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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訓練出來的是什麼意思遊戲裡的戰鬥訓練模式嗎
本作者踏瀑飛白提醒您我養的垂耳兔會羅生門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但接下來無論怎麼詢問,芥川龍之介又抿起嘴不再說話,隻依舊維持著半跪在他麵前的姿勢;偏低的視線使芥川龍之介微微仰起頭望著伊川澄,溫馴的,無言的。
伊川澄下意識想起來他之前對自己提過的交易。
“那就再算一次。”
他隻能又屈指彈對方一記,放棄接著詢問下去反正等他回到十年前繼續玩那款遊戲,一切都自會揭曉。
既然芥川龍之介堅持,伊川澄也在當晚的作戰行動正式開始時,與他一起提前到了距離彭格列基地兩公裡之外的倉庫預定地,守株待兔。
這裡原本是作為備用的地下倉庫,同樣建造一定強度的防護壁,在冒充彭格列基地上足以以假亂真。
等入江正一自以為找到了彭格列基地的所在,從他的梅洛尼基地派出大量士兵後,沢田綱吉他們就可以趁機帶領守護者們進攻兵力空虛的梅洛尼基地了。
因此,留下來充當誘餌的人必須有著足夠強大的戰力,至少得有自信從這浪潮般的兵群裡成功撤退;亦或者擁有必死的信念,自願以犧牲性命為代價,拖住敵人回援的腳步。
站在空蕩無物的倉庫中央,芥川龍之介選擇了第三條路。
伊川澄站在稍遠的地方,額前的死氣之炎正燃燒著,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但在那之前,他同意了芥川龍之介獨自應戰的許可,會在對方沒有麵臨危機之前,隻負責警戒。
在下必將勝利獻給您。
芥川龍之介如是道,看著他的目光裡儘是戰意蓬勃的躍躍欲試,使伊川澄沒忍住想起遊戲裡見過的那隻眼神堅定的垂耳兔。
他都這麼可愛了,答應一次也沒有關係吧伊川澄內心偷偷捂住臉。反正他就在旁邊盯著,正好也可以了解下龍之介的戰鬥風格說是由他訓練出來的,結果他自己反而完全不知道。
“很好。”
在第一聲劇烈的爆破聲響起,紛揚的粉塵與轟然倒塌的金屬碎塊之間,芥川龍之介佇立於原地的姿態巍然不動。
穿在他身上的純黑大衣沒有被沾染上半點灰塵,連胸口妥帖折落的領巾也依舊是一塵不染的潔白。
“那是什麼人”大批的士兵正在從被爆破的豁口處觀察,戴著麵罩的他們說話間發出嗡嗡的聲音。
“好像隻有兩個人”
“手上沒有戴著戒指,非戰鬥人員”
“看著沒有印象,是彭格列的人嗎,”有靠得比較近的士兵說道,“不管是誰,出現在這種敏感的地方,一律當做敵人殺無赦。”
“既然諸位這般開口,在下亦無需再客氣。”
捂住口鼻的芥川龍之介依舊不可避免吸入了稍許灰塵,在沉悶低咳的幾聲中,他鬆開掩住下半張臉的那隻手,緩慢向全副武裝、
鋪天蓋日地向這座龐大倉庫湧來的兵群張開五指。
“畏懼死亡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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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龍之介的那件黑色大衣在此刻仿若某種扭曲的活物,隨尊嚴遭受挑釁而迅速蘇醒,向敵人咆哮出危險至極的怒吼。
“什麼情況,不是火焰被點燃”當頭落下的士兵持槍對準那道瘦削的挺直身影,深知時機關鍵的他立刻下達命令,“開火”
然而,已經遲了。
“異能力,羅生門,”
不詳的氣息如同粘稠滑落的暗血,瞬間填滿目之所及的整個空間。那道由外套延伸而出,將布料扭曲成隨心所欲形狀的黑獸已然現身,在以劇烈心跳作為鼓點的加速中,張開尖利的齒牙。
“”
震蕩的空間隨即如被投入石塊的湖麵波紋,無數射擊的子彈被阻隔在近在咫尺的空間之中,失去難以持續的動能,落下
“側花紅景天”
緊接著,更多利刃化作破土而出的幼苗,自地麵、自牆壁、也自天花板,肉眼能夠觀測到的一切物理意義上的實體,皆如同雨後冒出的筍尖般,自芥川龍之介身著的暗黑外套為中心,向四周進行無窮無儘的延展。
鋪天蓋地的致命危險,在瞬息之間急刺而出,切金如削泥,連留給敵人半點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這是什麼”
敵人驚愕瞪大眼睛,發出難以理解的詢問他們無法得到回答,僅是在生命倒計時結束的最後一刻,妄圖理解自己到底在與什麼為敵。
比甕中捉鱉還要輕巧,他們甚至無法令用出如此恐怖技能的主人挪動半步,僅是被那雙冰冷的無光黑瞳淡漠盯著,在交錯穿刺的無數漆黑利刃之間,便絕望的跌入無法再起身的地獄中去。