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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冬憤怒去捏狗卷棘的臉頰,但是因為被逗得手軟腳軟,隻能無力踢踢腿,“你怎麼能這個樣子”
可憐的龍崽還沒有學會罵人的話,翻來覆去就是笨蛋笨蛋地譴責。
麵前的少年還眯起眼睛,嘴唇微張地露出舌尖,在下唇留下些許水光。黑色的咒紋在他的臉上,像是惡劣的邪神一般,淡漠又欲念橫生。
拉冬等不下去,他憤憤嘟囔了幾句,乾脆自己雙手覆了上去。隻是龍崽光潔細膩的手指遠遠不如狗卷棘的薄繭來得舒服,拉冬弄了幾次就不高興地把腳踩在對方同樣的位置,含淚看他。
“對,對不起”
一直都被好好撫弄的拉冬是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情也會變得如此折磨人,他難耐地拉住狗卷棘,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對方指縫裡。沾染上龍崽味道的手指跟對方的交疊在一起,拉冬往自己方向用了點力,渾身發軟地纏上去。
拉冬委屈巴巴“你小心我離家出走”
他聲音發顫,一點沒有威脅的力道。
狗卷棘好笑地蹭蹭他,身上也有一層薄汗,浸濕了白色的工字背心。
“鮭魚。”
他親親拉冬,聲音啞啞的,顯然也是忍到極限了啊
兩個人鬨了大半個晚上,明明龍的體力比較強,卻先困倦了。拉冬推推狗卷棘,睡眼惺忪地指責“又又不給我吃,我不要做了”
他沒說幾句就昏睡了過去,可愛地打著小呼嚕,一邊還以為自己瘋狂在被狗卷棘親親。
狗卷棘倒是精神地不行,愉快地蹭蹭拉冬,起來幫他擦乾淨身體,又換了乾淨的衣服。他把人抱到了客房去,因為主臥的床單已經被這兩個年輕氣盛的少年弄得一團糟,狗卷棘隻能先卷起來放進洗衣機,塞不下被單和被套,還要等著一床弄好。
洗衣機和烘乾機是放在陽台上的,狗卷棘開了一盞小燈坐在那邊,冷冷的月色混著暖色的燈光讓爬陽台的安室透一眼就看到了少年白皙肌膚上的點點紅痕。
安室透感覺要窒息。
明明都已經沒有爬窗戶了,隻想在這陽台歇一下都能撞上
兩個男人麵麵相覷,狗卷棘先站起來,幫他把自己的爬窗專用絲圈腳墊遞到欄杆底下,再禮貌打了個招呼。
“多謝。”安室透低聲道,他脫下鞋子,躡步走向廚房。
狗卷棘往那邊看了一眼,想了想沒跟過去。他在日常相處中也感覺到了安室透不像是普通人的一麵,包括一直跟拉冬玩得不錯的那位江戶川柯南,大概也就像拉冬這樣對人類的“普通”了解並不深刻的龍沒有察覺到吧。
安室透原本並沒有想要到拉冬家裡來,隻是今天他車上被放了監聽器,後座的信號屏蔽裝置也不知道被誰拆掉了。他擔心自己的公寓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想起之前為了保護已經暴露在黑衣組織視線裡的拉冬,他一次性在拉冬家裡放了六個。
主要還是怕拉冬在家裡玩鬨的時候找到幾個叼出來玩丟了才放這麼多的
現在正好可以取出來用。
這回安室透是從大門走的,他走之前還跟狗卷棘打了聲招呼,猶豫道“節製。”
狗卷棘“”
“鮭魚。”
等狗卷棘把洗好的被單放進烘乾機,又把被套塞進洗衣機的時候拉冬迷迷糊糊醒過來了。他在家喜歡拖著尾巴光腳走,巨大的尾部在地上拖拽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夜色中有些悚然。
拉冬動動鼻子,迷迷糊糊靠在門邊,尾巴先去纏了狗卷棘一圈才開口,“透哥來過誒”
狗卷棘點點頭,湊過去蹭了蹭他臉上因為睡覺被壓出來的紅痕。然後沒忍住在那上麵嘬了一口。
拉冬是掙紮著起床的,沒趕上,隻能期期艾艾問道“透哥怎麼啦”
狗卷棘搖搖頭“鮭魚子。”
他碰碰拉冬的耳垂,又摸摸對方身上如出一轍的痕跡,心滿意足地又啵了一口。
明天還要去水族館。
狗卷棘掏出手機在上麵打字。
去睡覺吧。
拉冬搖搖頭,把自己塞進對方懷裡,又非得讓人家坐下,用尾巴把兩個人繞了起來。他縮在少年暖烘烘的身體上滿足地舒了口氣,懶洋洋道“沒有阿棘睡得不舒服”
這段時間的瘋狂鍛煉,再加上確實再生長期,狗卷棘的身高迅速往上竄了竄,已經高出拉冬小半個頭。身上肌肉是極具爆發力的起伏,點點紅痕綴在上麵是說不出的慵懶。
狗卷棘收緊了手臂,慢悠悠晃著身體哄懷裡的龍崽睡覺。
明天的早飯,還有要帶去水族館的便當。
他的呼吸也慢慢輕了下來。
啊,吃梅子飯團好了,明天天氣好像會有點熱
還買房了。
狗卷棘蹭蹭拉冬,抱住有實感的未來。
拉冬還沒有去過水族館,他就像遠足的孩子似的不到六點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在被子裡拱來拱去地把自己弄清醒,又大聲在狗卷棘嘴上啵啵啵嘬了好幾口才起床。
他給自己挑好了衣服,還按照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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