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這孩子還是有些不穩重,不過現在我們不必管他,”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適時出現,為江戶川柯南解圍,“劍崎先生說的沒錯,凶手應該是注意到了死者穿衣服的某種規律,所以這次準備了紅色。”
目暮警官疑惑開口,“可是剛才劍崎先生隻是說死者不會一件衣服穿兩次要怎麼從中猜到規律”
“不,凶手並沒有總結出規律,”毛利小五郎否定道,“凶手隻要知道,死者身上最常出現的,最有代表性的顏色是什麼,以及死者更偏好短款還是長款外套就好了。”
“選擇在行李箱裡隨機攜帶這些衣服,連自己也不知道哪天動手,這會製造出連凶手自己都無法控製的巧合,從而迷惑警方的視線。”
“我想這也是凶手在思考過後,還是選擇了今天動手的原因。”
毛利小五郎的語氣彬彬有禮,仿佛話中提起的不是凶殺案,而是某個學術話題,“不過我也隻是猜測,如果可以的話,八重津小姐不如親自解釋一下。”
被再三提及,八重津枝江的語氣也逐漸失去了從容,“毛利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定認為我是凶手”
她似乎被壓的上不來氣,說到一半停下來喘了口氣,“關於行李箱裡那件外套,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隻是我隨手放進去的,根本沒有其他意思,請你不要再過多揣測了”
“八重津小姐,沒必要那麼激動,如果你堅持這個說法的話,我們就暫時把這當成一個不那麼好笑的巧合好了,”毛利小五郎知道最後的結果並不可能改變,並不在意對方的回答,心胸寬廣的說道,“說真的,你的心理素質在我見過的犯人裡可以排得上前十。”
毛利小五郎感歎道,“大部分人都在我叫出他們名字的時候亂了陣腳,因為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自己可能會被抓到,也就沒有考慮過,該怎麼麵對這個情況。”
“不過一個成熟的犯罪者,當然,我並沒有在誇獎這類人,”毛利小五郎的語氣興致盎然,“他們會在事後思考,自己有沒有留下破綻,針對這個破綻該怎麼辯解,怎麼在警方懷疑的情況下,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者”
“想要反向找出偵探說法的漏洞,絕對是最下解。”
“這樣必然會牽扯到很多東西,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越犯錯就越沒辦法冷靜,到了這種時候,很可能就是一個不經意的細節出賣了他們,哪怕告誡自己不能說出口,事到臨頭也不一定還記得,絕大部分犯人都是栽到了這步。”
毛利小五郎的口吻相當篤定,“堅持自己的清白,但是絕口不提犯罪過程,簡直是教科書一般的回應,美國法庭上,經常會有律師教自己的當事人用這一招。”
“不過在確實的證據麵前,這些招數都是沒有用的”
八重津枝江平複下情緒,“既然這樣,就請毛利先生下次再提到我的名字時,拿出切實的證據吧”
毛利小五郎冷笑一聲,“那就如你所願”
“這個計劃咋看起來天衣無縫,但是實踐和理論是兩回事,其實你已經犯下了三個足以致命的失誤。”
本來還能說得上不動聲色的八重津枝江,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
毛利小五郎就像沒注意到這點似的,“之前看到淞屋秀樹的那位先生,麻煩你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情問你。”
“那個是我。”那邊工作人員猶猶豫豫的舉起手,周圍人就像說好了似的,給他讓出來一條路,他遲疑的走到前方。
毛利小五郎“這位先生,如你所說,你當時是聽見了他打電話罵人的聲音,所以才沒過去的,對嗎”
“是的。”對方這次毫不猶豫的點頭。
毛利小五郎“那請你告訴大家,當時聽到了什麼。”
““還站在這裡乾什麼趕緊滾回去改”差不多是這樣,”對方說完,不太確定的看看周圍,“不止是我,當時坐的比較靠近這邊的人都聽到了我是聽到他罵人的聲音之後才過去看的”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毛利小五郎接著說道,“麻煩晚上在片場聽到淞屋導演罵八重津小姐的人,回憶一下,當時導演是怎麼說的”
有人麵露驚恐,聲音發抖,“還站在這裡乾什麼趕緊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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