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五條悟手中的這些計劃書可不是出自高專之手,也不出自五條家,而是後來招聘到的這些學金融的普通人鼓搗出來的。
但是禪院家和加茂家會放權給普通人嗎不會。
他們甚至不會對外招聘,因為他們家族裡養了太多人,自己人都安排不完,哪裡還需要招聘
五條悟不想讓這些企業打上五條家的標記,所以沒動用五條家的人。但是高專人手不夠,再加上他們需要一個合理的渠道把這些被標記的人弄進自家企業,所以才這麼大張旗鼓舉辦了招聘會。
也就是說,發現這種商機,純屬巧合。收獲這些人才,是意外之喜。
禪院家和加茂家可不一定能收獲這種“意外”。
等到普通人習慣了咒術界的存在,這些與咒術有關的產品無法再為他們帶來“新鮮感”,他們很輕易就會發現咒術界這幫高高在上的咒術師不過就是一群傲慢又腐朽的老古板。
商品之間也是需要對比競爭的,咒術界這麼多家族,誰都沒法玩壟斷也許五條悟有能力壟斷,但他不會也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按那群搞金融的家夥們的話講,既然不想當暴君壟斷咒術界所有資源,那放任其他家族瞎搞也挺好。有其他老橘子們辦的企業做對比,才能凸顯自家的產品多麼優秀。
五條悟想到那些咒術家族對普通人的輕蔑態度忍不住嗤笑。
就憑那些人自己想出來的“計劃書”,估計遲早都會引起普通人的不滿吧
興許那些非家族出身的普通咒術師想出來的東西都比那些大家族搞出來的產品更受歡迎。
嘶,等等,非家族出身的咒術師搞出來的產業
五條悟突然從記憶中揪出兩個人來。
好像
他的兩個學生也在搞這些東西來著
秤金次和星綺羅羅。
五條悟想起這兩位因為得罪保守派被罰停學的兩名三年級學生。
百鬼夜行中,他們被派去京都,那邊的老頭子不知道發什麼瘋,對著他們的術式一頓嘲諷辱罵,成功把他們激怒,然後挨了一頓揍。
是的,說“得罪”可能不太恰當是把那幾個保守派暴揍了一頓。
五條悟歎了口氣唉,這些老家夥,沒什麼實力還管不住自己的手和嘴,真以為現在的年輕人都像自己和傑那樣脾氣好、不喜歡揍人嗎
上次關注這兩名三年級的時候好像看到他們在搞地下決鬥場之類的東西,雖然無論是從咒術界的規矩還是普通社會的法律來說,都不算太合法,不過他們很有分寸,沒鬨出過什麼嚴重事件,最多就是決鬥者受點小傷被送去醫院,所以五條悟和夜蛾校長也沒管。
不過想來應該是開不下去的吧畢竟這種決鬥場吸引來的觀眾都是些暴力狂,這些東西在普通社會來看都隻是小打小鬨,這種場所不鬨出幾條人命怎麼滿足得了這些觀眾
還是問問他們要不要回高專好了,正巧高專需要人手
五條悟想到這事便立刻打電話給夜蛾正道準備先問問兩人的近況。
“喂,校長秤和綺羅羅最近如何呀需要接他們回來嗎,他們不好意思開口的話我們要不主動一點”
畢竟當初他們是被那些咒術界保守派逼走的,那時候的自己還沒想跟咒監會撕破臉,沒能保護好他們,現在當然也要肩負起主動挽回自己學生的重任。
五條悟難得從內心湧出一股身為教師的責任感。
夜蛾正道沉默了一會兒,才緩慢說道“正好,我最近也在想該怎麼跟你說這件事。”
“目前來說呢,他們倆生活的很好,至少金錢上還算寬裕。”他停頓了一下,仿佛在組織語言,“可能是咒術界公之於世的原因,他們開的那個競技場最近觀眾很多,除了收取門票之外,他們也會私下收取一些競猜費。”
五條悟頭頂升起一個碩大的問號“啊”
競猜費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夜蛾正道委婉地說“就是讓大家猜誰能贏。不過因為他們自己就是莊家和競技場的負責人,每次對決的勝負都在他們預料之內,所以永遠都不會賠本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五條悟嘴巴微張。
好,不愧是他的學生,太刑了。
半年不見,已經升級成開賭場了,還是開設跟咒術界相關的賭場,彆以為他看不出來那幾個參加決鬥的選手都是低等級咒術師甚至還有詛咒師過去賺零花錢
什麼叫勝負都在他們“預料”之內,夜蛾校長真是說的太溫和了,把莊家操控選手打假賽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五條悟深吸一口氣,難得體會到了一點夜蛾校長平時看著他們的心情
“喂,小夏安,在劇院嗎”他撥通上條夏安的電話,“我這就過去啊,沒什麼事,帶你去見見兩位三年級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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