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一定是累了。”
阿爾托li雅似夢似幻的聲音,不斷回蕩在即將陷入沉睡的耳朵之中。
啊啊,是啊真的很累了。
和那人妻騎士,經曆過了漫長的學習和戰鬥。
以及,眼睜睜看著她逐漸消失的無奈。
身和心,都己經累透了。
所以,才連阿爾托li雅靠近都沒有察覺,連何時被她摟在懷裡,都喪失了印象。
沒想到已經累到了這種程。
“謝謝你阿爾托li雅,還有…………還有…………”朦朧中,我喃喃的說著。
“不必勉強自己,凡,想哭的話,就哭出來,淚水會讓人變得更加堅強。”
仿佛早已經看透我想說什麼似的,話還未說出來,阿爾托li雅那溫柔以及體無比的聲音,就再次鑽入了耳中。
下一瞬,像是支持動力的電源被徒然拔掉,意識陡然一黑,倒在了阿爾托li雅的懷裡。
“……………”
為了讓懷裡的丈夫〖肢〗體更加舒展而坐在床上,阿爾托li雅打量著懷裡那張陷入深深沉睡,眼眶卻不斷湧出滾燙淚水的睡臉。
她伸出手心,不斷在這張哭得稀裡嘩啦的臉上擦拭著,淚水流不不停,她的耐心似乎也永遠耗之不儘,每輕輕擦拭一次,動作就會變得越加輕柔,臉上的表情變得越加溫柔。
冰洞有些冷,她便脫下自己的藏青色大氅,那由無數精靈族的能工巧匠大師所精心設計裁縫,象征著王之身份的高貴披風,為懷裡的丈夫披上。
“潔露卡。”
目光緊緊凝視著懷裡的麵龐,她突然開口。
“是的,吾王,有何吩咐。”
默默站在一旁的潔露卡,微微的彎下腰,回答道。
“我想,我終於可以確定,有一樣珍貴的,重要的東西,可以自豪的宣布,已經勝過亞瑟王陛下了。”
“……………”
潔露卡沉默著,多年的主從與朋友乃至姐妹的關係,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王想要說什麼。
抬起頭,阿爾托li雅露出了讓從小一起長大的潔露卡,也沒有見過的笑容。
那是完全拋棄了王的身份,最純粹無暇,最耀眼,最美麗動人的少女笑容。
“亞瑟王陛下一直無法得到的那樣東西,我已經擁有了不,其宴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我啊,還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為什麼呢?”
目光重新落到那張臉上,緊緊凝視著不願意離開,阿爾托li雅喃喃自語道。
“當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突然便有這樣一種感覺超不超越亞瑟王陛下,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我已經擁有了亞瑟王陛下一輩子也無法獲得,縱使她所擁有的東西全部加起來,亦無法比擬的最寶貴事物。”
那在懷裡的男性臉龐上輕柔擦拭著的小手,滑落在高高鼓起的左胸口處,輕輕按著,感覺著那顆越激烈跳動,越炙熱的心臟。
阿爾托li雅輕輕笑著,一字一字的說道。
“這……就是愛嗎?”
數天過後“起床了,你這懶豬。”
冰冷的嬌叱聲本剛剛在尚未完全喚醒過來的聽覺細胞之間傳遞,疼覺就已經先一步到達了大腦。
“碰!!!”
好端端躺著的身體,下一刻就飛了出去,呈大字型鑲嵌在冰牆上,停頓了數秒,才像軟掉的麵條一樣從上麵滑落下來,趴倒在地。
“我說
…”
抬起頭,瞪著罪魁禍,那個雙手抱胸,神色冷冰冰,故作高傲成熟的小蘿li身上。
“你叫人起床的方式就不能再稍微溫柔一點嗎?哪怕是人之常情,至少也給個反應的時間我。”
“睡了足足三天三夜的懶豬,沒有資格得到1人之常情1的待遇。”小蘿li嘴巴犀利,一口就將我的身份打落到沒有人權的諸如囚犯階級。
“凡,起來了嗎?肚子已經餓了,正好早餐已經做好了,快點梳洗。”
麵帶微笑阿爾托li雅走過來,給我遞上一條毛巾。
“哦……哦,好的。“我迷迷糊糊的接過毛巾,有迷迷糊糊的看著阿爾托li雅。
該怎麼形容呢?這種感覺。
既是平時的她,但似乎又能感覺到一股和平時有點不同的微妙變化。
下意識的看向潔露卡,尋求〖答〗案,讓我無語的是,眼前的黃段子侍女,既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仔細一看,似乎又能感覺到一股和平時有點不同的微妙改變。
我整個人都微妙了。
疑神疑鬼的擦臉漱口完畢,疑神疑鬼的坐下,理所當然的接過來阿爾托li雅遞來的早餐,一碗熱乎乎香噴噴的清淡碎肉粥。
然後才感覺到不對勁,終於察覺到了些許的異常之處。
奇怪了,平時這不都是黃段子侍女做的事情嗎?
無論是在我起床的時候,準時遞來毛巾,還是給我遞碗筷什麼的。
當然,非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還是有的,那便是潔露卡伺候的時候,隨著毛巾或是碗筷一起過來的可能還會附加吐槽黃段子若是阿爾托li雅不在旁邊的話。
而且說起來……
剛才阿爾托li雅遞過來的毛巾,似乎是她自己用著的,難怪毛巾上的香味不同了,以前都是鬱金香的香味。
有古怪,究竟生了點什麼?
不過,還沒等我細心去梳理內心的困惑,就被某個起床殺手,滅絕師太小蘿li給打斷了思路。
“聽好了,我隻說一遍,親王閣下。”
麵對著我的時候,這張稚氣可愛的蘿li臉蛋似乎總是下意識的微微鼓起,仿佛我欠了她多少錢似的,明明在下一刻轉過頭和阿爾托li雅她們說話,就會變得和顏悅色。
這種特殊待遇,難道也是所謂的1人之常情1以下?
真是太可怕了,人之常情。
“聽好了,在開啟魔法陣,讓阿爾托li雅得到陛下的神器傳承之前,我想給你做個特訓。”
然後,便是得到這樣的,幾乎是命令口吻一般的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