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爽,九年以後再說。
再有就是“沙食班”現在的存在,是通過“沙食集團”的大規模資金投入,之後能不能存在,就要看學生學習進度、實習水平、實踐考評,教學管理團隊的壓力可能比學生還要大。
畢竟一旦“沙食班”取締,莫愁湖周邊本來屬於建康醫科大學使用的設施,就會被收回。
如今可是有一部分學生公寓,分配給研究生院的,在賬麵上一進一出,省下固定資產投入至少五千萬以上。
所以“沙食班”的學生生活部基本跟間諜和跟蹤狂一樣,各種報備、簽字,為的就是保障這個九年一貫製班持續推動下去。
生源也很穩定,都是來自華東六省一市,以前通常是兩江省、淮西省的高考生報考建康高校圈。
但“沙食班”成立的宣傳,是“沙食集團”通過“農村供銷合作社”等等渠道做了解釋的,因此很多鄉鎮中學的優等生,都是經過這個渠道的篩選、考試、麵試,然後由建康醫科大學招生管理辦公室發錄取通知書。
隻有建康醫科大學的校長簽字以及蓋章還不夠,這裡麵還有張浩南的簽字,以及“沙食集團”、“吾家醫院”兩個章。
進“沙食班”的學生,大多數都清楚接下來的學習強度,也知道這是“浩南哥”在發功。
“熊貓大陸”一度也熱了一下,但之後也就逐漸淡了下來。
畢竟“浩南哥”發功的地方太多了,之前“鬆江大戰”更是炸出來一堆家裡老父母在體製中的鬆江“謎語人”,各種隱晦說辭,都是在表達“浩南哥老卵”“浩南哥牛逼”這麼個意思。
也有跑來建康醫科大學“沙食班”受虐的鬆江小二代,這光景跟著張浩偉過來看**“浩南哥”之後,激動的樣子仿佛看到了完美的“大老師”。
“臥槽,偉哥,之前就看你是沙城的,還想著是不是浩南哥的老鄉。結果你說浩南哥是你哥?臥槽,原來真是啊?!”
在牲口們眼中,“浩南哥”也是自己的親哥啊。
隻不過萬萬沒想到,會遇上……真·親哥。
“我一直以為是開玩笑的。”
“臥槽誰能想到啊。”
牲口們震驚又激動,但不妨礙他們一邊吹牛逼一邊吃“瘋狂烤翅”。
“對現在的學習強度感覺怎麼樣?”
張浩南啃著烤牛肉,上麵撒了花生碎,香得迷人,一邊吃一邊跟牲口們聊天。
“很辛苦,根本學不完。”
“浩南哥,聽說兩江工業大學少年班也這樣?”
“比你們強度要高一點,再者就是他們是先錨定學術目標,然後再補專業教學。方向不一樣,他們還是偏科學工程領域,門類多且複雜。你們是一錘子買賣,九年後就是認認真真當醫生。”
“浩南哥,我在老家去村裡合作社聽‘沙食班’講座,說以後還能出國做醫生?”
“現在也可以。隻不過國內醫生的執照和國外不對接,要拿到認可很難,所以現在即便出國,還是走‘吾家醫院’國際部的流程。可以在國外問診,但不開簽字醫囑,然後在國內簽字。項目流程比較複雜,對醫生來說,隻需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行,剩下的,交給‘吾家醫院’來處理。”
“錢多不?”
“多。”
對牲口們的疑惑,張浩南一向很有耐心地解釋,於是先問了一句,“你老家哪裡的?”
“膠澳,黃島農村的。”
“膠澳主治醫生一個月全部到手大概四千五百塊的水平,在‘吾家醫院’國際部,差不多十倍吧。”
“……”
“……”
“……”
牲口們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後感覺手裡的“瘋狂烤翅”更香了。
“臥槽,牛逼啊。”
“浩南哥,這麼賺錢的嗎?”
“你可以當我給伱們畫大餅啊。”
張浩南笑著說道。
“臥槽,四萬五一個月,我們村賣螃蟹的,一年也沒有四萬五。”
“那要是級彆提上去,是不是賺得更多?!”
牲口們這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很有上進心的,也特彆想要進步。
“廢話麼,到了主任這個級彆,可以視作教授級專家。按照‘沙食集團’的薪金級彆,可以拿到‘大橋食品’副總這個檔次。年薪百萬在我這裡還是很多的,以前少,現在也不稀奇了。”
想當初聘請呂衛東花了一百萬,還上過新聞,才過去幾年,年薪百萬的“沙食係”高管也突破了五十人。
不過高管是高管,教授級專家是教授級專家,兩回事。
對牲口們來說,高管帶有一定的社會學魅力,類似一種不可描述的“高大上”感。
而“主任醫師”……
總感覺自己熬著熬著就有了。
這就是身在自己熟知行業中的祛魅。
知道達到那個領域會很難,但這個難,沒辦法去跟外界某個領域直接對比、掛鉤。
張浩南給了牲口們一個直觀的感受,隻要熬下去,“年薪百萬”不是夢。
“這裡麵有很多複雜的地方,不過我也沒辦法現在給你們講解清楚。涉及到一些外部的商業模式,所以多的也就不說了,但基本上能保證收入上的豐裕。但這些都是要拿專業技能來交換的,你們現在班級上的大多數人,理論上都是我未來的潛在員工,現在給你們畫一畫大餅,也算是基本操作。”
又一盤烤好的牛肉擺上了桌,張浩南往上麵撒了一些椒鹽,就開始往嘴裡塞,三口兩口半斤牛肉就沒了,渾身舒爽的張浩南這才繼續對牲口們說道,“所以你們現在學習上要絕對自律,彆到時候過不了‘吾家醫院’國際部的麵試。”
“浩南哥,看你說的,書中自有黃金屋啊,我很傳統的。”
“就沒想過談個戀愛?大學裡的一段感情,說不定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身為一個**“惡魔”,張老板時不時來個惡魔低語,也是很符合他的一貫操作。
“書中自有顏如玉啊浩南哥。”
“女人隻會影響我學習,我愛學習。”
其實能進“沙食班”,也不需要外部環境的督促,本身就具備自律性,現在跟張浩南吹著嘮,也不過是玩笑話。
有沒有未來的大餅,不妨礙他們現在的苦修。
進來的大多數人,其實都是鄉鎮中學中“獨苗”,往往一所學校十年都出不了一個重本,能有人考上本科就很不錯了,還能成績不錯,是真的有學習天賦和自我約束。
他們中的大多數能夠通過麵試,不是因為口才了得,而是在麵試中,對於“農村供銷合作社”所在地的家鄉發展,有著清晰的認知。
哪怕張浩偉也是如此,他在校門口唱國歌時的那一年,鄉下正經的水泥路隻有一條,這一條路,還是張浩南捐的。
時光荏苒,過去的五家埭早就不複存在,連新的變電線路牌子上,如今都是寫著“吾家埭”多少多少千伏。
能看到這些變化,而不是當作理所當然的時光變遷,也足以證明他們有著更高水平的素養。
“我在兩江工業大學的醫學院,並沒有類似‘沙食班’的投入,對你們,我是寄予厚望的。九年之後,我希望你們成為‘吾家醫院’的招牌。今天難得,就給你們賜個福。”
倒了一杯果汁,張浩南舉杯道,“就祝你們前程似錦。”
“謝謝浩南哥!”
“謝謝浩南哥——”
牲口們挺激動,趕緊抄起杯子,高舉之後乾杯。
猛喝一大口,然後繼續跟“瘋狂烤翅”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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