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湄!
葉初棠方才所言,不就是在說她嗎!?
“你信口雌黃!”
蔣青湄臉色發青,胸膛劇烈起伏,
“本——我何曾做過這樣的事!葉初棠!我知道你恨成煊,可你這般潑臟水,實在是太過分了!”
葉初棠沒有接她的話,隻是依舊看著王鬆石到:“此事儲院使也是知道的,您可一問。”
王鬆石立刻看向一旁站著的儲其遠:“儲院使,這……可是真的?”
儲其遠捋了捋胡子,一聲長歎:“說來都是我的失職,竟沒能及時察覺不對,致使陛下龍體每況愈下,如今更是直接病發。”
王鬆石等人均是呆住——他這話的意思,便是承認葉初棠說的都是真的了!
“若我能早點兒意識到不好,絕不會讓陛下病情拖延至此。”
儲其遠神色愧疚。
這事兒還是葉初棠同他提了,他才意識到不對,否則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知道,又或許這秘密會被永遠埋藏。
這些年來一直是他來負責穆武帝的身體,出現這麼大的紕漏,他難辭其咎,也愧疚難當。
葉初棠輕輕搖頭:“對方在暗您在明,如何能防?何況對方隻是在飯菜飲食上做一些細微的調整,隱蔽至極,實難察覺。”
蔣青湄腦子裡像是有一根緊繃的線被撥動,跳得她腦仁疼。
她冷笑一聲,嘲諷道:
“好啊!現在陛下昏迷,你們就想假公濟私對付我?葉初棠!你既這麼說,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
葉初棠與儲其遠對視片刻。
儲其遠沉默片刻,才緩聲道:“知道陛下舊疾之人,隻有長公主與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