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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瀾呼出一口氣,沒有說什麼。這種事,沒有她置喙的餘地。
“反正你進了財政部,就好好乾。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是不會動搖的,財政部以後肯定是舉足輕重的。”
肖晚道“我們領導還問,你當初不是也準備進財政部麼,怎麼後來改主意了我就跟他說,你是圖京大教書自由時間多。譬如這暑假,就可以帶著女兒在亞洲幾個主要經濟體到處觀摩、遊玩。以後一周聽說就十二節課,也不用坐班。我們現在是朝八晚六,午休兩小時。一周連著上六天,就星期天能休息一下,有時候搞不好星期天還要加班。”
程瀾道“你彆說,這個工作強度我可能真適應不了。就光是周休隻有一天也感覺好少。”
她在漂亮國也忙,但那是因為她事業家庭學業都在操心。
但回來之後,天天被釘在辦公室真是坐不住。
她不可能旁的事都不管了。停薪留職也有個兩年的時間上限的。
過了一陣,兩集電視放完。林墨和程杳把悅悅送了過來。
悅悅看到樹屋抬手指著問道“那是什麼我要看看。”
程瀾道“小朋友,你怎麼那麼好奇啊”她進屋找了樹屋的鑰匙拋給林墨。
林墨已經180了,三兩下就上了樹。
等他把門打開,悅悅看到裡頭是個布置好的房間便指著道“我要,睡上麵。”
小魚兒也道“小姨,我也要睡裡頭。我今天不回家了。”
程瀾道“裡頭熱的哦。”看那對表兄妹都不為所動,她道“行吧,你倆進去試試。”
不進去嘗試一下不會甘心的。
程杳道“那你不回家,我就自己回去了。不過你一會兒洗了澡穿什麼呢”
她得把車給繼父開回去,明早還要上班呢。
“我有衣服在這邊。”小魚兒道。
這事兒程瀾不清楚,但是不無可能。
於是程杳就開車回去了,順道送肖晚回家。
林墨則留了下來。他原本是住學校裡,暑假期間不回去沒關係。
他很久沒見程瀾姐了,還怪想的。而且住這裡吃喝都很方便。
除了略吵一點,沒彆的毛病。但十點也就結束營業了嘛。
程瀾問他,“你也有衣服在這邊”
林墨點頭,“是啊。”
悅悅舉起手對著林墨道“叔叔,抱我上去”
林墨把她抱起來,“你得叫我舅舅。”
悅悅立馬改口,“舅舅,上去。”
林墨把她舉起來,直接舉到樹屋裡。
程瀾道“在門口坐穩,然後鞋脫在外邊。”
小魚兒也趕緊道“舅舅,還有我。”
他其實不認識林墨。但除了父母,悅悅喊什麼他就喊什麼,沒錯的。
林墨看看他,然後把他也舉了上去。
小魚兒和悅悅脫了鞋子就爬到裡頭玩兒去了。
程瀾在屋簷下坐下,“我記得你挺喜歡當舅舅的啊。”
時間確實過挺快的。
十年前小墨像小尾巴一樣跟著她。
當時去昕姐租的房子,他還特地給杳杳帶了零食,跟她論輩分,讓她喊自己小墨舅舅。
林墨看看她,剛才小魚兒喊他舅舅,他是感覺有些彆扭。
被程瀾姐看出來了並不奇怪。
“我先上去給他們開下窗戶。”
林墨說完爬到樹屋,脫鞋進去把兩邊的窗戶撐了起來。
這樣可以有對流風,會涼快不少。
悅悅道“謝謝舅舅。”她都想喊母親讓人送冰塊來了。
度假村開業那天已經第三天端午節,裡頭都是每隔兩米就擺上一桶冰,這樣大家才可以在空地上活動。
她記憶很深刻。
這邊四合院有連通整個四千多平空間的水係,裡頭還養了魚。悅悅還蠻喜歡的。
還有這個樹屋,彆的房子都沒有,她也很喜歡。
林墨看看樹屋的床上隻鋪了涼席,倆小家夥就那麼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頭。
那應該硬邦邦的,躺著不舒服吧。
林墨下了樹,挨著程瀾坐好。
程瀾吐出嘴裡的西瓜籽,“你們倆到底怎麼想的”
這件事的關鍵其實是在小墨身上。
林墨道“程瀾姐,其實我和杳杳年紀都不大,我們才剛滿十八周歲不久。我明年畢業了要去空軍,她後年本科畢業準備繼續深造。哈佛碩士研究生兩年,博士研究室五到六年。這麼算來她還有十年的書要讀呢。”
“你倆的問題又不是因為讀書。”
林墨道“我這幾年一直在查相關卷宗。杳杳爸爸當年的罪名應該是可以推翻的。她之前已經向相關部門提出了申請,還找了程昕姐和你六叔公和七伯出具證明文書。”
“然後呢”這個事兒程瀾倒是知道的。
蕭清遠上次回國,他自己沒理會這茬。在他心底估計還有些忿然,乾脆把這個檔案留著。
但程杳作為女兒,要替父親把莫須有的罪名洗清也是情理中的事。
所以被她找到的長輩就都答應了。這件事他們對蕭清遠確實抱愧。
所以,如無意外,19年前的舊事應該很快就可以澄清了。
“那他就沒有確鑿的罪名了。而且他又沒在華國境內、也沒直接對華國犯罪。他甚至都已經不是華國公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