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啟無明的腦海中沒有多任何的記憶,卻無形中與進入這個世界之前的啟無明完美的統一在了一起,用同樣的思維方式留下線索解開線索。
這個記憶支線同樣適用於這個房間線索。
啟無明是個細心的人,之前回憶的時候順帶回憶了一下關於這個房間線索搜尋的全部過程,結論就是毫無線索。
若真是毫無線索,就進入了死局,生死可能各一半,賭得成分太大,縱然是賭,也不會半點活路都不留,否則也無須給這個房間的三個主人設置如此多的進入條件。
再聯係到副本的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關鍵就是他剛才理順的記憶支線以及察覺到熟悉的鏡子。
為了驗證這一點,啟無明又重新走了一遍房間所有的地方。
指向清晰以後,鏡子帶給他的熟悉感覺愈發的明顯了。
他的眼睛看不見,所以自然不會有照鏡子需求,也不會使用鏡子反射的這個功能。
基礎作用用不到,就隻剩下衍生作用。
這個副本處處充滿了詭異,先前讀取的日記本也是用著故作童真的語氣說著可怖無比的話語。
所以啟無明猜測鏡子的作用也是這個。
聯係到這個世界人物愛美選項,鏡子第一或許可以照出
人物本身的美醜。
第二就是鏡子裡麵關著一些不可名狀的詭異存在,滿足一定條件以後或許會放出裡麵的東西進入到鏡子裡麵。
但鏡子與外麵的三個人又有什麼聯係呢
外麵三個人不會因為他不動作從而永遠無法進入這個房間,這樣這個遊戲就失去了意義。
房間中一定有東西是在悄然變化,但他沒有察覺到,這種變化到達一定程度以後就會解開對那三個人的限製。
不知是因為自己如此思考影響到了身體,還是事實果真如此,啟無明無端感受到了危機感,這種危機感來的迅速強烈,剛才才回複平靜的心跳驟然間劇烈了起來。
房間的這種變化絕對是在繼續。
可他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響,甚至於樓下,二樓的中年男人,房頂窸窸窣窣的聲音都在此刻消失,萬物沉寂,仿佛在他麵前張牙舞爪,上演著一出默劇。
因為他眼盲無法看到,就隻能無知而有茫然的留在原地等著危機降臨。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在這一刻慢慢拉扯,而在時間間隙的心跳次數卻越來越多,危險更近了,幾乎就在麵前,一道無形的大手就要抓住他
等等他知道了
啟無明全身的感官的敏銳度在這一刻達到巔峰,幾乎是在同一瞬間,他終於注意到了身體微弱感知到了一個極其重要可他一直忽略的東西。
窗外的月光
不,準確的說是光源。
他回憶的時候還曾經注意對比過滋啦的電流聲,房屋內的電流聲是開啟電燈是會有的聲響,但根據啟無明的感知,真正開啟的隻有樓下的燈光,房間內是沒有的。
早先他能感知到月光撒入房間,僅僅感知沒有深想。
如果是一個眼睛可以正常視物的人,他不僅可以借助月光來探索房間,更加能夠在月光下照清自己在鏡子中的臉。
也隻有月光是在不斷異動,當光線到達鏡子上麵的某一個位置,就會解開對於那三個人的限製
啟無明甚至懷疑樓頂上發出窸窸窣窣聲音的不明物體某種程度上也是在讓人儘量不要靠近窗邊,從而避免任何影響月光的事情發生。
更加陰險的一點是,每個房間都有窗簾,倘若進入到這個房間的人意識到這一點,將窗簾拉上,最後造成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因為從外麵看來,一個房間突然暗下來,也足以證明這個房間有不速之客。
所以他同樣也不能用任何手段來阻擋月光。
與此同時。
樓下的兩個人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間裡走出的中年人正帶著詭異的微笑,平靜的等待著限製的解開。
為了這份等待,他們甚至都可以忍受無法喊叫這一點小小的限製,就為了給裡麵的那位客人增加一份美好的負擔。
中年人剛才失利,竟然沒在那麼好的條件下抓到這位客人,這一次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機會才行。
他們本身對這種躲貓貓的規則也非常的無語,既然是一個人躲他們來找,就不該對這些房間做出限製才對。
可誰讓他們在晚上的時候,隻能用鏡子裡的眼睛來找人呢如果像是剛才那樣有巨大的動靜,明明僅憑聲音就可以判斷這位客人的位置。
真可惜,這個客人實在是太狡猾,加上速度又快,硬是沒有讓他們分辨出這位客人到底進入了哪個房間。
還好隻差一點點,隻差一點點他們就能夠準確的判斷出這位客人的位置了。
即將發現客人的喜悅讓女人暫時忘記了自己乳液被打碎的痛苦,在這種自己極度喜歡的芳香中,女人露出了沉醉的表情。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