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還能咋滴,確實是我們理虧在先嘛,滑跪比較靠譜。
判官搖了搖頭“一切都是定
數。你們有何訴求,不妨一說,若我能做主的便儘力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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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常維持著嘴角的笑容弧度不變。
“那這可太好不過,先謝謝判官大人了。”我猶豫著、試探著說,“我們想要一株蕤木。”
“蕤木”判官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可以。此物長在奈河岸邊,乃凝結意外身亡的厲鬼的不甘而生,陰氣頗重,不過在地府並非稀罕物,如人世的路邊野草罷了。你們若要,就去采吧。”
哎都不問下我們為什麼要的嗎真大方啊,老情人就是不一樣不不不,不是,啊呸,不是,我瞎說的。
靠,我這腦子大概是分兩半,總是前腦子在前麵飛,後腦子在後麵追,習慣性吐完槽才反應過來把自己給吐進去了。
還好樓起笙不知道,不然我可真是自己坑自己
這家夥在床上問他和麒禦誰更厲害已經令我很無語了,但尚且還能勉強原諒,萬一他發癲來一句他和判官誰厲害,我看我隻能跟他離婚去當和尚了,祭司殿裡那個幾千歲的孩子我都顧不上了。
“所以麒禦和麒嵊誰更厲害”破爛小康不懷好意地問。
我直接無視。
“隻是為了蕤木而來嗎”判官問。
當然不是。隻是因為蕤木和輪回鏡放在一起比較,前者顯然更容易被接受,所以我先說了而已
我極有心眼兒地說“要不我們先將蕤木摘了再說。”
來都來了,能拿一個是一個
黑無常馬上諷笑我“嗬。”
我當沒聽到。
我那點子心眼子倒也沒指望能瞞過三位活了那麼久見慣各界百態心腸的大佬,反正裝傻就好。弱者就是這麼生存的啦,不然呢。
判官沒有拆穿我,點了點頭,隨即他抬起手,便見我們旁邊的奈河岸邊草叢裡一陣光芒閃現,兩秒過後,一株生長旺盛的蕤木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沒有將這東西遞給我,而是遞向樓起笙,溫聲道“此物陰寒之極,於活物身體有礙,不便給其他人攜帶,你拿著吧。”
“”
咋滴,對你情敵身體有礙就無所謂是吧好吧,這倒確實是挺無所謂。
樓起笙一點也不客氣地伸手拿下蕤木收入空間。
“若無它事,我這便送你們離開。”判官看著我,一副真誠地說,“雖然我很想與你多相處一陣,然則一來地府陰氣對你不好,二來,麒禦王一直在暗暗釋放麒麟至陽的威壓攻擊我,對我不好。”
“”
我忙又拉了下樓起笙的袖子,一麵對判官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抱歉真是很抱歉樓起笙”
樓起笙當場耍起無賴,裝逼道“哈我什麼都沒乾,光是站這兒他就不行了”
閉嘴吧你,你一個人裝逼到時候打起來打的是
我們一群我是隻能含淚將你原諒了,其他仨小夥伴的心情你體諒一下啊
果然,黑無常不爽地掏出了勾魂鎖在手上狀似把玩實則威脅。
我忙說“誤會,都是誤會樓起笙”
“他從來都是如此一意孤行。”
判官歎道。
樓起笙越發惱怒,亮劍道“與他人無關,我要和你打。”
打屁打
我也怒了,使勁兒推了把樓起笙,衝他身上一頓打,打得他連連後退,看我的眼神極為悲憤。
悲憤你個頭。
我把他打退到安全距離,這才停住手,回頭對判官和黑白無常恭敬道“都是誤會,他尚且沒有恢複麒禦的記憶,如今還隻是一隻幼崽,還請不要與他見怪。”
幼崽惱羞成怒“你住嘴”
判官火上澆油“唉,他不是幼崽的時候也”
“休要多言,我與你決一死戰”樓起笙吼道。
我忽的感覺不對,皺眉打量樓起笙。雖然他確實是醋壇子,但按理說並不會在這種時候鬨屬實是衝動了。
就在我疑慮之時,他已經將我一把推到霽寧雪身邊,然後持劍朝判官衝去。
判官不慌不忙地祭出判官毫筆,一手握住,在空中揮灑成字,那字立刻化作了實物朝樓起笙飛去。
我急忙看向黑白無常,警惕他倆偷襲我們。
卻不料他倆依舊站那兒不動,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就隻是看著。
見我的眼神瞟了過去,黑無常高冷地哼了一聲,彆開目光繼續看那倆打架,白無常則是對我微微一笑,說“當時槐玉離世來到地府,因一些原因,對他的輪回安排需要時日,隻得暫且留他住下,在這期間,他確實與判官感情深厚,一度相擁而眠。”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白無常顯然是笑麵虎,但我就是覺得他說的應該是真話。
隻不過這真話太像假的。
我正驚疑,他接著說“不過,當時判官隻有五歲左右。他生於奈河岸邊,彼時弱小,遭受其他孤魂野鬼甚至鬼差的欺辱,恰好槐玉陰魂來此,救下了這個可憐的幼鬼,將他護在身邊。”
我“”ga啊
謝謝你白無常,你可真是個大好鬼,誰說笑麵虎就一定腹黑人家隻是天笑罷了,是吧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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