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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禾大驚“我也就是想摸摸你的錢,沒想到你小子──”
謝黎偏頭看她。
“想砍我的手啊。”
謝黎
紀初禾把手抽出來,拄著木棍充當的拐杖起身“我去讓我小弟給你弄點吃的。”
她一瘸一拐地轉身就走。
係統發出尖銳的爆鳴聲宿主心率過高宿主心率過高
紀初禾罵它。
你要是實在閒的無聊去把那本八百萬多字的歹毒小說再看一遍。
我已經看完了,再多的字數在我這裡也隻是一串數據。
係統解釋完,繼續發出雞叫宿主心率過高宿主心率過高
那是嚇的。
我不信,嚇得你不大嘴巴子抽他
紀初禾
你有沒有素質,跟誰學的動不動大嘴巴子抽人。
係統代碼狂舞宿主心率過高宿主心率過高
紀初禾“關機。”
都說了你操控不了我的,宿主心率
嗶──關機
紀初禾哼笑“真當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另一邊,謝黎將手從兜裡拿出來,夜裡溫度低,冷風拂過,掌心薄薄的汗很快消失不見。
等了幾分鐘,紀初禾還沒回來,謝黎抬起頭,視線搜尋一圈,在樹林邊看到了她的身影。
他起身走過去,靠近後聽清了她的聲音。
紀初禾蹲在地上,此刻正在
ua對麵的猴子。
“我還能騙你我都說了我是孫悟空。”紀初禾指了指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去的草環,“看見沒,緊箍。”
“想當年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就是我的徒子徒孫,你放心,等我以後得道了,肯定帶著你升天,到時候整片山林,你是老大”
謝黎聽著她這幅“我是孫悟空,v我50”的口吻,不由地唇角輕抽。
然而對麵的猴子似乎真的聽懂了,蜷著腰雙手合在身前,“oi”兩聲,飛快地四肢並用竄進了山林中。
沒多久,它蕩著藤蔓回來了,一股腦將懷裡的野桃子和山蕉放在地上,討好地扒拉了一下紀初禾的腿。
“好,你現在很有你祖先當年的風範。”紀初禾還在誇它,一轉身看見了身後的謝黎。
他站在月色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猴子“你連猴子都騙呢”
紀初禾把桃子和山蕉撿起來,路過他身邊時往他懷裡塞了一個“彆打破一個猴子大鬨天宮的夢想。”
謝黎微微挑眉,跟在她身後“你什麼時候得道”
“怎麼,你也想升天”沒等謝黎搭話,紀初禾回頭看來,“你是雞犬”
被強製關機的係統死而複燃汪汪汪汪汪
紀初禾
紀初禾扭頭就走。
你少發癲。
啃完桃子,兩人拿著手電觀察地形。謝黎是從一個陡坡下來的,夜裡光線不好,紀初禾腳上又有傷,攀著藤蔓也不好爬上去。
“等等,我這裡好像有信號彈。”紀初禾從兜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禮炮一樣的東西。
這是節目組跟著物資一起藏起來的,他們找到的那個箱子東西很多,一人分了一點帶上。
謝黎拿的手電筒,紀初禾隨手揣了個信號彈。
兩人找了塊空曠點的地方,紀初禾舉起求救信號彈,一拉引線。
“biu”地一聲,亮眼的信號升向空中。
紀初禾仰著腦袋“他們看到之後應該就會來找我們了吧。”
“但願吧。”
“我靠,有流星”駱亭菲一聲驚呼,還在下山路上的幾人聞言回頭看去。
“哇。”溫棠拿出手機,“好漂亮。”
熊雨倩皺了皺眉“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拍照。”
溫棠委屈地辯解“拍到流星合照是這期的任務啊,而且導演不是說了狼嚎是節目組製造出來的嗎”
“那也不代表他們倆就沒危險啊,萬一摔了渴了餓了冷了呢”熊雨倩看不慣她,張口就懟。
這會兒直播已經結束了,溫棠接連被說,臉色也不由冷了下來。
明煬見狀,立馬打圓場“好了好了,節目組不是派人去找了嗎,不會有事的。”
“他們不會看不見求救信號吧”紀初禾仰著頭,脖子都酸了。
謝黎想了想“看不懂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紀初禾拿出手機按了按,還是沒有一絲信號。手腕上的定位儀倒還亮著微弱的光。
“好吧,大不了明天天亮之後再找路上去。”
謝黎看了看四周“晚上睡哪兒”
話音剛落,樹林深處,小猴子去而複返,它站在不遠處,oioi地衝著紀初禾招手。
猴語翻譯官上線,紀初禾解釋道“它說帶我們去個地方。”
幾分鐘後,眼前出現了一個空曠的山洞,地麵上堆著許多野桃子和山蕉,像是小猴子的老巢。
它把兩人帶過來之後就飛快地竄走了,紀初禾拄著拐杖蹦到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
腳趾突然傳來一陣針刺似的疼,她鬼哭狼嚎地叫出聲。
“怎麼了”謝黎拿著手電筒照過來,蹲下一看,皺了皺眉,“有樹枝刺進去了。”
紀初禾放下心“是嗎我還以為有人給我紮小人呢。”
謝黎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乾淨的紙,山洞裡溫度低,夜風吹過,紀初禾冷得用腳趾比了個心。
謝黎有些想笑,脫下大衣扔她身上“拿著手電筒,我幫你把刺拔出來。”
“手電筒就手電筒,你脫衣服乾嘛”
紀初禾把腦袋從溫熱的大衣中探出來。
謝黎習以為常,隨口道“我熱。”
肝火挺旺啊你小子。
想看衿久寫的女主不發瘋,當我是根蔥第四十九章嗎請記住域名
紀初禾嘻嘻哈哈地說著話,下一秒,腳趾一疼。
她條件反射地往前踹去,被一隻手掌迅速按著腳腕壓了下來。
謝黎幽幽地說“我雖然沒那麼脆弱,但是挨你一腳也是會死的。”
紀初禾縮回腳“失誤。”
見他起身在旁邊坐下,紀初禾把身上的大衣支起來“你的衣服。”
“蓋著吧。”
他背靠著牆壁,長腿曲起,搭在膝蓋上的手拿著紀初禾用來當拐杖的木棍,手腕上的青筋脈絡清晰。手電筒就放在一邊,滾來滾去,晃眼的光線明明滅滅。
突然,謝黎轉過頭,抓住了明目張膽偷看的目光。
“怎麼了”
“腳疼。”
謝黎無奈“那怎麼辦”
紀初禾脫口而出“需要看點帥哥擦邊來轉移注意力。”
謝黎
“開玩笑的。”紀初禾也意識到不妥,將大衣往上拉,蓋住腦袋,“沒逝的,世界以痛吻我,我直接痛死。”
左手手腕忽然被人碰了一下,紀初禾剛想打回去,虎口處一痛。
她差點打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