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殺人案破了,溫妮很感謝bau並沒有透露出凶手契布曼圖爾斯是根據她挑選受害者的。
雖然心理變態的人是契布曼圖爾斯,殺人的是契布曼圖爾斯,溫妮完全是遭遇了無妄之災,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那麼理智
。
因為在一些人的眼裡,溫妮並不是“完美的受害者”。比起公平,我們常看見的卻是受害者有罪論。
遭遇校園霸淩,對方會問你為什麼他不打彆人就隻打你結論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被性騷擾,會問你是不是給了對方什麼暗示,結論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遭遇猥褻,會怪你為什麼不早點回家,為什麼那麼晚還在外麵,
從來不會去考慮人家是不是在加夜班,是不是晚自習剛結束,作為一個自由人又憑什麼不能晚回家。
而這些人的結論往往是活該,誰讓你化妝,誰讓你穿這麼漂亮,是不是故意想勾引誰。
所以哪怕這件事中,溫妮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卻還是會惹來非議。新聞沒報道,學校裡的人也能自行腦補發散。而當她遭遇辱罵汙蔑的時候,溫妮不能確定她能不能忍得住什麼都不做。
因為有人想要用語言來殺死你的時候,作為被傷害的那一方會忍不住讓對方先去死。而溫妮擁有輕易殺死任何人而不會引起懷疑的能力,契布曼圖爾斯不就是畏罪自殺了嗎
溫妮回去上了兩天課,就聽同學們討論說華德伯納爾將要舉行葬禮。
她們三個坐在一排,路易莎小聲問溫妮“你要去嗎”
溫妮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去。”雖然華德伯納爾活著的時候很討厭,就算是現在她的想法也依舊沒變,但他確實罪不至死。
她不是以被暗戀者的身份去的,隻是以一個認識的人去哀悼這年輕就逝去的生命。
梅利莎觀察著溫妮的表情,確定她沒被這件事影響後說“我陪你去吧,雖然不熟但怎麼說也是認識的人。”
路易莎“那我也去吧。”
華德伯納爾活著的時候也算是校園名人,身邊的朋友很多,想來那天去送彆的同學也不會少,她們站在人群裡也不會太醒目。
時間很快就到了華德伯納爾葬禮這天,今天沒有下雨但天陰沉沉的,風還特彆大。
因為要去接上朋友,所以溫妮提前出門。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羊絨大衣,裡麵是白色高領毛衣,下麵穿著牛仔褲配一雙黑色長靴。等接到兩個朋友的時候她們也是穿著黑色的衣服,隻是打扮各不同。
就像她們之前想的那樣,今天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多。除了伯納爾自己家的親戚朋友外,還有華德伯納爾學校裡的同學和社會上看過報道的人。
走過一排排墓碑,風吹得所有人的頭發都有些淩亂。華德伯納爾的棺木已經放置好,旁邊是提前挖好的墓坑,牧師站在前方,華德伯納爾的父母悲痛大哭。
看著這對悲痛的父母,還有躺在棺木裡早早就離世的青年,每個人的心裡都很沉痛。溫妮站在人群裡靜靜的看著,聽到牧師讓他們去做最後的道彆。她拿著一枝白色的玫瑰跟在人群後麵,在相互扶持的伯納爾夫婦麵前走過,把玫瑰放到華德伯納爾的墓碑上。
溫妮把花放下直起身的時候,跟站在
旁邊的伯納爾夫人對上了視線,伯納爾夫人含著眼淚,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然後移開了目光。
有那麼一瞬間,雖然幫華德伯納爾報了仇,但溫妮還是生出了一些愧疚。
好在,能從無限遊戲裡逃出來的溫妮有了一顆強大的心臟和理智,並不會鑽進牛角尖裡。華德伯納爾的死確實跟她有關係,但從始至終錯的都是那個心理有問題的凶手。
葬禮結束後,他們這些來觀禮的外人就能自行離開了。回去的路上道婕那幫人就把她們三人堵在了半道上。
“我早就想問了。”那幫人裡戴著唇釘耳釘各種釘的男生,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妮,用充滿惡意的口吻說“契布曼圖爾斯就是那個跟蹤你的人吧他殺華德不會是因為你吧”
他身邊的那些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盯著她,好像她才是罪魁禍首。
梅利莎一聽就炸了“你說什麼呢”
路易莎也很生氣,但看對麵人多勢眾擔心梅利莎吃虧,於是一把拉住了她。但還是怒氣衝衝地說“閉嘴吧圖爾斯跟蹤溫妮,伯納爾他就沒跟蹤如果他們有一個知道尊重女性,也不會有這種後果,現在居然還有臉把臟水往女生身上潑呸”
唇釘男一聽就火了“小碧池你跟誰這麼說話呢”他說著就要往這邊走,被他身邊的同伴拉住了。
“夠了,嘴上說說就行了,你還想在這裡打女人啊”
溫妮冷著臉把兩個朋友拉到身後,冷冷地看著他們說“離我的朋友遠一點。”
唇釘男一咧嘴用不善的目光打量著她,嗤笑一聲“不然呢”
溫妮也咧嘴一笑“不然下次就是參加你的葬禮了。”
這個時候,那些來觀禮的社會人士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爭執,見一群人欺負三個女生,上來講了幾句。唇釘男一行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離開前道婕還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目光盯了她一會兒。
看著他們的背影,溫妮決定承包他們一個月的噩夢,外加厄運連連套餐。
等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下後,路易莎才懊惱地說“他們這群家夥一定會在學校裡散播流言的。”她擔心地看向溫妮。
溫妮抿著唇勉強地笑了一下,看起來可憐極了。看著她站在寒風中的樣子,路易莎和梅利莎頓時心疼壞了。
“哦,倒黴的溫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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