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旅店在辦理入住以後不到時間還可以隨便出去的嗎不應該吧”
風衣男一聽立馬也湊了過去,對著自己看不懂的登記本,搖搖頭表示惋惜。
沉邃“”
啟無明“”
我沒記錯的話,在上一家旅店裡麵也有登記本吧
有是有,不過主要的作用應該是玩兒誰是臥底的遊戲用的,跟人家正經登記入住可沒什麼關係。
離譜中又帶著點靠譜,這就是真實的商戰嗎
在調查員麵前瘋狂詆毀對家,太真實了
“雖然說這不過是一件小事,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向專線大人反應一下,你們覺得呢”
風衣男和西裝男那邊你一言我一句就把這件事定性,說完,緊接著轉
頭衝著啟無明和沉邃說道。
那邊西裝男的手更快,直接在登記本上撕下一張,奮筆疾書,不多,一會兒就寫好了檢舉信。
啟無明看不見,雖然依靠彆的辦法也能夠讀出上麵的內容,但是在人前,沉邃順手將錢舉信接了過來,看著看著,不由沉默了。
“怎麼了”
“言辭懇切,沒有什麼誇張的地方,挺真實的。”
沉邃沉默一陣後默默的扔出這麼一句話,啟無明對他熟悉的很,這話不能這麼直白的聽。
言辭懇切,那就說明是寫的多,基本上都是大白話,用詞很直接,叫人一看就能發現裡麵的問題。
沒有什麼誇張的地方,那就是實事求是,直接把自己知道的對家的老底一下子都給揭了出來。
啟無明點點頭,默默的接過紙張,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手指在搭上的瞬間就讀出了上麵的字句。
除去用時空轉移和查房這件事來折騰客人以外,這家旅店老板還熱衷於用客人的人品,來做一些小小的裝飾品。
難怪先前的時候遇到那麼多血葫蘆。
不得不說最了解他們的,還是他們的敵人呢
啟無明伸手招了招角落裡的奶白小觸手,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奶白小觸手就顯現出了身形。
投訴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厚此薄彼,這六家他們都曾經待過,當然也要投訴六家。
同時啟無明還十分貼心的將檢舉信撕成一片片,一點點喂給奶白小觸手。
風衣男和西裝男看到啟無明走到角落以後,兩人也一副主持正義的模樣,再度回到了自己做的地方,目不斜視,端的是一片坦然。
自然也就沒有發現啟無明在將所有的內容都撕完以後,把最後一條關於血葫蘆的投訴留了下來。
沉邃隨機也將登記本屬啟無明和向導的那一頁撕下來,貼到了小觸手的身上。
幾乎是在紙張消失的瞬間,空氣突然一陣波動,原本空無一人的前台,此刻做了一個前台工作人員衣服模樣的男人。
“投訴誰投訴的我”
這人在說完話以後,也突然意識到浙江的旅店多了幾個人,抬頭一看,正發現提示自己被投訴的觸手的另一端,剛剛好在麵前的這幾個人的身邊。
也就是說,他們是在自家的旅店裡麵把他投訴了。
甚至投訴內容還是墊著他家的登記本寫的,仔細看是紙,還能看得清上麵的內容。
屬實有些過分了。
隻是在看到某一項內容以後,突然眼前一亮,主動戳了戳專線大人。
“如果是惡意舉報投訴,可以反投訴嗎”
奶白色觸手沒有什麼動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之間有特殊溝通的能力,不一會兒,就見那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有一種預感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剛才小盲男把那投訴信上麵的一點內容給撕了下來
我也有一種預感,這個旅店老板恐怕要翻車
不懂就問,主播是怎麼做到預判的
你們在說些什麼呀怎麼我一個字都沒有看懂
直播間裡麵的觀眾有的有預感,有的不明所以,就在這個空檔,旅店老板也快速的找出一張紙寫起了申訴,同時還將那張留有印子的紙當做證據一並提交。
不多一會兒,旅店老板猛然站起來,驚呼一聲。
“怎麼可能他明明提交了這些投訴內容,根本就不符合實際情況,怎麼會申訴失敗”
“申訴失敗”啟無明笑了笑,拿出了那張被撕下來的小紙條,“你是在找這個投訴內容嗎覬覦客人們的皮囊做裝飾品,不好意思,這一條我沒有遇到過,這一條我當然不能投訴。”
“如果你申訴的內容是這一條的話,開始的方向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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