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女醫生!
雲苔是神清氣爽了,甚至還有點小興奮,穿越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與人玩戰爭遊戲還贏了,看以後還有誰敢說她是遊戲白癡!雲苔心裡得小人得瑟地昂頭大笑。
皇帝陛下一點也沒有將輸贏放在心上。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更不用說這原本不過是他放鬆心情的遊戲,反之他心裡還有一點小小地竊喜,他坐上那個位子之後
終於出現了一個敢贏他的人了!看到站在一邊一臉苦相得侍從,皇帝陛下終於擺了擺手,退出了課堂,回歸公務中。
可看到第一個進來彙報工作的人,陛下拿起的茶杯又放下了,盯著對方左右打量,一臉的困擾。
雲翊一臉淡定,在這樣的注視之下連眼皮都沒有抖一下。看陛下這個樣子他就知道八成又有什麼利國利民的好事發生了,而且還跟雲苔有關。而且論當木樁的
定力,雲翊自認不差。原本他來是向陛下彙報幾位法皇鬥皇離開皇都之後,皇都的一係列防禦變度。可現在雲翊眼簾半垂,等著陛下先開口。
“不就是收了兩年屍體嗎,沒道理差距會這麼大啊?”瀾昊想不明白。
看看雲苔和烈崢,同樣是軍事世家,遺傳基因應該差不多,如果說學習環境,烈崢還是烈家從小精心培養的,雲苔卻是連半點基礎也沒有,烈崢也不是沒有去軍營呆過,瀾昊相信,他去軍營肯定也不是去玩的。可現實卻是一個沒有學過一天戰術指揮的人將指揮係的首席打得沒有半點脾氣,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不符合常理啊!難道說雲家的血脈真的這麼強?也沒見雲家其他弟子有這麼出彩的啊?瀾昊的想法很奇異的和在高空中的歌戈爾同步了。
雖然依然不知道陛下指的是什麼事情,但能被陛下提及的兩年收屍人經曆的也隻有雲苔了,聽陛下話裡的意思,看來又有人被雲苔打臉了。不過現在雲苔不
是應該在飛往丹城的途中麼?難道在空中還不安分?
雲翊表麵繼續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任何表示。如果他附和,那是得瑟,如果安慰,那比得瑟更糟,是虛偽。左右都不對,這個時候裝啞巴最好。他心裡卻在
盤算,在知道雲苔的豐功偉績之後,同一飛艇上還有哪位這麼大心地自動送上門去找虐?
“得得,看到你這樣就來氣,還不如對著你老爹那張得瑟的橘子臉呢。”瀾昊不耐煩地說道。
牆角站立的侍從偷偷抬起眼皮,給了駙馬爺一個同情的眼神,這是紅果果的遷怒啊。不過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親近的表現。
“陛下,這是禁衛軍最新的防禦部署……”雲翊不為所動。
剛推出禦書房,雲翊就收到了消息,他之前的猜測錯誤,被虐的不是飛艇上的任何一位,而是禦書房裡辦公的那位,而且還真就是自己送上門的。
飛艇裡也是一片怪異的安靜。這群強者純粹是看熱鬨,壓根就沒想過雲苔真的能贏。可結果……他們該說是雲苔太凶殘還是陛下的功力退步了?
白烈炎糾結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說道“雲苔,你真的不打算再重新測試一下你的魔法天賦?當初測試的時候說不定真的遺漏了哪一項天賦沒有測出來。要知
道那個什麼什麼小鎮測試儀器肯定簡陋,而你當時年紀那麼小,有個疏漏正常。”
雲苔一點都沒有想要糾正白法皇‘科羅拉多鎮小到連天賦測試的儀器都沒有,新生兒都是去百裡外的東石城檢測的。’這一錯誤,因為她知道對方壓根就不是
那個意思。所以她用眼白的地方看向白烈炎“例如?(您認為除了水係我還具有哪個係的魔法天賦?)”
“亡靈係。”
連幾千年前的動植物化石都不放過!這麼凶殘的吃貨,黑暗係都扛不住了好麼,絕壁有亡靈係的天賦啊!
“哧,這種嚇唬三歲小孩子的陣仗居然也會嚇到你?白老頭,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歌戈爾鄙視的聲音從雲苔右手邊傳來。
“切,這種小陣仗,怎麼可能!”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白烈炎絕對會祭出他的絕招火崩雷炎讓這個娘娘腔好好嘗嘗被火雷轟擊的滋味。
“咳,嗯。現在在上課!”蕭謹嚴低聲提醒道。雖說幾位強者都很有意識的隻將自己的說話聲音控製在飛艇之內,但萬一呢。在那些學生眼裡,飛艇內的所有
人可都是他們崇拜和追趕的對象,形象必須維護!
蕭謹嚴的提醒顯然有效,兩位強者的恢複高冷。隻不過在雲苔麵前他們的形象早已撿都撿不回來了。
雲苔有些哀怨地瞪了蕭謹嚴一眼。像這種打臉、裝逼、得瑟的事情,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要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見好就收,不能留給對方當場找回場子的機會。至於以後,即便真的找到機會挽回了一點麵子,那效果也是大打折扣的。可惜給兩位心智年齡不足三歲的皇級強者遮醜這麼完美的借口就這麼被蕭影衛一句
話給提醒沒了,這能不讓雲苔哀怨麼。
要知道上輩子手機沒電這種借口在這個時空是行不通的,這裡用的是魔法手機,而這裡的空氣裡充滿了魔法元素……
手滑啥的可能性也是無限接近為零,沒看到魔導師級彆的老師們都被擠到後麵去了麼,她左手一個法皇強者,右手一個鬥皇強者,身後還跟著n個鬥皇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