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琴酒,公認的勞模,一個人乾一百個人的活,在外麵忙得像陀螺,而朗姆就躲在辦公室裡寫文件,還天天給他發文件看
係統呃,因為琴酒負責行動組,朗姆負責信息和
卡斐我不管
他看著琴酒,斬釘截鐵“既然你不喜歡,那肯定是他的錯”
勞模怎麼可能有錯如果朗姆也一天工作36個小時,一個人頂一百個,再長一張能為咖啡事業貢獻的臉,那他也能把心偏過去
係統這句話我真的已經說累了,但是,你真的就隻是顏控而已啊
卡斐隱約感覺琴酒勾唇笑了一下,轉瞬即逝,讓他忍不住搓了搓胳
膊。
不愧是殺手の冷笑,真是寒氣逼人啊。
出差這麼高興嗎阿琴,你平時到底過得有多苦啊,打拚這麼久明明應該在領導層了吧,怎麼還乾基層的活。
卡斐生出對老員工的憐愛“不隻是這段時間,這些工作你以後都不用再做了。”
“一隻老鼠死了,還會有下一隻出來,隻要我們還在,你就永遠沒有休息的那一天。”他開始給對方講就業前景,“明明你什麼都有了,還要天天過這種日子,是不是太累了”
卡斐邊說邊和係統感慨唉,我感覺以琴酒的工資肯定能支持一年逛兩次海瀾之家,每個月出去旅個遊,結果他一直在加班,不僅自己加班還讓臥底也被迫加班,整個企業的氛圍越來越緊張,簡直是惡性循環
琴酒神色微變。
對方灰藍色的眼睛被燈光照亮,和那天在餐廳裡的模樣如出一轍。
我們為什麼要繼續忍耐我們為什麼要躲藏在暗處
那天對方口中吐出的演講詞再次浮現在耳邊。
組織積累了幾十年的財富、地位,和整個社會血脈相連,它就如同一艘裝滿了金銀珠寶的沉船,幾十年來,每一個路過的船隻都試圖將其瓦解、打撈。隻要組織存在一天,這種源源不斷的追擊就不會停止。
但是如果它如卡斐所期望的那樣,從水裡浮出,再刷上新漆,和其他船隻混在一起
琴酒眸色微暗“這就是您的計劃”
“當然了。”卡斐笑道,“你乾了這麼久活也得享受享受嘛,以你的工資都能在夏威夷最高檔酒店安家落戶了。”
火光在休息室內燃起,銀發男人沉默地將火送去,點燃了對方嘴裡長煙的前端。
幾秒後。
琴酒看著被燒沒的錫紙和裡麵露出的黑色長棍“巧克力”
“對啊,草莓味餅乾夾心。”卡斐送出煙盒,“你要不要也來一根”
琴酒。
他覺得應該明令禁止老板在給下屬交代工作的時候吃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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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棚裡的吹風機辛苦工作,嗡嗡作響的機器使裡麵本來就聽不真切的聲音斷斷續續。
“你下周和我去美國”
五條悟做口型在邀請對方出去度假
“聽你的語氣,好像不太喜歡他既然你不喜歡,那肯定是他的錯”
絡腮胡眉毛一抖這個態度莫非裡麵那位才是正宮什麼樣的手段才能成為這位資本家的正宮啊
“隻要我們還你永遠沒有休息的”
“夏威夷巧克力”
聽完斷斷續續的對話,夏油傑忍不住思考。
另一個人聽上去話很少,好像一直是卡斐在說,但是好像那個人用短短的回應,就做到了撒嬌,讓卡斐直接取消他的工作還帶薪去美國休假,給討厭的同事上了眼藥,拒絕了送的巧克力
短短五分鐘,戰績卻如此突出
絡腮胡“你們感不感覺這種套路有點熟悉,就是欲拒還迎,呃,反正那種感覺。”
五條悟“是有點。”
夏油傑“嗯”
“大家怎麼在這裡”工作人員的聲音從後麵響起,她奇怪了看了四人一眼,“卡斐先生在忙嗎我給他準備了綠茶。”
五條悟瞬間明白“原來是綠茶啊。”
絡腮胡幡然醒悟“啊原來是綠茶啊。”
夏油傑緊隨其後“原來如此,綠茶啊。”
伏特加“啊”
啊什麼綠茶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話題突然就跳到綠茶上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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