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卜格看這狀況,嘲諷道“波本先生不準備再問問西達嗎是得出結果了嗎”
宮崎裡安笑了笑說道“安德卜格,不如我先給你講個故事聽怎麼樣”
不等安德卜格回話,他繼續講下去。
“很多年前,有個小混混憑著一股狠勁,得到他們幫派老大的賞識,一步步成為他老大最得力的副手。然而他老大看走了眼,這個小混混可不滿足於副手的位置,他的野心日益膨大,在一個神秘組織的幫助下,乾掉了他老大,取代其位置,並且在組織幫助下勢力遍及全國”
“無聊。”安德卜格冷笑一聲,在這種時候,還說這些,是想讓他對組織感恩戴德嗎他這些年幫組織斂財、收集情報,還有一些綁架搶劫、殺人滅口的勾當。仔細算下來,當年欠組織的債,早就已經連本帶利還回去了。
宮崎裡安不理會對方的不耐煩,繼續說道“當他已經站在頂峰時,卻無人可信、無人可以幫他,他時常想起當年自己的老大,就是被他這個副手從背後捅刀,這讓他怎麼敢隨便相信其他人,所以他就把目光放在了親人身上。正巧,他有個整天遊手好閒混社會的侄子,於是便把他提拔了上來,雖然侄子人比較蠢,但是天天耳提命麵的教導下,還算能辦點事,而且也有點他當年的狠勁兒。”
威雀聽到這裡反應過來,這是在講他舅舅的故事,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個時候,舅舅是因為這個原
因提拔他。
宮崎裡安話音一轉“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好侄子賭博、吸du,欠下一筆巨款又不敢告訴他,於是憑借著他給的權力,背著他,跟其他人乾一些風險很高的買賣,被特務抓住了把柄。他不想從今往後在牢裡度過餘生,於是跟特務達成了合作,成為了bnd的線人。”
威雀雙目怒睜,氣的聲音都提高八度“你他媽的胡說”
安德卜格眼看這場麵已經撕破臉了,突然暴起,大喊一聲“跑”
喊完,手朝身後一伸,摸到手槍,麵帶殺氣地直接指向還坐在沙發上的宮崎裡安
砰
槍聲響起,宮崎裡安完好無損地坐在沙發上。
“啊啊啊”
安德卜格慘叫著倒地,子彈穿透他的肩膀,濺起一朵血花。
一擊得中,窗外的赤井秀一勾起嘴角,繼續瞄準倒在地上的人,防止發生意外變故。
威雀在安德卜格突然暴起時便反應過來,拔腿朝外衝去。他雖然腦子不行,但打架是一把好手,反應力還不錯。
這時,一直安靜待在一旁的黃昏動了。
他在威雀把門打開的一瞬間,從背後扼住對方的脖子,用力往旁邊一摔,隨後將門關上,順便落了鎖。
威雀摔倒在地的間隙,安室透也已經從窗邊衝了上來,乾脆利落地卸了他的膝關節。
安德卜格捂著血流不止的肩膀,瞪著仍舊一臉淡然的黃昏,睚呲欲裂。
“野格酒你你們”
宮崎裡安站起身,走到安德卜格麵前,居高臨下望著他。
“故事還沒說完,這麼著急做什麼。”宮崎裡安笑了笑,“在組織一次清剿叛徒的行動中,這個蠢侄子又一次將情報通過隱秘方式傳了出去,然而這次,他暴露了自己線人的身份,至於他這個舅舅,雖然沒有背叛組織,但因為血緣關係,組織不會放過任何潛在威脅,自然也要被清剿。在叛徒的反抗中,這個舅舅被當場射殺,而這個蠢侄子,則是在嚴刑逼供下,交代了跟bnd的聯係方式,組織利用這個聯係方式,成功狙殺了bnd多名特工,完成複仇。”
“怎麼樣,安德卜格,喜歡這個故事嗎”
安德卜格忍著劇痛,抬起頭。
在這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為什麼行動會失敗,為什麼波本在休息室問他和威雀那麼多無關痛癢的問題,為什麼窗外還有不明身份的狙擊手
他們他們都是
冷冰冰的槍管已經抵上額頭,世界徹底黑暗前,留下來的最後一個畫麵,隻有一片刺眼的白色,和一個嘲諷的笑容。
安德卜格至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五個人的行動,能有三個都是叛徒
“啊搞定”
宮崎裡安伸了個懶腰,直接趴在沙發上。
“剩下的交給你們啦”他懶散地指了指地上半死不過的威雀,“這個,嚴刑拷打。”
然後又指了指黃昏“bnd的屍體,你們負責。”
黃昏看到麵前這人光明正大的摸魚,震驚了一下,他看向安室透,眼神詢問。
他不是演的
安室透嘴角抽搐幾下。
本色出演。
隨後像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認命地拖著威雀進到休息室裡,“嚴刑逼供”去了。
窗外的赤井秀一放下狙擊槍,將臉上的防風鏡取下來,眼中透著一絲無奈。
算了,隨他開心吧。
等等,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赤井秀一突然低頭思索了一下,幾秒後,麵上浮現一丟丟尷尬。
好像柯南還在警察局等他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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