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衡瞪大了眼“”
殿下,您要不要聽聽您在說什麼
還有,老臣都要氣厥過去了,殿下您為什麼一點都不生氣,還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莫非真的中意蕭將軍
呂衡頓時有種自家養得憨態可掬的小雞仔,被不懷好意的黃鼠狼給叼走了的既視感。
啊,萬惡的蕭將軍,帶壞我家殿下
雲舒這廂還沒來得及反應呂衡說的是蕭謹行,而不是蕭將軍,就有人匆忙跑進來彙報。
“殿下,墨院長請您去學院一趟”
能被人叫做墨院長的,隻有西州學院物理學院的院長墨明塵。
雲舒擦了擦手,問道“他有說什麼事嗎”
“說是車做好了。”
雲舒擦手的動作一頓,眼裡突然亮起了光,能被墨明塵稱之為“車”,還要求他去學院的,隻有雲舒心心念念的那種“車”了。
他當即說道“走,我們現在就去。”
然而剛走兩步,他又轉頭對呂長史興奮道“長史也一起來看看。”
呂衡知道西州學院裡搗鼓出的任何東西,都是個頂個要緊的。
他看著眼裡隻有那個“車”的殿下,決定要跟殿下學習,萬事以事業為重,昨夜的兒女,呃,男男私情完全不能影響到殿下。
呂衡剛快速將碗裡的飯吃完,準備隨殿下一起去西州學院,就聽到剛剛被他誇讚不被男男私情影響的雲舒,正在對他的侍從說道。
“你去將蕭將軍也請來學院。”
“對了,蕭將軍昨夜是回了軍營嗎”
“應該未回。將軍昨日問我們要了他那座宅子的鑰匙,想來是回宅子過了夜。”
蕭謹行之前買了一塊地,讓雲舒幫忙負責建宅子。隻是宅子雖然建好了,但蕭謹行一直沒有時間住,後來又去了突勒幾個月,於是這鑰匙就一直放在了
雲舒這邊。
雲舒點頭,“他那處宅子剛好在去學院的路上,那你也不用去請他了。一會兒本王順路將他帶上。”
呂衡”
殿下,您怎麼這麼快又要見蕭將軍
但是這麼多人在場,呂衡隻能心內暗恨,卻根本說不出口。他要努力維護自家殿下的形象。
雲舒與呂衡分彆坐了兩輛車,出發去往西州學院。
蕭謹行的宅子,離王府並不算遠,很快雲舒就讓車夫停下了車,隨後從車上跳了下來,徑直往蕭謹行家裡去。
蕭府的大門大開著,一路也沒見到什麼人,直到走到廳內,雲舒才看到正用細布擦碗的蕭謹行。
雲舒有些詫異,“你不是有侍從嗎洗碗的活,還要你自己乾”
正拿著雲舒送的“定情信物”在擦的蕭謹行“”
“這是你送我的那隻。”
雲舒還真的忘了自己送蕭謹行的那隻碗長什麼樣了。
畢竟當初送給蕭謹行,也隻是因為這是第一個做出來的成品,與樣式什麼的毫無關係。
他不記得也是正常。
但被蕭謹行這麼點出來,雲舒還是有些尷尬。
隨手送人家的東西,人家卻當做貴重之物這麼日日擦拭,倒是顯得他太過敷衍。
雲舒輕咳一聲道“自然認得的。”
至於雲舒有沒有認出來,蕭謹行自認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他也沒拆穿雲舒的話,而是將碗輕輕放到博古架上。
這架子上還有雲舒隨手送的其他一些物件,例如指南針、望遠鏡、放大鏡等等。
隻要雲舒廠裡能做出來的,都給蕭謹行送了一份。
背對著雲舒的蕭謹行,看著博古架上的東西,抿了下唇角。
至少這人並不曾送給其他人,隻有他一人得了這麼多。
所以,他應當是不一樣的。
“謝謝你一直幫我打掃屋子。”
雲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用這般客氣。”
蕭謹行這話說的,好像是整個宅子都是他打掃的一樣,他不過是讓手下人定期過來清掃一下,省得落了灰,到時候蕭謹行回來沒法住。
隻是,雲舒自己也不曾發現,他的這份細心其實並不是針對所有人的。
為了緩解尷尬,雲舒還是說了他來的目的。
“對了,墨明塵做出了車,要準備試開,我來叫你一起去看看。”
蕭謹行也沒問這“車”到底是什麼東西,就點頭應道“好。”
說著,就隨雲舒一起出了門,兩人一同上了雲舒的馬車。
馬車慢悠悠前行,一時之間,兩人誰也沒說話。
雲舒感覺今日的蕭謹行異常沉默,他不禁想道莫非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自己的酒品向來不錯,即便喝多了,也不哭不鬨很是安靜。應當不會做什麼,讓對方感到厭煩或是尷尬的事吧。
但是他轉而又想到自己被被子裹成蛹的樣子,又不確定了起來。
他試探地問道“我昨日沒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吧”
蕭謹行這才轉頭看了雲舒一眼,壓了下嘴角,隔了好一會兒才吐出兩個字。
“不曾。”
雲舒見他這般回答,慶幸道“那就好。”
隨後他又另起話頭,說起了“車”的事。
隻是他卻沒想過,如果真的沒有事,為什麼蕭謹行會在他的房間呆半個時辰
當然,他沒問,其他人自然也沒告訴他,昨日夏王殿下和將軍大半夜在房間裡,獨處了半個時辰的事。
雲舒此次叫蕭謹行一起,自然是有自己的小九九。
墨明塵研究蒸汽機也有段時間了,雖然蒸汽機做了出來,但是蒸汽汽車的研究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雲舒也知道,這種大家從未見過的東西,想要從無到有,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他也沒指望墨明塵的這個車,能一次就研究成功。
不過即便墨明塵做的不成功,但他也得讓蕭謹行去看看,至少讓蕭謹行的心裡對汽車有個大致的認識。
雲舒暗搓搓看了眼已經漲了很多的信任值。
攢了這麼久,是時候抽一波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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