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居然真的有人這麼瞎的這很明顯就是剪輯了好吧。
說沒剪輯的麻煩你告訴我們一下鯨魚哪裡去了。
six當天晚上氣象雲圖動物園其他監控雲層移動軌跡淩晨2點43分的時候,動物園上空有一片雲,海洋館玻璃裡看到的陰影和雲層痕跡,和當天雲圖和這片區域陰影的比對一模一樣。
就這這玩意誰看得出來不都是一模一樣的嗎
six還有風向,前幾天動物園一直刮的東南風,隻有那天是西南風,看雲層走勢能看得出來。
不懂,所以你知道鯨魚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嗎
知道監控沒有被替換是一回事,但鯨魚確實不見了是事實啊。
你跟他們解釋這麼多乾嘛,我把背景音去掉了,然後把監控裡的雜音放大,在鯨魚消失的時間裡,能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音頻鏈接
無聲無息的寂靜裡,隻有電子設備運行的雜音,將電腦音量放到最大,才能聽到一絲需要耳朵全神貫注去捕捉的聲音。
繾綣慵懶,又帶著些憐憫的,女性的聲音。
很好聽,但聽不懂。
一段如同詠唱般的聲音響起,鯨魚便消失了。
這是啥咒語黑魔法還是巫術
她說的是古代英語,我特意找人來翻譯的。
人們再次刷新,那個溫柔的女聲下呈現出一排字幕
真可憐。
我帶你離開吧,小姑娘。
“好吧,看來我們的調查有了新進展。”警探看著網上搜集的證據,活動著自己僵化的脖子說“我們現在有了兩個線索,女性,古代英語,還有監控根本拍不到她。”
他覺得自己可能遇到了臟東西,但他不能這麼寫報告,更不可能就這麼結案。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以預想不到的速度獲取了線索。
某個千裡之外的國家,海岸線。
海平麵吞噬了太陽,太陽掙紮著給人間留下一點餘暉。
因為白天的陽光太過熾熱,一群人趁著傍晚陰涼過來海岸邊放生,一桶接著一桶的魚蝦被投入海中,不少已經翻起了白眼。
一陣忙忙碌碌之後,陽光已接近消失殆儘,而此時此刻,燈光未亮,星光未來。
手電筒的光芒填充了日月交接間短暫的真空。
放生者們打算收拾東西回家的時候,忽然看到自己身旁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蒼白如紙的膚色,透亮的緋色雙眸,鮮紅如血的嘴唇,眉毛平直纖細,於尾端略微上挑,鼻梁是微微彎起的鷹鉤鼻,長發在腦後以鑲嵌著酒紅色寶石的發飾挽起,消瘦而不顯得羸弱,能明顯看到她活動時清晰的肌肉線條。
一個高挑美麗,看不出年齡,但極富魅力的女性。
她打著一把巨大的黑傘,阻擋殘存的陽光,直到陽光咽下最後一口氣。
而她此時,正看著放生者們的方向,微微偏著頭,看起來有些好奇。
一些死亡的魚蝦早已被海水衝走,他們的拍攝也將結束。
想必明天的趕海人會奇怪,為什麼這裡會有如此之多的淡水魚吧。
錄視頻、發朋友圈,拍照、合照,然後念經回向
忙碌中的放生者們忽然看到了她,她出現得非常突然,就像是憑空站在這裡一樣,但沒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們都以為這個女人是從某個他們沒看到的地方走來的。
“我們這邊都是來放生的,小姑娘你也來放生嗎”
“來來來,快過來,我們還可以一起念回向。”一位大嬸熱情地說,片刻後她忽然疑惑道“對了,小姑娘,你是過來放生什麼的我怎麼沒看到你拎東西啊”
她全身上下的物件一目了然,這個突兀出現的女人穿著酒紅色絲綢蕩領上衣,黑色魚尾長裙,手上帶著黑色蕾絲手套,優雅端莊。
她沒有任何推車也沒有任何提桶,不知為何,提問者忽然感覺她更應該站在幽暗古堡掛滿油畫的走廊深處,或者在深夜荒無人煙的古老墓地裡獨自一人細數墓碑。
這個全身上下隻有紅黑白三色的女人,就像一抹血點綴在了隻有金色的沙灘與蔚藍海岸的畫布上。
帶著毛骨悚然的不協調。
退化的直覺拚命向在場的所有人報警,但沒有人察覺到不對,他們還在熱情地問東問西。
就在此時,女人開口了。
“啊”她說,語氣慵懶,尾調有些微的拖長,是一種在場沒有人能聽懂的古老語言
“我來放生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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