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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止雖然離開了,但節目的錄製還要繼續,但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也可以陸續離開了。
在此之前,需要配合節目組工作人員錄製一些放在官v上做宣傳的小花絮。
見宮止的車尾燈消失在視線中,溫竹森又在原地站了一小會兒,確認再看不到一點了之後,才抱著自家小叔回到了院裡,跟著正用倒退的方式拍攝他們的攝像師走進了屋子。
“門檻師傅小心”見攝像師拍得有些忘我了,溫竹森看到離他腳後跟一步之遙的門檻,緊忙伸手拉住的攝像師的袖口,“彆摔倒了。”
攝像師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後,連呼吸的頻率都加速了不少。
幸虧溫竹森拉了他一把,不然就這麼摔下去,彆說這價格昂貴的設備了,他的腦袋都可能會開瓢。
“謝謝你啊竹森,謝謝你。”
溫竹森搖搖頭,聲音很輕也很慢“沒事就好。”
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你還彆說,森森自己身體不好,但是每次救人和幫忙的時候,反應都可快了
節目錄製第一天的時候,要不是因為他反應快,那姑娘撞在酸菜缸上肯定就完蛋了
我那善良單純的美貌妻子啊o╥﹏╥o我到底什麼時候能把他娶回家啊
我怎麼感覺他的臉色有點兒難看啊,是不是生病了
應該是胃不舒服,剛剛他抱著鼎鼎往回走的時候,就伸手按了一下胃的位置
真的是誒,都難受成這樣了,還是不肯把咱叔放在地上讓他自己走路
嗚嗚森森是真的很寵愛鼎鼎啊
愛是相互的,咱叔愛森森,森森也愛咱叔
“森森,你是不是不舒服呀”鼎鼎總是很擅長發現森森的不適。
尤其是被森森用這麼近的距離抱在懷裡,鼎叔發現其中的不對勁兒就更是方便了。
溫竹森怎麼可能會讓奶娃娃知道自己的狀況,更何況,他的胃現在也沒有難受到需要多麼認真去處理一下的地步。
“叔,我真的沒有不舒服,”溫竹森把奶娃娃放在客廳的地毯上,讓他跟小朋友們待在一起,方便攝像師進行拍攝,“乖,放心大膽地玩兒吧,我就坐在旁邊喔”
他說完,就徑自坐到了沙發上,安靜地靠在扶手上,想要忍過這一波迅速蔓延在胸腹間的痛意。
幸虧米哈、魏何和席老師在樓上的房間裡收拾東西沒下來,不然可就不好解釋了。
“森森,你一定是不舒服”鼎鼎連小汽車都不玩兒了,直接從地毯上爬了起來,“噠噠噠”地走到森森麵前,仰起小腦袋瓜兒認認真真地盯著森森的眼睛,“不可以對小叔撒謊喔”
“叔,德米他們在等你呢,”溫竹森摸摸奶娃娃的小肉臉兒,示意他道,“把這段視頻錄完,我們就可以回去跟harvey他們一起玩兒啦
。”
秦伯發消息過來說,會在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把harvey一家五口送來陪他和鼎鼎玩兒。
溫竹森光是想象那個畫麵,都覺得幸福得不得了。
好在鼎叔是個聽勸的小崽崽,溫竹森話音剛落,他就立馬轉身回到了茶幾邊上,繼續跟德米哥哥拍起了導演伯伯需要的宣傳片。
為了避免讓小叔擔心,溫竹森依舊沒有把不適感表現出來。
甚至在鼎鼎每次擔憂地看過來的時候,都強顏歡笑地朝小叔招招手,示意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溫老師,外麵有點冷,下車記得把帽子戴好哈,再見啦”
節目組的車剛把叔侄二人送到樓下,跟司機師傅禮貌告彆後的溫竹森就收到了爺爺奶奶請他去老宅吃飯的邀約。
這要是放在平時,他是一定會為了老人家的心情而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的。
但今天溫竹森實在是不舒服,隻得懷著抱歉的心情回複了爺爺奶奶的熱情。
“那溫先生好好休息,我們先帶鼎鼎回去了。”frederick也看得出溫竹森的臉色不太好,禮貌地交待了一句後,帶著睡得不省人事的鼎鼎上了車。
溫竹森一路捂著自己陣痛的胃,終於艱難地爬到了家門口。
行李是afredo幫忙送到樓上的,幫他省去了不少力氣。
不過打開門之後,自己一個人站在這個略顯逼仄的小套房裡,竟罕見地令人覺得有些空曠。
溫竹森鮮少遇到這種情況。
小叔不在,宮先生也不在。
“呼”溫竹森頹然地倒在了沙發上,仰頭望著天花板上他為鼎鼎貼的熒光小星星。
這段時間,他的生活一直有這兩個人陪伴,屬實是熱鬨而又有趣。
猛然見不到他們,心裡居然還隱約生出了點兒失落的感覺。
溫竹森抿了抿嘴唇,默默糾正了自己的說法。
不是隱約,是很失落。
“嘶”
或許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不疼了的胃忽然又不舒服了起來。
這次還加重了一些,竟還有點兒惡心了。
溫竹森一邊深吸一口氣,想要儘量緩解胸腹間傳來的嘔意;一邊安靜地琢磨著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或者是吃了什麼東西才變成這樣的。
跟鼎鼎分開也有三個多小時了,可能是因為沒吃晚飯。
吃點東西就好了。
溫竹森屈起手臂撐在沙發扶手上,勉強站起身來,想要到廚房去給自己做點吃的。
然而剛一直起脊背,胃部連帶著整個上腹部頓時痛得讓他連平穩地呼吸都做不到了“唔”
溫竹森重重地摔坐回了沙發上。
看來得先吃點兒止痛藥才行。
“嗡嗡”
恰逢這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起
來。
溫竹森壓了壓胃,伸長手臂拿起手機“您好。”
“請問是溫先生嗎”一道很不客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溫竹森清了清嗓子“您好請問您是”
電話那邊的人聽上去頗為傲慢“我是樾山彆院這邊的人,鼎鼎現在就在這邊兒呢。”
聽到鼎鼎的名字,溫竹森強打起精神,調整了一下呼吸“鼎鼎怎麼了”
那人似乎輕哼了一聲,愛答不理地說道“溫先生,鼎鼎說很想看您給他買的那本圖畫書,您看您方便送過來嗎”
雖然口口聲聲稱呼著“溫先生”和“您”,但命令的意味顯然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