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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莊就更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投資了。
但是,有個莊園也不錯
紅酒程瀾也蠻喜歡喝的。
這兩三年姨甥倆一直通過盧布兌換刀呢兒在賺錢。進出口公司過手的錢她們都換成了刀呢兒。
90年19盧布兌換1刀,91年已經是30盧布兌換1刀了。
她們入市其實都算是入晚了的。
七十年代末期,曾經是0625盧布就兌換一刀。
那會兒盧布比刀呢兒還值錢。
那會兒用盧布換刀呢兒,放到現在就是48倍的利潤,在毛熊國購買力驚人。
不過那會兒她倆還在程家村替生產隊喂牛呢。
喂牛還得是村裡的先進才能有的待遇,工分高
是程瀾家攬到了這個活兒,程杳是拿著鐮刀去幫忙割牛草。圖的是逢年過節小姨分她一塊肉吃。
其實她不去乾活,程瀾爺爺也會分肉給她們母女。
但程瀾就以此雇傭了程杳這個小勞動力乾活。程昕知道也隻是笑,沒有提醒女兒。
程杳那會兒還蠻喜歡去放牛的。
倒扣一張大荷葉在頭頂,拿一根竹竿騎在牛背上在山坡上轉悠。
晚上程瀾直接睡的房裡的矮榻,省得睡著了不小心碰到了高煜的傷處。
第二天9月5號早上起來,她看到高煜慢慢的從洗手間走出來,表情不大自在。
“怎麼了,傷口痛麼”
高煜道“比昨天痛,但是能忍。”
他以前挨過槍子、也被炮彈炸過。這點痛不至於不能忍受。
隻不過傷的部位特殊,這才會不大自在。
高煜這一天繼續在家聽收音機、看書、看電視。
廚房依然是單獨給他做藥膳。
小壯士平常下午和姐姐、表哥玩。周日乾哥也過來了一趟。
白天姐姐和表哥上學去了,他就和太爺爺玩。
這天吃過早飯,高戰清又預備推著小壯士去旁邊的公園轉悠。
結果小壯士要練走,讓他扶著。
高戰清擺手,“這個太爺爺可不行啊。要不你開奔馳,太爺爺替你遙控。”
他讓警衛員給小家夥把充足了電的迷你奔馳弄過來。
小壯士扶著車門,小心打開,自己就慢慢的爬了進去坐著。
他還知道要把車門關上。
後麵還有個比較高的位置,往常都是程瀾或者悅悅坐在那裡。
他拍了拍凳子,示意太爺爺坐。他要帶太爺爺去兜風。
高戰清本意是他跟著走。
但曾孫相邀,他便拿著遙控器坐了上去。
他經常看到程瀾和悅悅坐在這個位置,車子從院子門口呼嘯而過。
彆看小家夥還有半個月才滿周歲。
人家開車的時候,穿涼皮鞋的腳轟油門看著可專業了。
就繞著四合院的內牆下開,該轉彎的時候高戰清先看他能不能自己轉。
如果不能他再用遙控器操控。
方向盤沒掌控好、轟油門不及時他也給遙控、描補。
警衛員隻能跟著奔馳大步走著。
這雖然看著穩當,但司機還是個奶娃娃呢。
呂醫生不在,方老太太也不在。他們勸阻不了首長。
隻能給帶小壯士的蘭草使了個眼色讓她去隔壁院子找程瀾。
程瀾聽說小壯士開著奔馳帶太爺爺兜風去了,張了張嘴巴。
高煜掀開被子下床,“帶我去看看。”
老年人骨頭都是脆的,摔一跤可不得了。
好多原本健健康康的老人過世,起因要麼是得了一場感冒要麼就是摔了一跤。
程瀾道“你踏實待著,我去。這還真是老還小了啊。”
她拿對講機問了一下奔馳開到哪裡了。然後抄了近路過去等著。
她站在路邊做出打車的姿勢,小壯士笑開了臉。
他還知道鬆開油門,慢慢把車停下。
但是這車就兩個位置。一個駕駛位他坐了,還有後麵一個高高的位置太爺爺坐著。
小家夥扭頭拍拍太爺爺的腿。示意他下車,換媽媽坐了。
高戰清自然知道程瀾是來乾嘛的。麵對趕他下車的司機,好氣又好笑的就下去了,把遙控器遞給程瀾。
“最高時速也就3碼,萬一翻車或者碰撞我完全來得及把小壯士救下去。我們以前坐著沒車門的吉普車也跑得飛。”
程瀾看看他,接過遙控器放在車上。
然後把車上的小桌板放下來,拿了一瓶溫水遞給小壯士,
然後才道“那我怎麼看到照片上主席進北京城時,站在那樣的車上閱兵,還有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擋在外頭他背後還隱約露出了羅大將軍半個腦袋”
“那、那是以防萬一嘛。”高戰清腹誹你知道得還真多啊
小壯士扶著瓶子的兩隻耳朵咕嘟、咕嘟喝水。他確實有些渴了。
程瀾對著高戰清道“爺爺,您要是摔一下,高煜和高煊以後的路可能就不那麼好走了。就是我的生意,我也擔心萬一過界踩雷,也沒人能提點我一下。”
高家的未來發展,這是老爺子非常關心的核心利益。
跟他講彆的,不如講這個。
高戰清道“你坐這上頭挺穩當的啊。你看我剛才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