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關於柯南的提問,他也無能為力。
“我住在康複中心,是單獨的大樓,不在住院部”
柯南幾人駐足在住院部大樓門前,瘋狂思考怎麼混進去。
灰原哀:“要不我自己帶著探測器混進去”
就像柯南以前乾過的那種,裝成小孩子亂跑,趁機混進去。
柯南搖頭:“不行,太危險了,探測器體積太大,如果此時犯人正在盯著這裡就暴露了。”
“咦,那個人感覺有些眼熟”阿笠博士摸摸腦袋,指向門口。
柯南望向那邊,然後驚喜喊出聲。
“萩原姐姐”
土井友彥猛然轉頭朝那邊看去,睜大雙眼想要看清對方。
柯南看到熟人後立刻小跑著過去,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神色。
出現在住院部門口的正是有過幾麵之緣的萩原千速。
柯南差點一時激動把“萩原警官”幾字脫口而出,好在馬上意識到可能有人監視,便把“警官”換成了“姐姐”。
萩原千速看到柯南,有點意外。
柯南走到她旁邊,小聲詢問:“萩原警官,你是來探望病人嗎”
萩原千速點頭,“是啊,研二住在這裡。話說小偵探你怎麼坐輪椅了”
身後跟過來的土井友彥聽到她的話,神色微微一變。
柯南之前聽安室透和警局的人說過萩原研二的事情,得知他剛好住在這裡之後有些驚訝。
“我腳扭到了來醫院看病,那那我可以也去探望一下研二哥哥嗎”
柯南有些緊張,雖然麵對罪犯的時候,他各種謊話張口就來,但是利用病患騙自己人總有點慚愧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特殊情況,等之後有機會一定好好解釋
萩原千速挑眉。
小偵探這模樣不太對勁啊算了,總歸隻是進來看看。
土井友彥掙紮許久,按照規定他們是不能導出亂跑的,但他最後還是默不作聲地跟在後麵一起混了進去。
萩原研二的病房在三樓,幾人一邊跟隨她,一邊趁機探測周邊。
很快,坐在輪椅上的柯南感覺到輪椅輕微的震動,神色凝重地朝灰原哀看去。
灰原哀點點頭,朝眾人說道:“我去一趟衛生間。”
等避開所有人,灰原哀拿出手機發送消息。
灰原哀:已經確認了炸彈就在慈善病院。
遊樂場內,收到消息的赤井秀一稍微放下心,接下來就隻需要等到宮崎裡安那邊處理完,再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警方就好了。
東京塔距離捐獻者居住的公寓距離不近,宮崎裡安卡在限速邊緣一路超車狂奔,在下車的時候剛好收到赤井秀一發來的消息。
看到短信內容後,宮崎裡安一陣牙酸。
這幫紅方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敏銳,他本來想能瞞多久是多久,結果還沒等怎麼樣,對方已經跟他說事情已經辦好了
有毒吧我肚子裡的蛔蟲都沒這麼了解我
宮崎裡安氣鼓鼓地抱著頭盔去找人。
安達修看到來人是誰,第一反應有些驚慌,隨後拉著他走到沒人的地方,等到了地方又立刻蹦到幾米開外。
他一臉防備道:“你來這裡想乾什麼”
宮崎裡安沒有時間也沒有耐心跟他扯皮,直接沒好氣地說道:
“另一個爆炸犯,他們的目標是慈惠病院。”
安達修:
宮崎裡安看到對麵滿臉臥槽,心情居然好了一點。
他趁機狠狠揉了一下對方的頭。
“聽明白了吧,我把這麼重要的信息告訴你,態度好點兒小鬼”
安達修傻住了:“真假”
宮崎裡安:“我要是想對付你們有的是方法,有什麼必要騙你”
安達修大腦宕機,直接搬來救兵。
“你等著我去喊真実過來”
等到他們的團隊大腦,遠藤真実聽完事情經過,雖然肢體動作和表情仍然習慣性帶點防備,但心裡已經信了大半。
“需要先回收我們的裝置然後然後我再想想”
遠藤真実仔細盤算著應對方案,一時半會沒辦法想出什麼詳儘的對策,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絕對不能讓他們的爆炸跟對方的發生在同一家醫院
宮崎裡安有些意外:“你們已經把爆炸物放進康複中心了”
豁,厲害啊,警方搜了兩遍都沒發現,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安達修有些得意:“你以為我們計劃了這麼長時間是為什麼我們的人早就”
“修”
遠藤真実低吼一聲,安達修反應過來,立刻噤聲。
宮崎裡安逗樂了,你們的人早就什麼早就潛伏進去了是吧
安達修這小孩兒真好玩,逗他比逗柯南更好玩兒
宮崎裡安笑了一會,但也沒忘記正事。
“你們能聯係上同伴嗎我開車送你們過去不過開的是摩托車,隻能載一個人。”
遠藤真実冷靜道,“謝謝,不過不用送那麼遠,把安達修送到附近一個住宅區就好,我們在那裡能夠聯係上醫院的人。”
宮崎裡安點頭,“沒問題,時間緊急,出發吧。”
安達修雖然被笑的很不爽,但也沒在這時候鬨彆扭,老老實實坐在後座。
“頭盔呢”
宮崎裡安嘿嘿一笑,把手裡的頭盔朝自己頭上一戴。
“不好意思,剛買的摩托,隻配了一個頭盔,所以你可抓穩了。”
安達修:
“喂你駕駛技術沒問題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事實證明,宮崎裡安的駕駛技術沒問題,但他這個人有問題。
蔫壞。
安達修頭發淩亂的從摩托車下來,腳步有些虛浮。
他一臉控訴地看著宮崎裡安:“休想讓我再坐你的車”
我安達修就算徒步走回去累死也絕對不會再坐這家夥的車
宮崎裡安又揉了一下他飛起來的呆毛。
“行了,走了,時間緊急。”
隻需一句時間緊急,安達修把滿嘴吐槽憋回心裡。
可惡,等有機會他絕頂聰明的安小修一定要報複回去
兩人來到一戶獨棟門口,按響門鈴。過了片刻,一位看五官年齡不大,但頭發卻已半白的中年女子打開房門。
中年女子眼神有些木然,看到宮崎裡安後神色警惕。
安達修上前一步:“沒關係,可以信任。我有重要的事,麻煩您聯係一下醫院那邊的同伴。”
中年女子點點頭,示意兩人進去再說。
安達修三言兩語將情況說明,宮崎裡安則是默默觀察這位女士。
對方看上去在四十歲上下,是普通人還是僥幸逃脫的捐獻者
而且對方年級明明不算很老,卻滿頭白發宛如五六十歲的老人,渾身也透露著常人不會擁有的滄桑感。
中年女子聽到安達修說完,嚴肅起來,立刻起身去撥打電話。
宮崎裡安有些好奇,“這位女士是普通人嗎”
安達修想了一下,覺得不該讓他知道的他都知道了,把這事告訴他也沒什麼,於是就點點頭,簡單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堀江龍子,曾經是真実的體育老師,因為無法接受學校對我們的洗腦,被當成瘋子,後來便辭職了。真実從學校出來後才知道她加入了醫療法案的反抗組織,我們活動的一些經費,也是堀江女士他們的。”
宮崎裡安若有所思。
原來日本也有一些民間反抗組織,但是看他們現在這種想同歸於儘的做法估計是能力不夠,被逼急了,隻能出此下策。
不過現在有他們插手這次行動,也許可以和當地的反抗組織一起,重新謀劃一下。
比如,既然能把康複中心潛伏成篩子,電視台有沒有機會再搞一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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