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黑色怨氣纏繞的身影從裡麵走了出來,那些黑色物質在她的身周張牙舞爪。被它碰見的東西都像是被火燃儘後的紙片,漆黑的卷曲著像是彆碰一下就要崩散。
扶桑嫂的喉嚨裡發出威脅的“咯咯”聲,它不明白為什麼那個隔間裡,會藏著這樣一個可怖的凶靈
扶桑嫂“你是誰”泰語
那道走出來的黑影抬起頭,她的長發在身周微微舞動,發尾像是那些煙霧一樣不停地消散又重組。她的麵孔籠罩在黑霧裡模糊不清,但一雙猩紅的眼睛,哪怕是濃重的黑暗也無法將它隱藏。
一道女聲幽幽道“膽子挺大,還敢詛咒我。”華語
說完她的身影像是一道黑霧消散,轉瞬間就出現在扶桑嫂麵前,一把掐住了它的脖子,那些像是活著的霧氣立即纏繞上來。
扶桑嫂瞪大眼睛“你是不是想看我死。”泰語
它試圖把這個凶靈拖進電影裡,就像她殺死的那些人類一樣。可是沒用這個黑白空間跟現實世界隔離開了
扶桑嫂原本就是灰黑色的皮膚,在溫妮掐住她脖子的時候,從接觸的地方一點點變黑,並急速蔓延。
來自靈魂的劇痛讓扶桑嫂控製不住地發出淒厲的尖嚎,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從脖頸處被無形的力量燃燒腐蝕,她看到自己的魂體也開始飄散煙霧,那些煙霧融進凶靈的身體裡。
會被吃掉的
扶桑嫂恐懼地哀嚎“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泰語
掐著她脖子的凶靈歪頭看著她,像是沒聽懂。
扶桑嫂“求求你,放了我”英語
扶桑嫂好像看見這個凶靈勾起了嘴角,於是她開始更猛烈的掙紮,她伸手去抓撓凶靈的眼睛,但卻隻摸到一片無形的煙霧。
其實扶桑嫂很明白如果
是她的話,一定不會放過能夠壯大自己的食物
要被吃掉了
“嘩啦”鎖鏈的碰撞聲響起,附帶著拘魂能力的鎖鏈瞬間穿透了扶桑嫂的靈魂,拷在了她的脖子上。
溫妮鬆開了手。
其實她剛剛在想,這個鬼魂的能力跟貞子那麼像,還能把人拖進電影裡,能力很有用啊。
最重要的是,厲鬼將映都有,說不定還有個午夜凶鈴呢她真的很想看扶桑嫂跟貞子對衝,看看最後誰能贏。
被放開的扶桑嫂已經損失了不少的陰氣,但她還記得要逃跑,結果沒跑多遠就被溫妮拉著鎖鏈拖了回來。
身邊的其他鬼魂都被溫妮留在了家裡,雖然能把他們召喚過來,但事情都解決了也沒那個必要。於是她把唯一還在的夢鬼給喊了出來。
溫妮“這是我新收的小弟。”她晃了晃鎖魂鏈。
細長的夢鬼不會說話,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溫妮“她是泰國鬼,跟我們語言不通,等回去讓韓婆婆他們教教她漢語。”要不然很容易被鬼孤立哦。
至於扶桑嫂會不會聽話她想那些“老油條”會讓她懂事的,甚至還會希望她更桀驁不馴一點。
果然,夢鬼很粗暴地把扶桑嫂扯進了異空間裡。
溫妮轉頭看向洗漱台牆壁上的鏡子,一個能把人嚇瘋的鬼正跟她深情對視。她突然就想起了曾經隊友們安慰她的話。
「你比攝魂怪要好看多了,起碼你有頭發和腳,也不是骨頭架子,還能看見胸呢。」
溫妮我真是謝謝你啊
不要隨便把會飛的黑色女鬼,跟攝魂怪聯係在一起啊你咋不說像更高級點的紅眼惡魔呢
「也不能這麼說嘛,相信我,去掉這層怨氣你就是無限世界的聶小倩。但是這怨氣要不我去搞把鐮刀,你去s一下死神」
溫妮:所以繼攝魂怪之後又像死神嗎
那些由怨氣凝聚成的黑霧從她身上剝離出去,一個長相清麗的女鬼出現在鏡子裡,皮膚蒼白,一雙杏眼似怨似哀,可下一秒那些濃重的詛咒紋路又在她身上蔓延開了。
溫妮伸手摸了摸臉,隨後走回隔間重新戴回了鐲子。於是,人世間的喧鬨又回來了,溫妮衝了下馬桶,等了一會就走了出去。
感覺到身邊重新有人坐下的時候,瑞德把爆米花桶放回中間,小聲說“鬼開始在村子裡複仇了。”
但瑞德總感覺死前和死後的扶桑嫂不是一個人演的,雖然化妝特效一樣,但能從眼睛看出差彆。
端起飲料喝了一口,溫妮對厲鬼將映裡的厲鬼電影提起了興趣。很有趣是不是她身處無數的恐怖電影裡,坐在電影院裡看某部恐怖電影裡的恐怖電影。
可不得不說,這部恐怖電影拍得還是很成功的,從周圍觀眾的吸氣聲就能看出確實很嚇人。是一部合格的恐怖片。
電影結束後瑞德就跟溫妮聊起這部恐怖片的劇情,他還想去查查“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究竟是怎麼回事。
出了電影院發現外麵又下起了雪,兩人站在電影院門口看了會雪景,瑞德側過頭看著她。
“你晚上要趕回去嗎”瑞德輕聲問。
其實他不太放心溫妮現在走,雖然距離天黑還很久,但雪天開車真的很容易出事。
“不啊,我明天回去。”溫妮說。
她回家又沒有什麼事,梅利莎倒是約她後天去逛街,她們從放假之後就沒見過了。路易莎一放假就回家去了,聽說她的父母會帶她出國旅行,畢竟今年她遭了罪。恐怕得等到明年開學才能見麵。
梅利莎也交了男朋友,自然會把更多的空餘時間用來培養感情。最近還交了個很酷的女網友,沒事就交流交流首飾手工。大概是因為看了溫妮那幾本講神秘學的書,現在設計首飾的風格就很暗黑哥特。
聽她說今天不回去,瑞德就放心了“你晚上想吃什麼”
沒想到瑞德準備陪她一天,可能是看她孤身一人的緣故吧。溫妮還是要為人家考慮一下的,畢竟bau的工作真的很忙,應該趁現在有時間也陪陪家人。
“今天是聖誕節,你晚上不跟家人吃聖誕大餐嗎”
瑞德愣了一下,有些難堪地轉開目光輕聲說“我也是一個人住。”他還是沒能說出口,他親自把媽媽送進了精神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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