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下了,隻差一步為什麼,隻差一步啊
哈哈哈哈哈,感受到了賭狗哥的無奈了,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每次隻差一步小盲男都不過去。
難不成是第六感聽說人類的第六感都很強。
都說了沒必要想的這麼出神,沒準人家就是正常發呆呢,再說了他又不知道有花瓶,都彆忘了怪物管家可是說空無一物呢。
上一次這麼說完101nove.comei了兩個花瓶
外帶床上多了個怪物
重新定義空無一物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小盲男就算是猜出花瓶的作用也沒有用啊,他又碰不到,而且第三個花瓶了,隻要小盲男站在範圍底下就會被擊中啪,人也碎了
“安朵,把手放在鎖扣上,輕輕擰開,門就可以開了。”
啟無明突然揚聲說道,另一邊安朵的叫聲和拍門聲已經小了很多,聽到啟無明的話,驟然又是一陣動作,而這一次擰了好幾次沒有擰開的門把手,竟然開了。
“呼呼呼”
安朵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眉目間全是驚懼之色,嘴角裂開的地方一直傳來刺痛,這都不算是什麼大事了,就在剛才她吐出來一件東西,她記得那時外麵那個眼睛看不見的人的手套。
此刻目光之中有啟無明的身影,她都害怕的發抖。
太可怕了,這個世界真的太可怕了
“看看這牆上是不是放著兩個花瓶。”
啟無明隨手指了指,麵無表情中還帶著點不耐煩,安朵猶如驚弓之鳥,聽到一點動靜就怕的不行,潛意識中帶著的恐懼讓她不敢停頓立馬回答了啟無明的問題。
“有,有的。”
聲音帶著沙啞,像是很艱難擠出的話,但比之前多了人的氣息。
對於人啟無明依舊沒有什麼耐心,可相較怪物,著實多了不少,指使安朵同時還加了一句解釋,“你的身份是保姆,可以進出打掃衛生,你把這兩個花瓶抱下來。”
安朵不想去,可她不明白啟無明明明是一個眼睛看不見的人,卻有著如此大的氣場,自己的腿腳都不聽話開始往啟無明那邊擺動,一步又一步。
瞬間安朵臉色橫慢了淚水,一遍哭泣著一遍抬手慢慢握住了花瓶。
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任何停頓讓啟無明有些奇怪,隨後便想到可能是因為她本身就被同化的緣故,加上身份的天然壓製,聽自己的話也不稀奇。
同時他身上的肌肉也隨之緊繃,他讓安朵去拿,自然有十成的把握救下她,雖然可能受一點點輕傷,不過無傷大雅。
不過從安朵手放上去的那一刻起,花瓶自始至終沒有絲毫的異動,很快兩個花瓶都被安朵抱在了懷中。
“我,我拿下來了。”
安朵抽噎著對啟無明說著自己的進度,淚都不敢擦,生怕自己多做了什麼動作讓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生氣。
不是害怕花瓶。
啟無明想到,從安朵的動作可以直接得出這個結論。
花瓶可以對怪物造成傷害,但卻不是怪物懼怕的東西,而被花瓶任意傷害的女主人顯然更不可能了。
唯有那幅畫,可是連彈幕觀眾都不敢所以看的存在。
再試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安朵現在恢複了正常人的意識,直接帶她去另一個房間就可以了。
“我們去三樓另外一個房間,你全程抱著花瓶,聽明白了”
“不能去那個房間”
一聲嘶啞的尖叫讓啟無明耳朵發癢,險些以為安朵又被同化,仔細探查卻發現她隻是抖。
“為什麼不能去”
“不能去,不能去不能去”安朵已經聽不進去啟無明說什麼了,隻顧自己搖頭囈語,這個反應不是人能有的,所以歸根究底問題還是在保姆身份。
一個彆墅內的房間有什麼地方是保姆不能去的
主人不允許去的。
她現在可以站在女主人的房間,隔壁疑似男主人的房間不讓去,那如果是得到了女主人的首肯呢
要知道三樓兩個房間不分主次,這是權利相當的表現。
想著,啟無明拽著安朵就把人往床邊摁了過去,安朵尖叫沒發出來就被掐住了後頸。
“問問女主人,你可不可以進入到那個房間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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