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的臉色越發陰沉,帶著剩下的隊友打算去解救人質。
可越是靠近濃煙的地方,就能越清楚地感覺到不對。
副隊長看到一個正在移動的身影,當即給手下人打個招呼,隨後一個餓虎撲食向那道纖細的身影撲過去:“不許動。”
五分鐘後,半邊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的副隊長,抱著一根半生不熟還帶著血絲的骨頭坐在隊長身邊,聲音艱難的說道:“這好像是保護動物吧!”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手裡這東西好像吃了犯法。
同樣腫著半邊臉的一班長看了副隊長一眼:“你猜她這麼護食的人,為什麼願意給你根骨頭啃。”
是不是傻,這丫頭明顯是要拖著他們一起下水啊!
副隊長抱著手裡的骨頭,感覺自己就像是抱著一個炸藥包,聲音中帶著哭腔:“這可咋整。”
想當初他腿上中了一槍,都沒現在絕望。
他們這是犯錯誤。
一班長憤憤的咬了骨頭一口:“能咋整,吃唄,你打得過她麼?”
劉領導是怎麼在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這貨心裡沒點數麼。
對基地一把手都是想打就打,他們這些人就更不用說了。
隻是話說回來,這小崽子是真心狠啊,給他們的骨頭都是空心的,連骨髓都敲了吃掉。
怎麼好意思的。
聽到一班長牙齒與骨頭之間發出的摩擦聲,副隊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好好的一個人,居然就這樣被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