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曜怔了怔,一時忘記該怎麼說下去。
蕭君澤解釋道“我現在,隻是給他們一個方向,我不會主動給他們下放權利,該得到什麼權利,都需要他們自己去爭取,我能給的,也就能收回來,那並不是屬於他們的,隻有
他們自己得來的,用血換來的,才是他們自己的。”
該是他們,那就改變不了,如今讀書識字的人太少,想要教育,最好的辦法便是舉一個他們能看明白的例子,至於那些細致的理解,是給聰明人去讀的。
崔曜若有所思,過了數息,才小心地問道主上,你是不是在用賀歡,玩一種很危險的試驗”
“這怎麼能叫試驗呢”蕭君澤不滿極了,“我這分明是要對他給予厚望,再說了,我手上能用的人就那麼幾個,不對他抱以厚望,難道要對你,或者讓你弟弟試試麼”
崔曜連連擺手“主上誤會了,我弟弟那麼蠢哪擔的起您的重任呢我就是有點擔心您做起事來,沒輕沒重的,怕把那賀歡給嚇到了。”
蕭君澤不悅地看他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崔曜低下頭“我哪敢”
“好了,”蕭君澤揮揮手,“你懂我的意思就成,你心思縝密,襄陽的事情,按計劃做下去便可,我要的,也隻是個範例罷了。”
崔曜點頭應是,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臣告退。”
蕭君澤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在他身邊爬上爬下的兩個狗子,好奇地伸頭看著“爹爹,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啊”
他們是懂事的寶貝,在爹爹和彆人聊公事時,從來不吵不鬨。
“聊以後的事情,”蕭君澤隨意摸了摸兒子的頭,“怎麼,你們也想工作了”
大狗搖頭“沒有,隻是剛剛聽你說了母親的名字,母親才沒那麼容易被嚇到呢”
二狗也點頭“哥哥說得對”
蕭君澤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手揉一個頭“你們說得對,以後我會給他更多考驗的。”
大狗抬頭,驕傲地道“那這算是我的功勞麼”
蕭君澤笑道“怎麼不算呢”
他正笑著,突然胸口翻騰,捂唇乾嘔了兩聲。
“爹爹”大狗和二狗都驚了一下,然後大狗立刻嚴肅道,“爹爹,你病了,要喝藥的”
二狗也用力點頭“對,要喝藥,不要怕苦”
青蚨在一邊悄悄退了一步,莫名有一種靴子終於掉下來的輕鬆感。
“夠了”蕭君澤神情極其冰冷,他指尖大桌上點了點,沉聲道,“讓人把那個帶回異草的白菟帶過來,立刻、馬上”
青蚨在一邊看得分明,他一邊搖頭,一邊飛快去做了。
雖然,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但是,這種事,陛下應該不會有太大壓力才是。
另外一邊,從絲綢之路帶回了各種珍貴種子的白菟正在和自家兄弟聊起那在西方大國的奇聞異事。
“羅盤草在那裡可有名了,他們甚至把草刻印在金幣背麵,”白菟給桓軒說起那裡的事情,“所以,一開始,我以為那草特彆貴,誰知真去了那裡,卻發現,那草並不貴。”
“哦,這是為何”桓軒好奇地問。
“因為鮮草采摘後,他們會將草汁擠出,將草汁曬乾,變成灰色的小塊,價值千金,但那剩下的乾草,賣得甚是便宜,”白菟微笑道,“草汁是用來避孕的,真是搞不懂那些外邦人,這東西,在咱們東方,避孕於毒藥無異,我當然不會買草汁,所以隻帶了草和種子回來。一樣能得到獎勵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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