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煬
祁北墨不打算說話,謝黎卻也沒放過他“你是攪屎的棍。”
他的攻擊力我一向是認可的
黎子不是被打入後宮了嗎,怎麼還這麼不高興
又來了又來了,這小子又作妖,紀初禾你又又又哪裡惹他了
紀初禾等他作完,眯了眯眼問“那你是什麼”
“牆頭的草。”謝黎目光悠悠轉過來,似有所指地說“你往哪推,我往哪倒。”
好像在開車,不確定,再看看
駱亭菲雖然遲鈍,但也不蠢,直播結束後,她小心翼翼地喊住紀初禾“初禾姐,我當時是不是真打擾到你和謝黎說話了”
“沒有,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紀初禾隨口道。
見駱亭菲忽然瞪大眼睛,她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一轉頭,謝黎正好路過,幽幽地看她一眼,轉身上了樓。
這眼神她再熟悉不過。
謝黎要作妖的前兆。
完了,她好日子到頭了。
紀初禾提心吊膽地等著他鬨起來,然而一直等到淩晨,對麵房間也沒傳來一絲動靜。
不僅如此,短信、微信,甚至連支付寶好友列表,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一條來自謝黎的消息。
係統安慰她宿主彆緊張,凡事要往好處想。
紀初禾琢磨不透“他突然失憶忘記這件事了”
你這也想得太好了吧,算了你還是往壞處想
紀初禾“他死了。”
係統
紀初禾看了看手機,有些不放心。
這會兒已經十二點了,走廊裡的夜燈亮著柔和的光,她放輕腳步挪到謝黎門口,試探著伸手推了推門。
吱呀一聲輕響,房門打開了。
係統感覺不對勁宿主,他大晚上不鎖門,不會
“不會真死了吧”
看著紀初禾已經邁進房間的腳,係統默默地收回了後半
句“不會有圈套吧”。
臥室裡一片漆黑,紀初禾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憑借著從窗戶外照進來的微弱月光看清了床上的人。
他閉著眼,看上去正在熟睡,還有呼吸。
這會兒輪到紀初禾開始糾結了。
她現在有一種被人堵了說放學給我等著,結果提心吊膽地等到放學,發現校門口根本沒人的感覺。
係統附和太過分了宿主我要是你我直接趁著他睡著再偷親一次,讓他知道好歹
紀初禾
她說她怎麼最近這麼不正常,感情都是這小子在禍亂軍心啊。
紀初禾生氣地捏緊拳頭,腦袋卻一點點往下低。
兩唇相距僅幾厘米時,她突然頓住了。
不行,這樣做不好。
紀初禾正準備抽身,唇瓣忽然一熱。
她一驚,剛要打人,謝黎攬著她的腰,一個翻身,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按在身下。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大晚上乾什麼呢”
紀初禾有些不自在,推開他爬起來坐好“你房門沒關,我來看看你還有沒有呼吸。”
謝黎似懂非懂地“噢”了聲“用嘴看”
“我沒親”紀初禾受不了這汙蔑。
她雖然是想親,但那不是中止了嗎
紀初禾嘴硬道“我沒想親你。”
“那是我讓你大半夜跑我房間,是我讓你故意跟我挨得這麼近,”謝黎頓了頓,對上她怒氣衝衝的眼眸,挑眉道“是我想親你”
“那倒也不用這麼說。”紀初禾也不是是非不分,“誤會,都是誤會。”
“不是誤會。”謝黎低低笑了聲,嗓音纏纏繞繞,有些繾綣,卻十分肯定地說“是我想親你。”
紀初禾一抬頭,謝黎的眼神認真得讓她心沒來由的慌,她磕磕絆絆地問“你你你,你也好奇親嘴是啥感覺啊”
“好奇跟你親嘴是什麼感覺。”
紀初禾
夭壽啊,這小子怎麼突然打直球了。
遭不住了,係統救救我
關機
紀初禾硬著頭皮問“你不會喜歡我吧你喜歡我哪點,我”
謝黎“活著。”
紀初禾
這還真改不了。
“可我拉屎臭,放屁響。”紀初禾開始睜眼瞎說,試圖把現在的氛圍弄得正常一點。
“拉屎臭說明消化好,放屁響說明腸胃蠕動好。”
“我出軌。”
“出軌說明長得好。”謝黎想也沒想地接話,忽然一頓,眯了眯眼,“等會兒,你再說一遍。”
紀初禾打著哈哈道“我是說可能,你也知道我這人三分鐘熱度,萬一哪一天”
謝黎打斷她“放心,你活不到那天。”
紀初禾
這怎麼放心啊,生命安全都沒辦法保證了。
她閉著嘴不說話了,謝黎瞥了一眼,長長地歎了口氣“算了。”
謝黎一撅屁股紀初禾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這會兒聽他說算了,她沒覺得放心,反而頭皮發麻,更緊張了。
果然,下一秒,房間裡響起謝黎柔弱不能自理的聲音。
“沒關係,你始亂終棄有你的理由,被騙身騙心我是個小醜。”
紀初禾“我錯了。”
“沒事的,你沒錯,反正從小到大也沒人喜歡我。”他一字一頓,“我、習、慣、了。”
紀初禾
“怎麼不說話騙完之後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了”謝黎得寸進尺。
他張了張唇,正要繼續輸出,紀初禾忽然按著他的胳膊,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掌心下的肌肉倏然繃緊,謝黎肉眼可見地渾身一僵。
但這次他極快地反應過來了,在紀初禾準備一觸即離的時候,按住她的後腦勺,將這個吻層層加深。
與前兩次蜻蜓點水觸電的感覺不一樣,這次紀初禾的感受更為直觀。唇瓣之間的廝磨,輕咬與舔舐帶來的頭皮發麻的感覺,都讓人近乎瘋狂地上頭。
紀初禾一邊痛恨自己沉迷美色,一邊由著他親。
腦子昏昏沉沉之際,她聽見謝黎在耳邊誘哄“紀初禾,跟我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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