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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蓋住身上的吻痕,無非就是用遮瑕膏,或者用衣物擋住。
任葉景池再神通廣大,也想不出什麼其他更好的辦法。
阮齡在衣櫃裡找出一條領口在鎖骨處的裙子,看著葉景池“我要換衣服了,你先背過身。”
葉景池的眉梢微微上挑。
阮齡瞪他。
他要是敢說什麼“反正又不是沒看過”之類的話,那她現在就立刻把他趕出去,絕不留情。
不知道葉景池是不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威脅”的意味。
總之他隻是低笑了一聲,沒說什麼,緩緩轉過了身。
阮齡在心裡說了一句還算識趣,坐在床上換衣服。
脫掉身上的睡裙之前,她瞥了一眼葉景池。
他規規矩矩地背著她站著,背影修長挺拔。
款式簡單的睡衣穿在他的身上,都有種櫥窗模特的感覺。
阮齡放下些心,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葉景池堂堂一個公司總裁,應當不至於偷看。
她脫下身上的裙子。
今早在浴室清洗的時候,阮齡整個人都已經被葉景池折騰得筋疲力儘,自然也就沒精力去注意自己身上被留下了什麼痕跡。
現在有時間仔細去看,阮齡差點又倒抽了一口氣。
她忍不住想罵葉景池一句,想到自己此刻沒穿衣服,又忍住了。
大約是聽到她的氣息不穩,葉景池開口問她“怎麼了”
阮齡沒好氣地回“沒什麼,就是在看你究竟做了些什麼好事”
雖說是在質問,可由於她還沒完全從力竭中恢複過來,說出口的語氣還是有些綿軟無力,聽起來像是在打情罵俏。
葉景池的神色微微一滯。
今早的荒唐,瞬間又湧現至腦海。
葉景池忽然覺得有些熱,輕咳了一聲。
眼睛看不到,聽覺就變得更加敏感。
空氣中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應當是她正換上新的裙子。
葉景池緩緩地吐了口氣。
終於,身後的摩擦聲漸漸變小,最終消失。
阮齡還沒叫他。
葉景池沒忍住問“好了嗎”
身後傳來阮齡略帶抱怨的嗓音“好了,就是領口那裡好紮。”
阮齡平常喜歡穿吊帶或者領口低一些的衣服,這樣比較舒適。
像這樣領口小的裙子衣櫃裡不多,她也不經常穿。
阮齡記得這條裙子半個月前她穿過一回,可那個時候也沒覺得有多紮,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
葉景池的嗓音很沉“需要幫忙嗎”
阮齡看他一眼“你先等我一下。”
葉景池“好。”
阮齡站起身,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扭著頭觀察。
她脖子後麵的肌膚仿佛變得敏感了許多,隻要微微拉扯一
下領口,上麵的水洗標簽就紮得她不舒服。
難道是今天早上,葉景池反複親她這裡的緣故
葉景池好像很喜歡親她的脖子,尤其是情動的時候,總是將一個又一個吻落在她的脖頸處。
意識到自己又無意識地開始回想起那個時候的畫麵,阮齡忍不住麵頰發燙。
阮齡打開水龍頭,雙手沾了些涼水,手掌貼在麵頰上試圖給自己降溫。
思緒卻又不由自主地飄了過去。
葉景池的親吻技巧已經越來越嫻熟,每次親她脖子的時候,總能帶起一連串的酥麻感。
所以其實她也很喜歡。
畢竟要各種的快樂相疊加,才能帶來極致的享受。
阮齡猛地晃了一下腦袋。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聽到腳步聲,阮齡默念了幾句“清醒一點”
,走出浴室。
葉景池還在等她。
阮齡“這個標簽好像是可撕的,你幫我看看”
她懶得再重新脫掉裙子折騰一次了。
葉景池“好。”
阮齡轉過身背對著他“你小心一點。”
葉景池“嗯”了一聲,走到她的身後,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肩膀。
葉景池的個子高,這個動作做的很輕鬆。
他說“彆動。”
阮齡“知道了。”
葉景池先是觀察了幾秒。
接著快準狠地下手,迅速把標簽扯了下來。
然後問她“好些了嗎”
阮齡動了動肩膀感受了一下,點頭“好點了。”
她又轉身,問葉景池“現在還明顯嗎”
剛剛阮齡在鏡子前看過了,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想和葉景池確認一下。
葉景池的目光在她的脖頸處停留片刻。
就在阮齡快要懷疑他彆有用心的時候,葉景池終於開口“看不太出來了。”
吻痕大多都落在她的鎖骨下方,她換了衣服之後遮得七七八八。
至於脖子那幾處紅痕,不仔細看也沒有那麼明顯。
反正今天不用出門,阮齡又不喜歡脖子上有化妝品的感覺,就乾脆忽略了。
終於解決了問題,兩個人去餐廳吃飯。
係統幽幽上線,在看到阮齡脖子上的痕跡時大驚你們昨晚究竟做了什麼
阮齡糾正“不是昨晚,是今早。”
係統更為震驚你今天早上就起了那我為什麼還被屏蔽到了現在
阮齡意味深長道“你猜呢”
係統
好吧,是它的錯,是它太純潔了。
所以現在,劇情究竟是奔著一條什麼不歸路去了
為什麼反派後媽和男主的父親會進行到這種程度
係統百思不得其解,默默回去自閉了。
午飯後,
阮齡想起了葉景池帶回來的小蛋糕。
昨天回家太晚,
蛋糕放進了冰箱還沒來得及吃。
阮齡把蛋糕拿出來,坐在沙發上品嘗。
葉景池坐在她身邊。
阮齡將一小塊帶著奶油的蛋糕送入口中,接著滿足地眯起了眼睛。
這家店還是她很久之前就在社交平台上刷到的,隻是一直沒機會嘗試。
味道果然沒讓她失望。
阮齡又吃了一口,接著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她問“你今天,真的就沒有什麼正經的事情要做嗎”
平常就算是周末不去公司,葉景池也總會時不時回個郵件,或者待在書房看點東西什麼。
現在大白天的,葉景池就這麼坐在她旁邊看她吃蛋糕,阮齡多少有些不習慣。
都說像葉景池這樣的人物一分鐘就值幾百萬,阮齡有一種自己浪費了很多錢的感覺。
葉景池失笑“今天正經的事情,就是陪你一起。”
阮齡眨了眨眼“那你要不要也吃一口”
葉景池笑“你舍得分給我”
阮齡一本正經“畢竟是你親自買回來的嘛,給你嘗一口也是應該的。”
說著,阮齡拿勺子舉起一小塊蛋糕,遞到葉景池嘴邊。
葉景池的眼裡有些錯愕。
阮齡揚眉“怎麼了難得我大發善心,葉總不領情”
葉景池“”
片刻,他有些不自然地吃掉了她喂的那一小勺蛋糕。
阮齡被葉景池略顯彆扭的動作逗笑“不就是喂你吃個蛋糕嘛,你怎麼還不自在起來了”
做其他更過分的事情時,也沒見他不好意思。
葉景池輕抿了下唇“抱歉,不是很習慣。”
阮齡挑了挑眉稍,盯著葉景池的嘴唇看。
葉景池被她看了幾秒,低著嗓音問“怎麼”
阮齡眨眼,指了指他的唇角“這裡沾上了一點。”
頓了頓,阮齡沒忍住又問“要不要我幫你”
她好像永遠記不住教訓,每當葉景池露出些許不自在的跡象時,就忍不住撩撥一下。
於是今天起來時候身體的酸痛,已經又被阮齡拋在腦後了。
葉景池這副疑似害羞的模樣,實在太引人犯罪。
阮齡沒忍住,直接親上了他的嘴角。
親了一秒鐘,她又退了回去,笑咪咪地看著他“好甜。”
葉景池的眸色微深。
他傾身靠近,想要如法炮製地還她一個吻。
玄關處傳來響動。
葉栩走進客廳時,看到的就是阮齡和葉景池一起坐在沙發上。
兩個人挨得很近,雖然也沒有什麼親密的動作,但肢體語言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親昵感。
葉栩也無法解釋,就是和之前的感覺不太一樣了
。
如果這還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的話
那麼在看到葉栩進來之後,
兩個人立刻分開了些許距離的行為,
就有十足的欲蓋彌彰的意味。
葉栩“”
少年的語速飛快“我就去樓上拿個東西,拿完就走”
說著,葉栩逃也似地從樓梯上樓。
還特意遠遠地繞開了兩個人所在的沙發,好像離得近一點,就會觸發什麼陷阱似的。
阮齡“”
不得不說,這種仿佛做了壞事被抓包了的體驗,好久沒有過了。
葉栩應該真的隻是回來拿東西的。
兩分鐘後,葉栩又從樓上下來。
來到一層的時候,少年放慢了腳步。
等確認葉景池和阮齡隻是正常地坐在沙發上,葉栩這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