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無明從被刺眼的光暈籠罩到恢複正常才不過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
“這麼快”
那道光暈影響的範圍並不小,強光之下根本就看不清那個人操作了什麼。
這也讓其他人都愈發好奇起來。
前後才不過一分鐘
隻不過有疑問的人不少,但是除去聶樹這種自來熟直接問了出來,其他人都還隻是隱晦的打量著啟無明,似乎想通過他的表情動作來分析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如果很顯然那些人也要失望了。
啟無明眼睛看不見,表情本身就比旁人少了許。
要是隻在章魚沉邃麵前,說不定還會有笑容的存在,然而在這個時候,想都不要想。
隻不過啟無明通過剛才那件事,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如果說其他人的麵試內容和自己差不多,但是卻沒有自己這般好運直接完成任務。
那麼估計在彆人眼中看來,自己在醫院的兼職就坐實了。
就是因為這樣才能提前接觸到醫生,所以在麵試任務開始之後直接就判定他已經完成了這一場單人麵試。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也是件好事。
事情正如啟無明想象中的那樣,聶樹在抽完單人麵試內容之後,直接從刺眼的光芒中走了出來,徑直的走向2樓。
隻不過出來時疑惑地望向了啟無明。
他不明白啟無明為什麼可以直接跳過這個任務,還被判定是任務完成良好。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就算他先前的兼職是在醫院當中,也不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就買通係統醫生和所有相關的人員。
除非他是提前知道了考核的內容。
以前知道話
聶樹頓時就想起了在副本中遇到的那個老鄉。
自從到了高級主播這個從此以後,許多事情都已經基本上忘得差不多了。
但這位老鄉是個意外。
聶樹可是很清楚這個人表裡不一,麵上對自己恭恭敬敬好像以什麼事情都以他為主,實地裡不知道摻了多少假。
就是因為這樣,那個故人的話聶樹是半句也不相信。
可假設說,這些人說的話有一些是真的呢
一旦有這種可能,而啟無明認識的那位故人又是真心為他,說不定還真的能夠獲得一些旁人不知道的訊息。
不僅僅是這些主播以後,景言他們那些人內部也很疑惑這件事情。
正好在午夜考核當中,這些人難得也就湊在了一起。
景言先前聯絡其他人到時候都很方便,隨便套了幾句就知道他們對應的主播是哪些。
找了這麼一圈唯獨沒有啟無明的主播。
這讓景言對此很是上心,特地又分出人手去找這才終於將安朵找了過來。
“你說是我透露出來的消息”安朵瞪大的眼睛。
本身景言咄咄逼人的態度就令她不喜,現在還直接說她透露了很多消息給啟無明。
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如果你沒有透露這些消息,他怎麼可能知道考核的內容是什麼”
由於景言甚至還幫忙算計了一下趙海,大概也猜出這直接通過的合作方式是什麼。
實在是太巧了。
巧合到真的很難將這件事情當做是普通的巧合。
怎麼就不可能是提前預謀的呢
“我們對主播的恨意彼此都清楚的很,而且我幫他我又能獲得什麼你在質問我的時候完全可以動一動腦子,而不是像這樣無端指責我。”
安朵覺得景言簡直不可理喻,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你對應的這個主播參加的副本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而且他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可從來沒有惡意的占取其他主播的積分,本身你對他的恨意就很莫名其妙,我在這裡猜測一下不應該嗎”
“你”
安朵沒想到這人竟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一愣神,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你怎麼知道這個主播一共沒參加過幾次副本就算是沒參加過幾次,你又怎麼知道他沒有吸取其他人的積分”
“還是說,實際上跟他有聯係的人是你”
景言“”一不小心將自己暴露出去了。
這些人坐在一起之所以對這件事諱莫如深,其中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們本身就是在算計主播。
如果讓主播對他們有了很高的戒心,行動起來就不是很方便了。
所以才要謹防內鬼。
安朵也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臉色才變得難看起來。
沒準這個人早就將自己的事情全部透露出去,如此一來她還怎麼算計啟無明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早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了”
景言實在是沒有忍住,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此前他已經認定了這些東西都是安朵說出去的。
隻不過這個人死不承認。
好,就算是沒有這回事。
可是他
對應的主播已經將這些事情全部理順,甚至還穿起了漏洞,提前搞定了一個主播。
怎麼想也都隻有安朵暴露了自己的目的,那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先前安朵隻是卑微的抱有一定的希望,如今卻被景言無情的打破了。
她本應該就了解的不是嗎
在第1次見到啟無明在那個副本當中,明明什麼消息都還沒有找出來,啟無明就已經可以通過對蛛絲馬跡的觀察,順利的推導出了一個完整的劇情。
期間也不是沒有失誤的時候,隻不過那時很快就糾錯了過來,經過幾次簡單的試驗,就將副本完整的真相全部拚湊了出來。
現在這種情況,他之前都能敏銳的感覺到自己對他的敵意。
通過這一點點線索來推斷整個副本裡麵是什麼情況,對於啟無明來說並不難。
那麼她之前隻能抱有著一點微弱的希望期待著啟無明並沒有在她的身上多浪費時間去探索。
也就意識不到她不對勁的地方。
很顯然安朵的期望落空。
“事情也不是一點轉機都沒有。”景言此時也有些怒其不爭,要說被威脅者合作也很令人高興那是不可能的。
景言隻不過根本打不過對麵的那個人,在迫使下,就隻能勉強同意合作的請求。
如今在跟安朵的探討中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就算能發現又能怎麼樣呢,他們的目的最後是跟這些人交換身份,隻要這其中有因果和交易牽扯,有心操作之下總可以成的。
要是對麵的人再自大一些,以為自己這樣已經掌控了這些人的全部,越是誌得意滿的時候就越容易出現一些變故。
好好利用起來就未必沒有機會。
“這也是建立在有付出的基礎上,可是我跟那個主播之間下,的確是有交易不假,但這交易實際上是銀貨兩訖,他既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他的。”
“”
景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頓時覺得好奇起來,也同時對於這個主播有了新的方麵的認知。
再跟啟無明短暫的相處過程中,景言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個人所乾的事情都非常的大膽,但是仔細細究一下,卻又覺得他十分小心。
許多事情無論對他有沒有影響,都會儘善儘美的解決一下。
隻不過這件事情跟未雨綢繆其實關係不大。
這些主播的信譽值都是0,因為這個原因在,有很多能力是受到限製,所以才必須配套一個輔助才行。
“那有沒有可能這個人的信譽值不是0”安朵自然沒有看到啟無明的麵板。
但是回想起來之前他們相處的經曆,安朵很篤定的說,“他的信譽值一定不是零,否則的話,他沒有辦法跟我討價還價這麼多事情。”
“可據我所知所有的主播在進入這個副本以後,信譽值就會歸零。
無一例外。
但在他遇到你的時候竟然不是零,那也就是說
在之前的兼職當中,他並沒有刻意的去積累星幣財富,那麼他一定是在想辦法刷信譽值。”
“啊”
就在眾人猜測的火熱的,走廊裡麵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聽聲音的方位大概是腦科那邊。
聶樹在領取了任務的時候,由於前麵那個完成的實在是太過輕鬆,以至於也沒有將就這個事情太過放的心上。
他的任務是腦科的醫生搭起友誼的橋梁。
哪裡知道想要溝通一番不難,但是想要交心,就得用這個醫生的辦法。
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聶樹就陷入到了幻覺當中。
用力掙紮,才勉強恢複了自己的意識。
大喊了一聲釋放了先行陷入幻覺中的痛苦,大口喘息著看著腦科醫生。
“你的初麵通過了。”
腦科醫生滿意的點點頭。
這才是他熟悉的合作和麵試。
完完全全是按照自己的規定來,沒有一點點的錯漏,甚至還可以順利的陷入到幻覺當中。
而不像是先前他碰到的那一個,不僅在言語上威脅他,而且自己的能力在他的麵前竟然失效了。
如此可不就看著聶樹越看越順眼嘛。
“多謝。”
聶樹勉強點了點頭,額頭上的汗珠不斷的往下冒著。
這種事情來一次已經夠了,他可不想再來第二遍。
這一聲慘叫不僅影響了二層的科室,就連底下大廳也一並都影響到。
等到聶樹下去,陳度和杜歌看到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聶樹,心中微沉。
這件事絕對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而另一邊
安朵在分享完自己的事情之後,還真的有不少也跳了出來表示自己也沒有達成這個情況。
其中有兩個倒不是能力不足,這是他們負責的那兩個主播如影隨形,湊在一塊很容易就發現問題所在。
所以他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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