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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沉實在新鮮極了,更重要的是赤金劍穗似乎一開始就知道寧沉是真正的主人,任由他隨便怎麼把玩劍穗都不生氣,甚至在寧沉上手摸它的手停頓在原地的時候,赤金劍穗甚至還會用劍穗抓著寧沉的手,教他給自己打結。
寧沉“”
謝停雲輕輕嘶了一聲,低聲說道“寧沉,你腦子裡一般都在想什麼。”
劍穗通靈的做法很簡單,每個做出來的通靈劍穗性格卻是隨即的,但這次有點不一樣,這一次謝停雲在赤金劍穗煉製的過程中,加了一縷寧沉的魔息進去。
煉製漆黑長刀的時候也是如此。
用這種方式本來可以讓煉製出來的刀劍能夠生來便認主,對主人會多幾分親昵和熟悉,但是出乎謝停雲意料的是,煉製出來的劍穗性格居然這麼活潑惡劣。
寧沉還沒回來的時候,赤金劍穗已經將乘風揉捏了個徹徹底底,雖然乘風看起來也不是很生氣,但是總歸對自己被刀捏在掌心裡麵盤來盤去感到不爽,為此還和漆黑長刀打了一架。
最後還是謝停雲把一刀一劍分彆隔開,這才消停。
不得不說,赤金劍穗顯然遺傳了寧沉的惡劣本性。
寧沉摸了摸鼻尖,輕咳一聲說道“沒辦法,刀和魔總歸是不一樣的,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知道了。”
謝停雲走了過來,他把掛在刀架上的刀鞘取了下來,刀鞘正麵是略微鏤空的,上麵鑲嵌了用來鎮壓刀氣的深藍玄武石。
他說道“需要你的一滴血。”
寧沉有些愛不釋手地摸了摸刀柄,他遲疑了片刻,沒有立刻取血,而是說道“一把刀隻能契約一個主人麼”
謝停雲垂下眼眸,說道“分情況。一般來說,若是前任主人神魂消散,認過主的刀劍契約便會消失,這時候想重新與其他人契約也可以,但是得看刀劍的意思。”
有些武器一生隻認一個主人,若是主人煙消雲散,不願意重新接受彆人契約的刀劍便會從此封閉自己,沒有人能夠喚醒,徹底變成一塊廢鐵。
謝停雲道“你這個更特殊。因為在煉製過程中加入了你的魔息,所以這把長刀天然對你感到親近,而且隻會認你為主。”
“”
寧沉對此感到惋惜“那好吧。”
他本來想著反正自己也是要死的人,這麼好的刀一看就知道是品質上乘,甚至不輸於乘風劍。
若是到時候他離開了,謝停雲還能拿去賣了換靈石,估計都能大賺一筆。
可是按照謝停雲這麼說,等寧沉走了之後,這把漆黑長刀估計也要成為一塊封閉不肯接受契約的廢鐵,那價值便大大減少了。
畢竟就算一把武器品質再好再稀缺,武器不認主,也沒人肯買賬。
謝停雲沉默片刻,輕聲說道“給他取個名字吧。”
謝停雲一看寧沉惋惜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當初做這一手準備,其實
也是為了防寧沉這種沒用就拿了去賣回收利用的想法。
可是這把漆黑長刀本就是謝停雲特地煉製出來送給寧沉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流落到除了他之外的旁人手裡。
謝停雲道“契約後的刀劍能夠與你心神相連,心意相通,你打架也就更加順手,隻要你心念一動,你的刀就能感受到,並且為你執行--你就不想試一試麼”
寧沉之前所有的武器,包括銀尖長槍和原來那把長刀,都是沒有契約的狀態,索性足夠鋒利,寧沉用起來也沒覺得有什麼阻滯。
不過謝停雲都這麼說了,這把漆黑長刀怎麼說都是謝停雲花了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煉製出來送他的禮物,就這麼拒絕顯然十分拂他麵子。
反正沒幾天寧沉就要走了,還不如臨走前爽一把好像也行。
寧沉開解完自己,於是愉悅地伸出手,掐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漆黑長刀上。
奇特的是,寧沉那滴魔血一落在漆黑長刀上麵,便倏地被吸收了進去,沒有飛濺開來,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寧沉在那一瞬間無端感受到了神魂之上似乎逐漸形成了一道透明的鏈接,終端鏈接的正是這把漆黑長刀。
那種感覺很難用語言描述,寧沉不知不覺中把神識沉了進去,恍然發覺自己所有的感官忽地切換成了長刀那邊的視域。
很奇妙新奇的感覺。
此時,謝停雲說道“心中默念你想要給它取的名字。”
寧沉便在心中說了兩個字。
半晌之後,漆黑長刀的刀柄處便緩緩浮現出了兩個古文“不念。”
“”
寧沉頗為新奇地伸手摸了一下,那兩個新鮮出爐的古字像是生來便鐫刻在了刀身上一樣,寧沉抬手順著字跡紋路摸過去,甚至還能感受到深深的刻痕。
與此同時,刀鞘上同樣也浮現了不念兩個字,與不念刀身遙遙呼應。
整個過程看得寧沉歎為觀止,最後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隻好給謝停雲比了個大拇指,最後拉上不念,硬是叫不念給謝停雲擺了個心。
謝停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