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經挑了個最好的解釋,便迅速回過身,解釋道“怎麼會,以清音與我的交情,我怎會罔顧清音的意願,我隻是”
“我想去。”清音道。
岑雙突然就忘了他後麵要說什麼了。
所以他怎麼就突然忘了後麵要說什麼了
帶著三個拖油瓶,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岑雙不由再次陷入思考所以他到底為什麼非要和紅蕖君提什麼回水芸城,紅蕖君為什麼非要拉上重柳,重柳又為什麼非要叫上清音,清音所以他到底怎麼就腦子一抽,對方說了句想來,他就真把人帶進來了
現在好了吧,真出差錯了。
一邊的重柳一下一下地扇著風,不知在哪個角落感慨出聲“啊,這千年前的風光,還真是彆致啊”
另一個角落的紅蕖君涼涼道“黑燈瞎火的,彆致在哪”
“當你覺得這裡不夠彆致的時候,就是它最彆致的地方,澤芝啊,不要被黑暗的表象所迷惑,說不定黑暗之中,藏著十分有趣的寶藏呢”重柳兀自感慨了會兒,見無人搭理他,便轉口道,“話又說回來,神器將我們送到何處了這裡總不能是水芸城罷尊主知道這是何處麼尊主尊主您還在嗎尊主”
岑雙沒有回答,或者說沒來得及回答,幾人所處的場景便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嘩
火光由外向內,由上落下,緩慢而有規律,充滿壓迫感地成雙亮起,從細長的通道一路逼近,又一聲“嘩啦”後,所有火把頃刻間被全部點燃
模糊的畫麵逐漸清晰,氣息也被神器完全還原,或跪伏在地或卑躬屈膝的小妖映入眼簾時,濃稠的妖氣也糊了四人一臉,讓他們明確意識到,這是一座妖怪洞府。
“不會真被尊主說對了罷,真來到我誕生之前的地方了”重柳擺弄著他的折扇,饒有興致地道,“看這些小妖這麼害怕的樣子,難道在我誕生之前,無源之澤曾有其他妖王存在”
紅蕖君一邊踩過堆疊的石塊,一邊道“你哪裡看出這裡像無源之澤的”
“不是無源之澤,總不能是紅蕖井以前的樣子吧此地都是妖精,定然與精怪有關這裡不就隻有你和我兩個妖怪”重柳搖搖頭,也飛身往上,像是想要一探究竟。
待上至一個有著巨大缺口的山石,他似乎看到了更多,於是也猶疑起來“確實不像無源之澤,也不像是紅蕖井,怪哉,神器究竟將我們送到哪裡”
完整映入眼簾的景象,就是第一妖王也不由自主語歇了片刻。
岑雙與清音雖然落地便是山石最上方,也最先看到洞中景象,但他二人此刻卻是一個比一個安靜,倒是紅蕖君在環顧了一遍洞穴景象,又看了眼洞穴中心石座之上坐著的妖怪後,率先皺眉開口“那個穿黑衣服的便是這裡的妖王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岑雙沒有說話。
重柳笑眯眯道“敝人也感覺眼熟。”
岑雙還是沒有說話。
紅蕖君似乎想起了什麼,麵色迅速扭曲了一下;重柳搖著扇子的手頓了頓,也是有些遲疑。
他們整整齊齊地朝岑雙看了過來。
正悄悄觀察仙君反應的岑雙條件反射地掛起一個假笑,對他二人道“爾等緣何如此看著本座做,本座又不知此人是誰。”
荷柳二妖雖有些狐疑,但沒做他想,重新看了回去。
那個靠著石座翹腿搭在石桌上假寐的黑衣少年動了。
他支著頭的手放了下來,腳還是搭在石桌上的,唇角的弧度似有若無,透出一股子邪肆的味道,他的目光輕慢地落到被扒光衣服五花大綁的修士身上,觸及對方臉上的驚懼,輕嗤一聲,鄙夷道“你們修仙之人,就這麼點本事”
那修士恨恨盯著黑衣少年,半響卻說不出一個字。
黑衣少年反手從石座上扣下一塊石頭,隨手砸了過去,“砰”一聲砸在對方膝蓋上,痛得那修士大聲慘叫起來,麵色扭曲地伏倒在地。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這座山頭現在跟誰姓嗎”那少年終於將腳放了下去,他緩緩直起身子,用遍布傷痕的手指向他自己,冷酷道,“彆枝,惡妖彆枝,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一年會將天宮踩在腳下的惡妖彆枝,拳打天帝腳踹天後打得仙人落花流水嗷嗷叫的超級無敵大惡妖彆枝,記住了嗎”
那修士記沒記住不好說,肯定是記住了的重柳與紅蕖君瞳孔地震,再度看回岑雙。
這回連清音都看過來了。
岑雙“”
所以為什麼他會把仙君帶過來看自己的中二黑曆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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