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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禾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沒用。”
原劇情裡這個趙經理也出現過,他是紀初禾的直屬上司之一,當時就是他哄騙著原主去參加陳導和一群製片人的酒局,說是混個臉熟,好拿到一個電影角色。
他連哄帶騙說得天花亂墜,涉世未深的原主信了他的鬼話,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是個不正經的局。那些老色胚對她動手動腳,嘴裡說著葷話,陳導甚至明示她想要那個角色就陪他睡一覺。
原主掙脫開束縛,驚惶失措地從包廂跑出去,剛好碰到了來這家會所談生意的祁北墨。祁北墨警告了追上來的製片人一番,帶著原主離開了那個地方。
直到坐到車上,被嚇到了的原主才釋放情緒哭出聲來。可祁北墨不僅沒有安慰她,反而對她各種言辭羞辱,說她不知羞恥,為了一個角色什麼都肯做,原主百口莫辯。
算他退群退得快,不然紀初禾一定把他罵到自己單獨開一個戶口本。
早上都已經讓張秘書記她曠班扣錢,紀初禾今天自然不會再去公司。
就像大學那會兒,八點的課,她要是一覺醒來七點四十五,那紀初禾會立馬跳下床用五分鐘刷牙洗臉,再跑去教室上課。但要是睜眼就八點半,那她會選擇閉上眼繼續睡。
洗完碗,紀初禾在客廳來回走動,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做。
這個月才過去七天,她全身上下就剩一千八,祁北墨給她的錢得下個月初才到賬,她最近又沒什麼通告。這麼一算,那她現在真的很窮啊。
紀初禾拿著手機翻朋友圈,本想看看能不能找點事乾,卻突然刷到了一條寵物領養。
寵物領養中介撿來的流浪狗,後腿有傷已經去醫院治療過了,因為家裡不適合養寵物所以尋找一個領養人,微償,希望領養人有穩定工作和住所圖片
圖片中的小狗是隻黑色的小型田園犬,毛發有些枯糙,但看向鏡頭的一雙眼睛漆黑明亮。
紀初禾看得怔了幾秒。
這隻狗,和她曾經養過的那隻小狗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也是在路邊撿來的田園犬,紀初禾給它取名叫小黑。遇見小黑的那天,它一犬勇鬥一群狗,後腿被咬掉一塊肉。
紀初禾一開始是沒想撿它的,她那時候剛丟掉第一份工作,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可小黑拖著傷腿,不吵不鬨地一步一步跟在她身後走了很遠。
最終紀初禾還是心軟,將它帶去醫院治了腿,帶回了家。
小黑生病離開之後,紀初禾難過了很久,可沒多久她自己也查出了癌症,那時候紀初禾不由慶幸,還好小黑走得比自己早,不然她死後,小黑怎麼辦呢
紀初禾回過神的時候,已經點開了寵物領養中介的主頁。雖然她身上隻有一千八,但是緣分必須拿下。
這個號上幾乎都是圈內人,為了避免以後出什麼岔子,紀初禾注冊了一個小號加上他。
發完消息後,寵物領養中介很快給她推了一個聯係人。
紀初禾點開名片一看,頭像是小黑狗,微信名叫x。
她點擊添加好友你好,x怎麼賣
對方很快通過了申請,發來一個問號。
紀初禾有些琢磨不透,思前想後以為他是想知道她收入情況如何。想了想全身上下的資產,紀初禾開始裝大款。
花開富貴你開個價吧,錢不是問題
x你誰怎麼加上我的
花開富貴寵物領養中介啊,你不是給x找領養嗎
一秒、兩秒
xx是我
空氣仿佛都凝滯了,紀初禾尷尬得頭皮發麻,卻還是硬著頭皮繼續交流。
花開富貴誤會了,不好意思,請問小黑還在嗎我想領養它,它跟我以前養的小狗很像。
x小黑這麼土的名字
看到這話紀初禾可就不了它渾身上下沒一根白毛,晚上關了燈能跟環境融為一體,不叫小黑叫什麼
花開富貴那你說它叫什麼疑惑
x不白
紀初禾
不是,這有差彆嗎
屏幕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沒多久,x發來一個表格文件。
x你先填一下表,符合要求的話我會給不白打完疫苗再給你
x我還有事,你先填,待會兒回你
紀初禾點開文件,表格做得十分標準,有住處、收入、工作是否穩定等一係列情況欄。她倒是不覺得麻煩,反而認為對方很重視不白,所以在挑選領養人的時候,才會這麼嚴格。
紀初禾對他的好感上漲幾分,退出來看到他剛發的那條消息,順手問道姐妹什麼事啊
x撕逼
花開富貴姐妹加油
x我是男的
花開富貴好的,男姐妹加油
而另一邊,富麗堂皇的彆墅大廳內,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相對坐在真皮沙發上。
其中一人長腿交疊而放,懶散地垂著眸,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劃著手機屏幕,絲毫沒有把對麵說話的人放在眼裡。
謝思睿說了一通,見他不予理睬,麵上的笑容斂了斂“哥哥,你其實不用對我抱有那麼大的敵意,我不會跟你搶東西的。”
謝黎回完消息,沒再糾正對麵的稱呼,按滅屏幕,他兩指捏著手機轉了半圈,收回衣服側麵的口袋裡。他掀了掀眼皮,語氣有些不耐煩“彆裝了,死綠茶。”
“你”
謝思睿一噎,目光瞥到大門處進來的身影,垂睫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故作可憐地問“哥哥,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謝黎有些惡寒“我們倆都是男的,你裝給誰看呢你不會真以為有人分不出綠茶吧”
謝思睿不理會他語氣裡的厭惡,接著說道“哥哥,我知道你認為我鳩占鵲巢所以不喜歡我,但是我真的沒想跟你搶什麼,而且爸爸也說了讓你來公司,你為什麼要拒絕呢你就算討厭我,也不應該辜負爸爸的一片心意啊。”
“你的自知之明怎麼是選擇性觸發的”謝黎拂了拂袖口不存在的灰塵,“知道我討厭你就彆死乞白賴湊上來,不是誰都看得上你們家那點東西,你跟那老頭最好把那點錢帶進棺材,不然總覺得彆人會來搶。”
謝思睿故作震驚“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爸爸”
“謝黎”一道帶著怒氣的沉厚男聲從身後傳來,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滿臉怒容“你就這麼看不慣我跟你弟弟,盼著我們倆早死是不是”
謝思睿起身“爸,您彆生氣,哥哥可能是在小地方待久了,剛回來還不適應。”
他這番話看似勸架,實則拱火,謝振霆果然被氣得不輕“我看他就是跟那些市井小民學壞了,連尊敬長輩幾個字都不會寫。”
謝思睿垂眸,拍了拍他的背順氣,道“爸,不怪哥哥,他討厭我是應該的,是我害得他受了那麼多年的苦。”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謝振霆從鼻腔中溢出一聲“哼”,又端著長輩架子對謝黎命令道“你弟弟從小嬌生慣養,你多讓著點他。”
這兩人父慈子孝演得人惡心,謝黎滿臉不耐“喲光顧著教育他了,差點把你給忘了,老東西。”
“你,你”
謝振霆指著他,氣得“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什麼不會真以為靠著老婆發家之後就是上等人了吧你以前不也是市井小民誰比誰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