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顧忌。
“那藥師公會會輕易讓我們離開?”風莫不樂觀地問道。賽場上已經看得出藥師公會內部的意見分歧很大,而且都已經撕破臉,擺到台麵上來了。
“明麵上他們沒有理由留下我們。其次,一個中了毒的西格會長就夠他們頭疼的,他們暫時應該無暇顧及我們。”蕭謹嚴分析道。
屋內幾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雲苔的身上,想想西格會長的下場,他們再次提醒自己,麵前這位,看著外表乖巧如一階水係小魔兔,那全是假象啊假象!這根
本就是一隻變異的高級隱形亡靈係魔法兔大佬!碰上彆的強者是非死即傷,碰上雲苔,那是生不如死。
正如宇瀾這邊猜測得一般,藥師公會幾位長老和會長聚在一起,那個愁啊!他們對西格會長的處理一直不能達成統一意見。
這,殺又殺不得!
“死,說得容易!但以西格現今的地位和勢力,他的死對藥師公會來說將會是一次沉重的打擊。單是南騰那裡我們就無法交代。”
“哪怕是死,他也不能死在公會裡!受害人可是宇瀾方的人。當然如果能夠借我們的手處決西格的話,我們可以肯定宇瀾絕對會舉雙手雙腳歡迎!但是,這個
鍋,我們絕對不能夠背!”韓勒強調道。隻是這‘背鍋……’嗯,跟宇瀾的人混得時間長了點,某些奇怪的說話習慣也混進來了。
雖然不太了解韓勒長老口中的‘背鍋’是什麼梗,但他所表達的意思在場倒是沒有人會誤解。
“他不能死,更不死在公會裡。”這一點在場人達成了統一。
可是,這人,放又放不得!
“給宇瀾交代尚在其次,主要的還是西格會長身上的吞噬之毒。據宇瀾方對吞噬的研究結果表示,吞噬不是毒,而是某種以鬥氣為食的微型魔獸。現在他就被安置在魔鬥雙禁的有限隔離空間內。一直就這麼關著,倒是問題不大,可我擔心的是,毒源一日不解決,對藥師公會來說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萬一有人把他
給救了,吞噬一旦在泛濫開,後果不堪想象。”曹家主擔憂道。
“我們之前用強硬的手段將人救了下來,現在再雙手送出,這讓其他的藥師怎麼看公會?”雷諾家主反對道。
“宇瀾說不定還會在背後鼓動救人。吞噬一旦泛濫,收益最大的可是現今唯一能夠解‘吞噬’之毒的宇瀾。除非我們馬上能夠自己研製出解藥。”瞳堅秉說道。
會場內一陣沉默。如果‘吞噬’的解藥真得那麼容易研製出來,那它也不會一度被視為禁藥了。
“宇瀾真的會同意救人?看看雲苔身邊的陣仗就可以知道宇瀾有多重視這個小姑娘。”丹意潑了一盆冷水。
“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談的。救不救人,那就得看我們付出多大的代價了。”瞳堅秉提醒道,“之前雲苔不是一樣救了一直與宇瀾藥師公會作對的炎火副會長麼
。”
幾位長老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現任會長的身上。之前炎火的事情可是會長親自說項,那個時候曦塵還隻是藥師公會的三大會長之一,現在他可是無可爭議
的一會之長。
“會長,既然之前雲藥師願意儘心儘力救治炎□□師,那說明她定然是心地(傻)善(白)良(甜)。而且您和她交情莫逆,她定然不會拒絕您的請求。”瞳堅
秉鼓動道。
“沒錯啊,這小丫頭自己不是在賽場上說過,既然是她施的毒,那她就會解這毒的麼。”雷諾強調道。
第二天,一臉無奈的曦背鍋塵會長和藥歸農院長一起將收拾妥當,準備撤離的雲苔眾人堵在了驛站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