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則比較委婉“大皇姐誤會了,我方才隻是陳述實情,哪有針對你與和妃娘娘的意思,可是眼下三皇兄不在,確實是我母妃時常侍奉在父皇身側,我急於麵見母妃,勞煩皇姐皇兄讓一讓,何錯之有呢”
一邊被他們堵了太久的四公主捂了下嘴,打趣道“不是我說,你們在這裡爭什麼,這誰先誰後有什麼特彆意義麼,要說我們幾個中,唯一的嫡出皇子,隻有小六罷,怎麼,眼下我們這樣等著,是都在恭迎他的意思啦”
這話一出,幾個皇子公主的臉色都變了。
那可不,要說眼下這幾個皇子公主中,唯有六皇子一個是先後所處,如今的皇後一直沒個動靜,這些皇子公主又是被自己母妃養大,心中與皇後不親近,自先後仙逝後那些妃子同樣一直沒有喜訊,這個年歲的六皇子已然是皇帝僅有的幾個子嗣中最小的皇子了,所以皇後就是想過把誰養在名下視若己出,也沒有機會。
那邊正臉色巨變,忽然馬蹄聲至,一行人由遠及近,最前方那紅衣獵獵的青年在抵達皇宮門口後即刻翻身下馬,他先是奇怪地看了那些堵了一路的人一眼,隨後帶著人目不斜視地入了宮,看情況,都懶得跟那幾個人打招呼。
三皇子,有著皇帝獨一無一的偏愛,有著母族龐大的勢力,比之其他皇子公主,自然有著更多的底氣,也不必跟誰陰陽怪氣虛與委蛇。隻是皇帝雖然寵愛他,卻似乎沒有要
立他為儲君的意思,保險起見,才想得到丞相的支持。
“哼,長得跟麗妃一個樣,人也跟麗妃一個樣,隻會那些下三濫的勾引男人的把戲,用那種方法接近赫連丞相,也隻有麗妃才能教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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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人突然道“其實我倒是覺得,不一定是三弟怎麼了丞相,反而是那位丞相大人挺有手段,不止讓父皇聽他信他,眼下還勾得三弟天天往他那裡跑,六弟被禁足的事你們都聽說過吧,原因是因為他在丞相府與三弟有了矛盾,才被三弟遷怒,真有意思,六弟平白無故,跑去丞相府作甚。”
“這跟六弟又有什麼關係他不是剛回來沒多久,對了,聽說他之前與丞相一道落下斷崖,還有了什麼奇遇,一身舊疾都好了不說,連臉上的胎記都褪了個乾淨,聽聞先後年輕時有第一美人之稱,也不知可惜六弟回來後就被禁足了,我們也沒機會見他,今日他也要來的罷,隻是不知三弟的風頭,他能否占得一半去。”
說白了,他們還是指望有人能打壓一下三皇子的氣焰,更深層一點的,已經想著借刀殺人了,不過是沒說出來罷了。
岑雙看得津津有味,畢竟這是原劇情中沒有的場麵,想來還是鏡靈為了給困境預熱特意安排給他看的,尤其是方才那幾句,非常直白地讓他知道這裡的每個人都居心叵測下有幾個皇子公主笑裡藏刀想借刀殺人,上有三皇子與麗妃高高在上占儘寵愛,而那兩人需要攻克的唯有皇帝對白月光先後的念念不忘,這種情況下,但凡六皇子有一點起勢,便會立即成為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但在鏡靈的多次明示暗示下,本次破解困境的方式已經一目了然破解原本六皇子在中秋夜宴上遇到的所有刁難與侮辱,再將那些六皇子沒有得到過的,卻在鏡靈看來應該屬於六皇子的東西全部拿回,在此之外,還要兼顧謎題給予的提示,即“讓三皇子看清真相”。
岑雙左手指尖緩緩敲擊著右手手背,心中想這些有的沒的,眼眸看著不遠處的紙人們。大抵將鏡靈安排的好戲演完了,那幾個皇子公主已經開始整理衣冠,已經準備入宮了,恰在這時,忽地有人低低驚呼一聲,指了一下岑雙的方向,隨後那些人齊齊看了過來。
是時,岑雙身後也響起一個清越的聲音“怎麼站在這裡”
怪不得那些皇子公主會擺出那麼個表情了,原來是以丞相大人為首的權臣此時也相繼來到此地,因著其他人都拖家帶口的,同樣形單影隻卻雪月之姿又沒做一點掩飾的丞相大人,自然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對象。
而丞相大人下車後,直直朝岑雙這個方向走來的行為,更是引起了大範圍的討論。
岑雙回過頭,將仙君上下打量一番,他歪了歪頭,不解道“為什麼你不用換衣服,你看看我,被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說著,還抽出雙手半抬起來,即使如此,那長而廣的袖子仍是垂落到了腳踝。
清音抵著唇輕輕笑了下,問他“所以你在這裡,是在看他們誰被折騰得更慘”
“那倒沒有,”岑雙將手收回袖子,一本正經,“我在觀察紙片人的恩怨情仇。”
清音道“那你觀察出了什麼”
岑雙袖手道“站在皇宮門口吵架,多少腦子有問題。”
於是他便見仙君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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