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第二天就把他一個人扔床上不顧死活了這就是狗嗎
燕折磨了下牙,去夠手機給白澗宗打電話,然而半天沒人接。
不會是出事了吧
燕折突然警惕起來,難道蘇友傾在暗處蟄伏幾天終於動手了
他胡思亂想著,餘光瞟見白澗宗給自己留的微信
等會兒回來。
哦。
可能有事去了。
燕折放鬆下來,括約肌一陣酸爽,表情都扭曲了。他有些洋洋得意,自己還是很愛白澗宗的,畢竟懷疑白澗宗出事都沒懷疑白澗宗是不是睡完就始亂終棄。
電話一直沒掛斷,不稍一會兒,聲筒裡的鈴聲同步在房門口響起。燕折探起肩膀看了眼,坐在輪椅上的白澗宗推開門,腿上端著一個銀色托盤,放著熱騰騰的早餐。
他無名指上還勾著一個小袋子,裡麵沉沉的不知道裝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餓了”燕折轉眼就把昨晚的“不愉快”忘了,用欠掩飾自己的羞赧“扶朕起來用餐。”
白澗宗對燕折的自稱不置可否,先將沙發上的靠枕塞燕折腰後,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床上折疊餐桌架在燕折腿上。
起來的時候,燕折齜牙咧嘴了下。
痛痛痛啊
為什麼昨晚沒感覺這麼痛這就是運動的滯後性嗎
白澗宗擰了下眉“我弄個病床回來”
病床可以上下活動,燕折就不需要自己起身了。
“不不至於”燕折差點被口水嗆到,小聲嘟囔著,“都說了不要來第二次還非要弄”
白澗宗“”
對上視線,燕折有點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他拍拍架在床上的餐桌架,問“房間裡怎麼會有這個”
白澗宗將早餐一一擺上餐桌“我剛車禍的時候用的。”
“哦,挺好的。”
不知道為什麼,什麼都做了以後反而不知道怎麼相處了,仿佛白澗宗是個剛約完炮的陌生人。
飯菜很香,主食是麵條。
燕折拿起筷子準備開吃,突然想到什麼僵了下。
“等等,這些菜你不會是從餐桌上取的吧”
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白澗宗昨晚睡了
雖然夫夫有夜生活也正常,但他並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被睡得下不來床啊而且他隻是睡過頭了而已,絕對沒有下不來床。
絕對沒有。
白澗宗反問“你覺得這個點還有誰在吃早餐”
“”
有道理。
“那”燕折擰巴地問,“吃早餐的時候,祖母有沒有問我為什麼沒去”
白澗宗“問了。”
燕折“你怎麼回答的”
白澗宗“說你肌肉有些勞損,不宜走路。”
這跟直接說被乾得下不來床有什麼區彆
燕折羞憤欲死,拿起旁邊的枕頭朝白澗宗砸去,“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啊”
白澗宗撿起地上的枕頭,幽幽道“騙你的。”
燕折剛腰鬆氣,就聽白澗宗說“祖母沒問。”
剛鬆到一半的氣瞬間又提起來。
為什麼沒問無非是白萍已經猜到昨晚發生什麼了。
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祖母知道”
白澗宗指了指,心平氣和地說“你覺得看到的人有誰不知道”
“”
燕折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到白澗宗堪稱亂七八糟的脖子,簡直兩眼一黑。
全是他昨晚意識不清的時候啃的。有些啃咬是因為太難耐,有些是試圖用啃咬的方式脅迫白澗宗停止動作。
燕折虛弱地說“你今天不要出門了。”
白澗宗“嗯”了聲“吃飯。”
燕折嗦了口麵條,瞄了眼白澗宗一直沒放下的袋子“這什麼”
“祖母給的藥。”
“擦哪的”
白澗宗麵無表情,顯然已經經曆過一輪社死了“肛門。”
穿著低調、仿佛一個路人的蘇友傾站在四條街外的巷口,看向微微突出一角的宅頂他親愛的就在那裡。
身上的傷口仿佛還在隱隱作痛,他沒費力和警察說是白家人乾的,沒有證據,沒人會信。
早就預料到有今天了,已經比預想的晚了很多年。
隻是可惜,還是叫人找到了白茉。
他就不該試圖設計讓白澗宗自己害死白茉,應該在一切暴露之前就殺了白茉,如之前所想的一樣吃掉她的骨灰,生生世世地融為一體才對。
他在想象中朝那處宅頂跨了一步,突然,身後一道黑影將他拉進了巷子裡“彆亂來你不想活了”
“你是誰”
“你應該知道。”黑影道,“他讓我轉告你,隻要你亂說話,他可以安排你出國,資金都準備好了。”
蘇友傾眯起眼,斟酌那個人會幫自己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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