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是惡臭的咒術界中唯一閃亮的明珠,淤泥弄不臟他,他乾淨地散發著獨屬於自己的光芒。
“好啊,”他這樣說著,那雙淡粉雙眸是和五條悟相似的情緒,“隻要聽悟的就好。”
五條悟一頓,撇撇嘴吐槽“你這家夥完全隻聽自己想要聽的吧。”
“我可沒有,”加茂蓮無辜紮紮眼睛,笑盈盈說,“悟的每句話我都記得很清楚。”
加茂蓮輕輕拍手,揚起標準交易笑容開口“好了,那就來對下劇本吧。”
“先生,加茂家的繼承人已經到了。”乾練的秘書低頭對著緊緊蹙眉的男人說。
男人聽到後深呼吸一下,精瘦的男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他握緊拳頭,好一會才輕飄飄說“嗯。”
女秘書推門進入待客室,看著裡麵明明年紀不大氣勢卻足的少年。
“兩位請稍等,黑井理事已經要來了。”她恭敬地說,給兩位倒上蜂蜜水。
“一杯多加蜂蜜,謝謝。”那個一直沒有其他表情的黑發少年開口,身上穿著有些繁瑣的和服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動作。
她一頓,反應過來後低聲說“是。”
五條悟穿著簡單的衛衣,顯得加茂蓮穿的格外矚目。
這一次他們並不是以私人名義來這,加茂家已經看這麼最近越發不安分的普通人家族不爽許久。
隻是礙於多年合作和黑井家手裡掌握的東西才沒有撕破臉皮。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讓一個“不懂事”的人出麵讓黑井家徹底閉上嘴巴。
剛上位沒多久還一直在外麵,看起來和加茂家不是一條心的加茂蓮,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浪費也不心疼的資源,對加茂家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五條悟才懶得跟五條家解釋那麼多,而已按照兩人連夜討論的劇本,或許也不需要有其他解釋。
秘書把蜂蜜水放在桌上,加茂蓮把那杯更甜的放在五條悟麵前,聲音是不會對外人的柔和“喝吧。”
五條悟擺擺手,看樣子沒有多少興致,隻是打著手裡的遊戲。
而沒有得到回應的加茂蓮也隻是無奈笑笑,把杯子往五條悟更方便的位置推了推,識趣的沒有在說話。
這些秘書都看在眼中,卻隻是站在一旁什麼都沒說。
直到待客室的門終於被打開,臉上帶笑的男人走了進來“抱歉抱歉,最近實在有點忙,讓兩位就等了。”
男人揚著爽朗的笑,看上去溫文爾雅,這是黑井的兒子,黑井秀中。
“無礙。”加茂蓮禮貌點頭,哪怕麵對久經商場的黑井也不弱下風。
黑井秀中揮揮手,秘書識趣地離開待客室,隻剩下他們三個。
加茂蓮臉上沒什麼表情,首先開口“黑井先生,請問這次需要做些什麼呢”
黑井家和加茂家明麵上的交易一直隻是單純的咒術師定期袚除咒靈,檢查詛咒之類的。
沉不住氣的年輕人,加茂家還真是越來越敷衍了。
本就對加茂家不爽的黑井秀中想著,臉上卻還笑眯眯說“黑井家這麼多年都靠加茂家庇護,隻是最近我的父親死亡,想請咒術師為我父親做場葬事。”
“葬事。”加茂蓮重複道,咒術師還有這種業務嗎
黑井秀中說出一串數字“哈哈,不知道這個數會不會少,畢竟和平時各位來檢查差不多。”
加茂蓮一頓,眼睛緩慢眨巴下,答應下來這件事。
所以加茂家不是做人體實驗是靠坑蒙拐騙發家的嗎
兩個人簡單聊了幾句,旁邊的五條悟全程沒有參與,隻是遊戲的聲音怯絲毫沒有調小。
而加茂蓮也完全沒有勸說的意思,察言觀色的黑井秀中也沒有說什麼,甚至眼神都沒有多落在五條悟身上。
似乎是遊戲輸了,五條悟有些煩躁把遊戲機丟到一旁,拉長聲音打斷道“聊完了嗎”
加茂蓮立刻停下接下來要說的話,轉頭輕聲安撫幾句,才勉強把難耐的五條悟安撫住。
“黑井先生,我會按時到場的,請您節哀。”加茂蓮乾脆地說,直截了當將交易斷在這裡。
黑井秀中依然維持著那張笑臉,擺擺手說著沒關係,那雙自以為藏的很好的陰鬱眼神卻緊緊盯著他們。
加茂蓮跟在五條悟身後,哪怕五條悟腳步邁的有些大,加茂蓮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加快自己的腳步。
黑井秀中眼中的不屑在兩個人離開後越發深,聽到秘書說的事後嗤笑一聲。
一個早就被馴服,沒有自己意識的人,注定是會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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