巴“奴才見過太子。”
朱二狗是蘇子恒留下來伺候張鬆的,其他人信不過,這人在丞相府待了幾十年,還是能相信的。
蘇子恒臉色不善道“好好伺候你們主子,彆走漏風聲。”
“是!是!”
…
邊疆從今年初又有些蠢蠢欲動,戰亂偏小,還能壓製的住。
蘇卿安大病初愈,又恢複了往常。
她從不會為兒女情長停下腳步,她始終明白她最終的目的。
是江山。
她上一世的師父,江湖傳說的鬼手天醫,被五花大綁送入了公主府。
蘇卿安去見他的路上,都能聽到老頭罵罵咧咧的聲音。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你們想乾什麼!你們這是強搶民男!我一個七八十的老頭子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公主到底對我有什麼企圖?!”
仙風道骨的老人氣憤翹著二郎腿坐在石凳上,左手拿酒,右手拿雞腿,口上不饒人。
公主府的侍女麵麵相覷。
蘇卿安抬手按了按眉心,掩去眼底慵倦,過來就看到這一幕“愣著乾什麼?還不給老人家倒酒?”
侍女連忙應是。
步古眯著眼睛瞧她,嘿了聲“就是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讓人把老子弄過來的?年紀輕輕心眼不少啊。”
毫不意外,蘇卿安對師父這個性子確實有些頭疼,沉默片刻道“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
“我是你素未謀麵的徒弟。”
“……”
“你看我老花眼嗎?”
師徒二人展開了十分心平氣和的談話。
蘇卿安太知道該怎麼留下這個老頑童了,他對疑難雜症,甚至重症的病人十分有興趣,南寧王便是其一,再就是,公主府可不缺好酒。
步古一開始是覺得有些晦氣的,畢竟他剛想要去見見他的兒子,而且兒子還給他養了個徒孫。
步古見過少年小時候的模樣,那時候臉頰嬰兒肥沒褪,眼神倒是狠的不行,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變成什麼樣了。
步古這麼一想真有點惦記,屁顛屁顛見徒孫的路上就被綁到了京城,悲憤不已。
最離譜的是,他居然對麵前的小丫頭有種莫名的熟悉,好像她真是他前世徒弟一樣,弄得步古總生不起氣,最後不知道怎麼就被忽悠到南寧王府,答應為其治病。
“師父,我父親的腿?”顧飛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隻能跟蘇卿安一起叫,小心翼翼問。
“調養的挺好,這手法,嘶,你真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